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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夏立刻淚流滿面向他求助:“硯洲......”
我卻搶先開口:“哥哥,你女朋友真會吃啊,一大早上吃了兩塊牛排,一盤三文魚,都快趕上小花了?!?/p>
而小花,是我養(yǎng)在莊園的豬。
傅硯洲聞言,寵溺的摸摸/我的頭:“檸檸還是那么喜歡投喂別人?!?/p>
話落,他撇了許知夏一眼:“吃飽了就和我一起走吧?!?/p>
聲音淡淡,將許知夏的抱怨盡數(shù)壓了下去。
許知夏怨恨得瞪了我一眼,嚼著怎么都咽不下去的肉跟著傅硯洲出去。
我怡然得笑著,在心中默數(shù):
3......2......1......
“嘔”一股強(qiáng)烈的嘔吐聲和傅硯洲嫌惡的咒罵從院外傳來
我大笑出聲。
胸大無腦的蠢女人,還想拿捏我?
可許知夏的蠢是不會消失的,十分鐘后,我又收到她的短信:
【你要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公開,就給我下跪求饒,我給你 一天時間考慮。】
我直接刪除拉黑一條龍伺候。
下午,我開著高調(diào)的超跑去了傅氏。
國外那個老教授最看重實踐,為了學(xué)分,我不得不來自家公司混個實踐經(jīng)歷。
沒想到,我剛到頂樓,就碰到了許知夏。
她得意洋洋:“這么快就來找我道歉了?”
“給你留點面子,我找個空的會議室,你再跪吧?!?/p>
“哦對了,如果你要我一直保守秘密,跪完后就立刻滾出國,快點和硯洲還有傅家斷了聯(lián)系。”
我被她故弄玄虛的樣子絞得不耐煩,胡亂開口:
“你先說說是什么秘密,是我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許知夏聞言,笑得愈發(fā)得意,湊近我低聲道:
“你別嘴硬了。”
“我早就看出來,你暗戀硯洲?!?/p>
她如神探破案的語氣,得出的結(jié)論比讓我吃了一口屎還惡心。
“你有病還是我有???傅硯洲是我哥!”
許知夏卻不以為意:“你一個養(yǎng)女,和硯洲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你昨天晚上故意來打擾我們,不就是嫉妒我能和傅硯洲上床嘛,可惜你永遠(yuǎn)都吃不到他了,我只要把這件事告訴他,你肯定會被當(dāng)作變態(tài)趕出傅家的!”
我翻了個白眼,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無意與蠢貨爭論,我繞過她就想走。
許知夏立刻攔住我:“硯洲外出客訪了,你別想先我一步告狀!”
“滾開!”我用力推開他,徑直往里走。
早在之前,我就和傅硯洲商量好,讓我做設(shè)計總監(jiān)的位置,正好和我的專業(yè)對口。
他還專門給我騰了個獨立辦公室。
我現(xiàn)在不過是想去自己的辦公室而已。
可許知夏卻不依不饒:“這層樓是傅氏的總裁辦,以你在傅家的身份地位,沒有資格來這里!”
我使勁推開她:“半個傅氏都是我的,我炸了這層樓都不會有人管我?!?/p>
她不知道,家中對我的獨寵到了極致,在我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是傅氏股份的最高持有者。
許知夏大笑道:“你在說什么大話,就憑你這個廢物?”
我們的動靜吸引到了秘書室的秘書。
一群鶯鶯燕燕從辦公室走出來,香水味刺鼻得我頭暈。
“快把這個神經(jīng)拉走,再來個人帶我去辦公室。”
我沖這些人命令道。
一個金發(fā)女人皺著眉:“你誰???憑什么使喚我們?”
我一愣,沒想到傅硯洲居然沒把我來的事吩咐下去。
“你們的秘書長呢?”
話落, 他們齊刷刷看向許知夏。
許知夏挺挺胸脯,得意道:“我就是秘書長?!?/p>
我心中窩火,傅硯洲真是色令智昏,找一堆廢物進(jìn)公司。
還讓這么個心機(jī)女做秘書長。
心中失望,我回去一定要和爸媽好好商量這件事。
我看向那群女人:“我傅硯洲的妹妹,傅若檸,所以我有權(quán)利告訴你們,許知夏被開了。”
“你們誰讓她消失在我面前,我給她發(fā)10萬年終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