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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之間還有一個陸念念和周汐淼,現在還多了一個未出世的胎兒。
“放開她!”
這聲音淹沒在酒吧里,卻是成功的將架著沈南熙的男人嚇地一抖。
“Eric?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人?!?/p>
架著她的手猛得一松,沈南熙失去了支撐,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她跌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聞到了一股有些冷冽的檀木香味,這懷抱似乎讓人很安心。
沈南熙暈乎乎地抬頭,視線里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大概,她想說話,可嘴巴卻不聽使喚,只能發(fā)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聲音。
“小奶狗......”
她還在執(zhí)著于找小奶狗,鼻尖蹭到對方的肌膚,觸感很是舒適。
“你是我的小奶狗嗎?”
抱著她的人身體一僵,拿著包和她身份證的手也緊了緊。
沈南熙感覺有道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有些炙熱。
她被這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往他懷里縮了縮,像只受驚的小貓。
“南熙,別鬧?!?/p>
頭頂傳來呵斥,聲音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沈南熙已經醉的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反而還覺得他聲音挺好聽。
她打了一個酒嗝,意識慢慢消散,眼皮也越來越沉,身上卻燥熱的難受。
“唔......好熱,我難受......”
沈南熙嘟囔著,無意識地抓住了對方胸前的衣襟。
抱著她的人沒再說話,但沈南熙能感覺到那道復雜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臉。
“噦......”
她突然覺得一陣反胃,污穢之物吐了那男人滿身。
“噦......對......對不起......噦......”
那男人遞了一杯水給她,漱口以后她再也堅持不住了,頭一歪,又倒在了他身上,直接睡了過去。
那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沈南熙的身份證放入自己的口袋后,又吩咐身旁的保鏢準備一間房。
“南熙,很高興能再次遇見你!”
昏暗的房間內,只有月光透過窗戶縫隙照進來一點光亮。
“熙熙......”
陸俞白猛得坐起身,他又做噩夢了,夢見沈南熙離開他后,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再也沒有回來。
這些天,他每天都在她以前的房間睡,好像這樣她就還在他身邊。
他突然發(fā)現床頭柜的一側,好像擺著一好幾個相冊。
這些都是他和沈南熙的相冊,十幾年的時光,相冊有三四本。
他想起小時候有次拍照,他不想拍,是沈南熙哄了他半個小時,答應給他做一個星期的海鮮粥,他才同意。
但她那時做的海鮮粥是真的......噦......難喝......
陸俞白輕笑著打開相冊,可好好的照片卻被黑筆畫的模糊一團,他一整個人酷酷的站在一旁,糊成一團的是沈南熙。
他一頁一頁地翻,一本一本地翻,他和沈南熙所有的合照全都如此。
“熙熙,你一定要做的如此絕嗎?”
十幾年的回憶,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突然拿起旁邊的毛巾使勁地擦拭照片上的黑團。
不掉。
又拿去洗手池沾著水擦。
還是不掉。
他望著這些相冊久久不能釋懷。
“鈴鈴鈴......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許久,他才放下相冊去接聽。
“喂?”
“喂?說話!”
電話這邊的Eric卻已經將電話掛斷,將手機扔給了身旁的助理。
“去,查一下這個號碼是誰的?”
Eric看向還在熟睡的沈南熙,目光里有不易察覺的寵溺。
這個號碼是她在吧臺時撥打的號碼,她想打給誰?
這么多年沒見,她遭遇了什么?
又為什么只身一個人來到澳爾德亞?
Eric帥氣的腦袋里有很多疑問,可始作俑者卻是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