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程嘉禾就跟我們杠上了。
她開始處處針對我。
我交的作業(yè),她會用放大鏡檢查,挑出一個錯別字都能在班里宣揚半天。
“有些人啊,心思不用在學(xué)習(xí)上,光想著走歪門邪道,成績能好才怪了?!彼庩柟謿獾卣f。
胖子氣不過,要跟她理論,被我攔住了。
跟這種人計較,沒意思。
年年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默默地把我的作業(yè)都要過去,親自批改一遍,確認無誤后才讓我交。
“無視她的‘嘲諷’技能,現(xiàn)階段,你的主要任務(wù)是‘發(fā)育’,不要被小兵干擾?!彼潇o地分析。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月考前夕,程嘉禾又作妖了。
她趁著午休,偷偷把我桌肚里年年給我整理的“史詩級筆記”給抽走了。
這事還是胖子發(fā)現(xiàn)的,他急得滿頭大汗。
“澈哥!筆記被程嘉禾那婆娘偷了!這下完蛋了!”
我倒是不怎么慌。
因為我發(fā)現(xiàn)年年早就料到了這一手。
她給我的所有筆記,自己那里都留了備份,而且用了特殊加密。
用的是一種我看不懂,但她說是“上古精靈語”的密碼。
果然,下午程嘉禾就把筆記“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想讓全班看我的“秘密武器”。
結(jié)果大家撿起來一看,滿臉問號。
“這畫的是什么?鬼畫符嗎?”
“江澈的品味這么獨特的嗎?”
程嘉禾也傻眼了,她沒想到這筆記還有“防盜禁制”。
她不甘心地把筆記還給我,還嘴硬道:“搞這些花里胡哨的,肯定沒什么真材實料?!?/p>
我接過筆記,在她錯愕的目光中,遞給了年年。
年年接過,輕輕吹了口氣,然后用一種詠唱咒語般的語氣說:“知識封印,解除?!?/p>
其實就是用特殊藥水擦掉了上面的偽裝涂層。
露出底下清晰工整的字跡。
她把筆記重新遞給我,淡淡道:“你的裝備被‘詛咒’了,我?guī)湍銉艋艘幌??!?/p>
然后,她看向程嘉禾,目光銳利。
“下次再對我的‘主C’動手動腳,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p>
程嘉禾嚇得一個哆嗦,灰溜溜地跑了。
我看著年年,心里那點小感動,快要溢出來了。
被大神罩著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