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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念生死間 泠泠孤月 100213 字 2025-08-06 02: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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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我攥緊了手中的筆記本,對著蕭寒墨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幫你找人的。”

得到我的答復(fù),他臉上露出笑意,緊接著便向我道別:“謝謝姐姐,不過今天沒辦法出來太久,我這就該回去了!”

我也跟在他身后一起回到旅店內(nèi),來不及好奇他今天為什么只待了這么長時間就要回去?

就在踏入大廳時,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這不就是昨天那個女人要找的老公嗎?

男人正熱情的同前臺有說有笑,絲毫不見和自己老婆相處時的拘謹(jǐn)。

倒是那個前臺服務(wù)員,臉上始終維持著禮貌而不失分寸的笑容。

似乎注意到了我們,男人皺起眉頭掃興的看我們一眼,一句話也不說的從旅店門口出去。

我本來還想問,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看來也沒機會啦。

不過既然這男人還在,想必昨天只是虛驚一場。

前臺繼續(xù)開始坐在電腦前進行工作,絲毫沒有理會我的意思。

“姐姐,我們走吧!”蕭寒墨揮了揮拉住我的手,示意我離開!

剛踏上電梯,他便好奇的問道:“姐姐,你剛才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感覺那個男人怪怪的!”

簫寒墨天真的看著我眨眨眼:“他以前就這樣搭訕前臺姐姐,不正常嗎?”

聽到這話,我猛地睜大眼睛,驚訝的問道:“你說他以前就這樣,具體是什么時候?”

他回答:“嗯…這一個月之內(nèi),他來了好幾次,每次就找前臺姐姐問東問西,別看前臺姐姐那么禮貌,她很煩那個男人的!”

他的聲音隨著電梯提示音響起,電梯門緩緩打開,停在三樓。

簫寒墨并沒有注意到我疑惑的神色,道別后就下了電梯!

而我回想著昨天剛來旅店時候,那個男人的表現(xiàn),的確是剛來這個旅店的樣子!

要么就是蕭寒墨記錯了,要么就是那個男人對自己老婆撒謊。

就我個人而言,更傾向于后者,至于為什么要對自己老婆撒謊,自己這個外人當(dāng)然不得而知。

說起來,昨晚那個女人呢,這旅店周圍全是森林,沒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

伴隨著疑惑,我已經(jīng)到達6樓,縱然思緒漫天飛,在看到602原本微敞著的房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也只能往好處想,或許她已經(jīng)回房間!

不過再怎么這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我的任務(wù)就是好好度過剩下的兩天,還是不要和其他人和事情有過多牽扯。

正想著,603的房門已出現(xiàn)在面前,我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按日記本上寫的,他的母親肯定是有事瞞著這個少年,如果自己貿(mào)然敲門,驚動了他的母親怎么辦?

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想到這里,我索性就站在門口等了起來,如果那個少年還會像之前那樣偷溜出來的話,那我就可以趁此機會把這本日記還給他!

好在并沒有讓我等多久,這間屋門輕輕打開,少年的骨瘦如柴的身影顯現(xiàn)在我面前,他看著我露出驚訝的神色,張了張口本欲說些什么,卻又突然的用手捂緊嘴巴。

再次見面,他已不再像先前那般無力,見他輕輕關(guān)上門,我也直接切入正題,將在手中攥了許久的筆記本還給他。

“有位男孩偶然撿到了這個,托我把它交給你?!?/p>

對方木訥的從我手里接過筆記本,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拼命的手舞足蹈起來,緊接著,他朝走廊另一頭走去,邊走邊朝我揮手,似乎是讓我跟過去的意思!

我站在原地,猶豫著要不要跟上他,因為并不知道他到底要帶自己去什么地方,萬一會發(fā)生危險怎么辦?

但對方顯然非常著急,蒼白的臉上眼眶微微泛紅,竟然急的落下淚來。

我終是不忍他繼續(xù)哭下去,想到他也許確實有緊急的事,想告訴我。

說不定這是任務(wù)指引,懷抱著這種僥幸心理,抬步向前跟在了他身后。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在長而寂靜的走廊上通行,最終,少年立在了614號房門前,他轉(zhuǎn)動了一下把手發(fā)現(xiàn)打不開,就轉(zhuǎn)頭朝一旁的窗臺上走去。

我就這樣看著他對著窗臺上的花盆伸出了手,起初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他在花盆里的植被中摸索出了一把鑰匙。

這個莫非就是614號房間的鑰匙?

像是印證我的想法,少年拿起鑰匙插進門鎖內(nèi),隨著一聲細微的聲響,房門被打開,他帶著我走了進去。

而我也在看清房間的景象時,驚訝忘乎所以!

昏暗的房間里,充滿各種儀器的透明玻璃柜,盛放著不明液體的容器,隨處可見的藥品和紗布,這里像是一個實驗室。

眼角余光瞥見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我循著望去才發(fā)現(xiàn),是少年站在了堆滿藥品和雜物的桌前,他伸手指了指桌上容器里暗紅色的液體,又挽起了袖子,讓我看他手上的傷口!

之后像是害怕我不明白,他拿起一旁散落在桌上的炭筆,在筆記本上寫起了什么?

“這里面是我的血!”

看到筆記本上因為書寫過快而顯得有些漂移的字跡,我有些不可置信,究竟是要做什么,要抽一個少年的血?

忽然不知從哪里傳來的冷風(fēng)吹得我一哆嗦,下意識扭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窗戶并未關(guān)閉,窗外的天氣陰沉沉的,仿佛積蓄著一場暴雨。

還未等我說些什么,門外走廊上有腳步聲漸漸靠近,少年臉色大變,快速跑出房間,我自知不妙也跟了上去,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了不遠處幾個穿白色大褂的人正在慢慢走近。

他們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我們,正有說有笑的緩緩靠近,而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見一旁的少年搶鑰匙扔進花盆里,轉(zhuǎn)身扎進了右側(cè)昏暗的步行樓梯間,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我們穿過幽暗螺旋形狀的樓梯,最終在樓梯的最底層看到有絲絲光明自面前的門外射進來。

打開那扇門后,入目的是1樓大廳,這里應(yīng)該就是昨天早上簫寒墨藏身的地方。

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就看見電梯房外站著一個瘦小的身影。

蕭寒墨,他不是回去了嗎?

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我,稚嫩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直到看到我身旁少年手上的筆記本,他才開心的對我說到:“姐姐,這個哥哥就是筆記本的主人吧!”

我點點頭,完全沒發(fā)現(xiàn)身旁少年在看到蕭寒淵時愈發(fā)慘白的臉。

倒是蕭寒墨仍然單純的對著我們說著話:“我回到房間后,忽然想起忘記給一黑二白蓋防雨布,就又偷偷溜了出來!”

“你們要一起?”他的話剛說到一半,眸中顯現(xiàn)出驚恐的神色,竟然是沉默一旁的少年快步上前舉起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詫異的看著這一幕,不明白少年為什么要這么做,只能低聲呵斥:“你要做什么?快停下!”

但他滿臉陰霾,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只手還在用力著。

眼見蕭寒墨被掐的小臉通紅,我自知如果隨意拉扯,說不定他會更加使勁,但再這樣下去,他會把簫寒墨掐死的。

想到這里,我的手下意識頭掏進上衣口袋握住了刀柄,本來想著嚇唬一下的他,忽聽前方傳來呼喊聲:“你們在做什么?”

前臺似乎是聽到這邊的聲響,朝我們走來。

被這么一嚇,少年手松了一瞬,我見狀,趕緊把蕭寒墨拉到我身邊。

脫離了束縛,蕭寒墨一臉茫然的看向少年:“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少年呆呆看了看自己的手,環(huán)顧四周,視線從大廳中另外三人身上掃過,而后猛地抱頭沖出了大廳走向漆黑的走廊。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個措手不及,理智告訴我要冷靜下來。

連忙看向蕭寒墨,仔細檢查他的身體,好在除了脖子有點紅,他看起來并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姐姐,他怎么了?”簫寒墨摸了摸還在發(fā)疼的脖頸無辜的問道。

可不光是他,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能對著他搖搖頭,未免再出什么變故:“你先回去吧,一黑二白那里我會去!”

少年逃往的方向正是前往一黑二白處的必經(jīng)之路,如果簫寒墨再被他碰到,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好吧,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彼哪樕下冻鰮?dān)憂的神色,猶豫片刻后,還是踏上電梯。

直到蕭寒墨離開,一直守在旁邊的前臺才稍稍松了口氣,之后便重新回到自己的桌旁站著!

而我則朝著少年離開的方向追去,這天空看起來不久就要下雨,不知道他會跑向什么地方,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我還是沒辦法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切,這個不久前還在拼命告訴我‘快逃’的少年下一刻會想奪取其他人的性命。

除非,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對了,他手上的針孔和簫寒墨的是一樣的,那群人到底是為什么會抽他的血?

血到底有什么用?

腦海中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轉(zhuǎn)眼間,我已追到旅館左側(cè),倉庫不遠處。

少年靜靜的在倉庫旁站著,臉上早已沒有剛才的瘋狂和暴躁,他死死盯著一黑一白兩只小貓。

我走上前去,試著詢問他剛才是怎么回事?

對方將視線落在了我身上,拿出從剛才實驗室里順出的筆,在筆記本上寫起了什么。

“我的血在他身上?!?/p>

結(jié)合之前實驗室里見過的儀器,再加上眼前人在本子上寫到的話,腦海中隱隱冒出的念頭,漸漸有了實體,那些人之所以要抽這孩子的血,或許是為了用他的血輸送給蕭寒墨。

怪不得,他會對蕭寒墨持有這么大的敵意!

我見他死死盯著地上的兩團毛茸茸,好奇的問道:“你認識它們嗎?”

少年繼續(xù)在本子上寫道:“它們是我來時從家里帶來的,母親不想讓我養(yǎng)它們就扔了,沒想到它們在這里?!?/p>

我向他解釋:“是剛才那個小男孩兒撿回來的,這么多天也是他在養(yǎng)著?!?/p>

“……”聽到我的話,他默默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我不甘心地繼續(xù)說著:“我知道你恨他,害你變成這個樣子,但在我看來,他好像對此并不知情,你該恨的人并不是他!”

少年終是點點頭,為兩只小貓蓋上雨布后,轉(zhuǎn)身向我看來,卻在看到我身后時,猛地往后退了幾步。

我順著他的視線轉(zhuǎn)身看去,發(fā)現(xiàn)在我身后不遠處,兩個穿白大褂的人正在緩緩走近!

我心里一驚,就少年懼怕的程度來看,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抽他血的人。

少年拔腿欲逃,卻被欄桿給阻撓住。

這些事既然被我看到了,我當(dāng)然不能置之不管,在人到來之前,提前擋在了少年面前。

他震驚的看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幫他,眼里流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意料之外的是,那些人走近后,并沒有多為難我們,反而親切地對著少年說道:“你是叫王孟軒吧,你母親讓我們來找你?!?/p>

王孟軒猛的搖頭,驚恐的蜷縮在我身后,根本不信眼前之人,由此可見,他們對這個少年的傷害有多深。

雖然僅靠我的猜測還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單是未經(jīng)過同意就抽血這樣的做法實在有違人倫。

面前身穿白色大衣,有著禿頂光頭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么不聽話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便想要繞過我抓住少年,還不忘狠狠瞪我一眼:“我不管你是什么人,這件事你最好別摻和進來!”

我冷笑一聲,將人護在身后:“我已經(jīng)摻和進來了,你又能怎樣?”

說完,兩個男人眉頭一皺,相視一眼朝我揮起手,打算強制把王孟軒抓住。

我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奮力拖住他們,瞅準(zhǔn)時機對身后之人無聲說了一句:“跑!”

少年瞬間理解我的意思,掠過男人往前跑去,似乎是知道,如果再回到旅店,還是避免不了被抓住的命運,所以當(dāng)他看到藤蔓下旋著的鐵門時,毫不猶豫的推門跑了進去!

見此,戴眼鏡的男人嘆了口氣,將視線移到了我身上,對身旁這人說道:“那孩子跑了,就把她回去給夫人交差吧!”

而我又怎么會給他這種機會?

趁他不注意,拿出匕首架在了離我最近的光頭男人脖頸,冷冷地說道:“放我走!”

男人打了個哆嗦,終究是生存的本能占據(jù)上風(fēng),連忙求饒:“我們真的沒有惡意,要走就走吧,快把刀放下!”

我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倘若真的沒有惡意,又怎么會將那個半大的少年傷成那個樣子。

而且我自然是沒有忘記他之前說過的,要把我?guī)ソ徊睢?/p>

我手上用力,挾持著光頭男人往鐵欄桿的門那邊走去,一直在旁不敢輕舉妄動的眼鏡男似乎猜出我的想法,并沒有阻止,就這樣看著我一步步走向欄桿,然后松開挾持住光頭男人脖頸的匕首!

“你們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過來!”

我向著森林跑去,回過頭望向欄桿后,他們罕見的沒有追過來。

我只顧逃脫卻沒看見身后兩人臉上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

……

不久之后,旅店3樓的某個房間中

淡淡的熏香縈繞在整個房間內(nèi),一襲黑色旗袍的美貌女子端坐在桌旁,閉眼享受著片刻寧靜。

忽然門外有人敲門,她皺起俊俏的眉峰,語氣犀利的朝著門口說道:“進來!”

門外兩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踏進房間,在看到房中之人后,默默低下了頭,眼鏡男開口:“夫人,他們跑進森林里啦!”

聽到這話,女人的表情未出現(xiàn)絲毫波動,她淡淡的開口:“既然進入森林,找回來就是!”

“可是您又不是不知道森林里有那個玩意兒!”光頭男人最終按耐不住,說出自己的想法。

眼見著夫人周遭的氣息逐漸冷了下來,一旁的眼鏡男趕緊使眼色:“那東西只要不去碰的話,不會造成什么危害,少爺可等不了多長時間,必須要把那個王孟軒抓回來趕緊給少爺輸血才行!”

他剛說完,一道稚嫩的童音,便從身后傳來:“你們在說什么?”

直到這時桌旁的女人表情才有所松動,她微微起身走向門邊,看著門口的男孩露出溫柔的神色:“你怎么來啦?快回房休息,待會還要打針!”

見到她的靠近男孩后退幾步,蒼白的小臉因痛苦而逐漸扭曲:“什么打針,打的是血吧?”

簫寒墨當(dāng)然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怪不得那個哥哥會那樣對他,他早該知道的,為什么母親從不讓他上6樓,其實只是不想讓他看見那個哥哥。

“陸醫(yī)生,把他帶回去!”自知事情已經(jīng)瞞不過去,女人沖著眼鏡男說道。

對方點點頭,大步上前拉住蕭寒墨的手:“少爺,夫人也是為你好,先回去休息吧!”

簫寒墨甩開他的手,看向母親時的臉色不再那么順從,大有幾分反抗之意:“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也不要再打針!”

“這…”見此,眼鏡男有些不知所措,他當(dāng)然不能違背夫人的命令,但又害怕自己用力過猛,會傷到這個仿佛隨時會暈倒的少爺。

好在,女人并沒有讓他為難。

她動作輕柔的為蕭寒墨擦干眼淚:“不想打針就不打啦,我再想其他辦法?!?/p>

“真的嗎?那我不要再傷害其他人?!笔捄0椭劬?,死死盯著自己的母親。

仿佛對方如果不同意,他便會以死明志。

女人沖著他微笑:“放心,你知道的,我一向說到做到?!?/p>

簫寒墨這才滿意的點頭,他本來身體就不好,經(jīng)歷這么多突發(fā)事件后,緊繃的神情逐漸放松,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笨粗蛔约罕г趹阎械哪泻?,女人微微嘆氣,接著轉(zhuǎn)身將男孩交給了身邊呆愣著的兩人!

“送他回房,叫王孟軒的母親過來!”

隨著男人蒼勁的聲音響起:“好!”房間再度陷入寂靜。

……

森林中比我想象的要暗的多,好在現(xiàn)在是白天,盡管天氣有些陰沉,還是有些許光亮,從樹影斑駁中射下來,為我指引前路!

我搜尋著少年的身影,喊著他的名字,但回答我的卻是一片寂靜。

望著幽深的前路,我皺了皺眉,拿出匕首在旁邊的樹上劃了一個十字,這么大一片森林,如果沒有一些標(biāo)記,肯定會迷路。

不經(jīng)意間,我的視線下移,望到了前方松軟的地面,地面上似乎有人的腳印,那腳印很深,明顯是剛踩出來的,不由心中一喜,或許我可以順著這些腳印去找他。

就這樣,我迎著腳印走向前路,邊走邊在一旁的樹上畫下了標(biāo)記!

本來想著等找到王孟軒就找個地方帶他躲起來,至少在我離開之前不要讓他受到傷害,畢竟,既然已經(jīng)看到了,就沒辦法置之不管!

可正當(dāng)我跟著腳印走到盡頭時,卻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我要找的人!

在我正前方立著一個自然形成的石窟,我走近幾步,只看到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正雙手被縛,披頭散發(fā)的倒在地上,我當(dāng)然認得這裙子,這不就是昨天找她老公的那個女人嗎!

事情果然是往壞的方面發(fā)展,我本來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事,但沒想到這就被我碰上。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我,女人奮力搖晃著腦袋將擋在臉上的頭發(fā)拔散開,看向我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嘴被一團黑色的東西堵住了,只不過剛才頭發(fā)遮著,所以才沒看見,于是趕緊上前將她嘴里的不明物體拿了出來!

只是當(dāng)我看清那東西到底是什么的時候,差點惡心到吐,就是兩只臭掉的襪子,還在散發(fā)著陣陣惡臭!

身體的本能讓我將它舉起扔了老遠。

躺在地上的女子干嘔了兩聲,恢復(fù)語言能力的她,大口的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不容易緩了過來,說了聲謝謝,之后便睜大了眼睛

一聲:“快跑!”脫口而出。

可是已經(jīng)晚了,當(dāng)我察覺到時,身后一個尖銳的物體已經(jīng)抵在了我的腰上,混雜著男人粗壯渾厚的氣息。

我不由哀嘆,自己這倒霉的運氣??!


更新時間:2025-08-06 02:4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