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jīng)理召喚我去辦公室。丟給我一封辭退信?!拔覀冎滥愕墓ぷ髂芰?,但這件事鬧的很大,
你被辭退了?!鞭o退信像刀子似的在我臉上剮蹭。我捏著辭退信,
對總經(jīng)理說:“辭退是被辭退的,但是我不服,我沒有勾搭人家,沒破壞人家家庭,
我清清白白。”“辭退信,其實不著急的?!蔽耶斨偨?jīng)理的面,把辭退信撕成碎片,
對總經(jīng)理說:“再幫我爭取三天時間,三天后如果我不能解決我的問題,那我接受辭退,
也不要賠償?!辈淮偨?jīng)理發(fā)話,我轉(zhuǎn)身而走。這三天時間,我忙活了很多事,
可以說是重生那一刻,我就在揣摩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三天時間很快到了,
這天公司異常熱鬧。除了被同事圍觀,我還請來了很多警察,以及蔣芳英和她前夫。
事情鬧大了,大家恨不得把我分尸。若眼神如有實質(zhì),我不知死了多少次。
蔣芳英憔悴了很多,她一臉癡怨盯著我,眼里含著淚水。感受到周圍的低壓,
我認真對蔣芳英問道:“你想跟我結(jié)婚?”“是,我是想跟你結(jié)婚,畢竟你要對我負責。
”她聲音沙啞?!翱墒?,和你在一起的人真不是我。
”我轉(zhuǎn)身懇請警察把我的時間作息調(diào)出了出來。“蔣芳英你看,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那段時間,
我每天都在加班,甚至可以細分到每分每秒,我們連擦肩而過都沒有,怎么可能去勾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