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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昭冷笑:“現(xiàn)在可由不得你們了?!?/p>
“不過,先給宋延哥討個(gè)公道最重要!”
她豎起手指,揮了一下:
“把戰(zhàn)嶼拖過來,按下去,給宋延哥下跪認(rèn)錯(cuò)!”
那幾個(gè)人如狼似虎沖過來拖拉我。
我身手好,對方眼見拿我無法,竟對父親下手。
猝不及防之下,父親挨了一拳。
憤怒瞬間充斥我身體,將父親安置在地上。
抬手,將幾人打倒。
我扶起父親,看向臉色鐵青的許昭昭,聲如寒冰:
“婚禮取消,滾吧!”
許昭昭臉色越發(fā)難看,身體氣得發(fā)抖。
接連被父親和我退婚兩次,她面子里子都丟干凈了。
宋延握著許昭昭的手,極其囂張:
“昭昭,他們父子如此不識抬舉,必須給他們一點(diǎn)顏色看看。”
眾人不解中,我的殲-20從天而降。
落在禮堂門外。
一人從機(jī)內(nèi)走出來:
“延哥,駕駛位聽您的,做了加強(qiáng)防護(hù)?!?/p>
我心口一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升起。
宋延一臉寵溺看向許昭昭:
“昭昭,這不長眼的窮鬼不是最寶貝這架破飛機(jī)嗎?”
“他不聽話,咱們就毀了他的寶貝飛機(jī)?!?/p>
許昭昭滿意地笑了:
“宋延哥就是辦法多。”
被夸的宋延滿臉自傲地看著我:
“戰(zhàn)嶼,你現(xiàn)在收回婚禮取消的話,給我下跪認(rèn)錯(cuò),我就考慮把你的殲-20還給你!”
他故意在殲-20上加重語氣,引得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殲-20......哈哈哈......”
“一個(gè)開飛機(jī)的,哪里玩得過宋延這幫二代,這下要玩完啦!”
我心知肚明,宋延根本不會因?yàn)槲业耐讌f(xié)就會把殲-20還給我。
他是想借此羞辱我!
許昭昭笑得眼淚流出來,親了一口宋延,不屑看向我:
“戰(zhàn)嶼,趁著一切都還來得及,下跪道歉,咱們趕緊把婚禮流程走完,我還急著跟宋延哥洞房花燭呢?”
她笑聲充滿惡意鄙視: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太難堪,以后我和宋延哥的孩子都會叫你爸爸的。”
怒到極頂,我反而冷靜。
“許昭昭!”我冷冷地開口,一字一頓:“你-會-后-悔-的。”
她像是聽到笑話般哈哈大笑,走出去,踏上了殲-20。
坐在駕駛位上,冷然看我: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
那是陪我腥風(fēng)血雨闖過來的殲-20。
是大領(lǐng)導(dǎo)特批給我撐場子的殲-20。
怎么能讓它真的毀在一場鬧劇中?
我閉上雙眼,垂著兩側(cè)緊握成拳的手,有鮮血緩緩落下。
半響,睜開眼,我毅然決然說道:
“我跪!”
“我娶!”
我悍然身姿驟然跪地。
耳邊是一片哄笑聲。
“窮鬼他真跪了!”
“為了架破飛機(jī)娶個(gè)要給他頭頂養(yǎng)牧場的妻子,真不是一般的慫!”
宋延惡劣地拿起地上的銀行卡,拍了兩下我的臉頰,極其囂張地塞進(jìn)我的嘴里:
“軟蛋!”
“你賣身給許家,不就是為了錢嗎?”
“你吞啊,這么多錢,你吞下去啊!哈哈哈......”
他笑得歇斯底里。
連帶著二代們也笑得歇斯底里。
而我,根本聽不到這些嘲笑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從高空俯沖下來的殲-20。
許昭昭根本不講信用,她還是將殲-20開上天了。
“砰!”的一聲巨響。
殲-20墜毀在地。
“不!”
我驟然起身,沖了出去。
許昭昭安然無恙爬出來,帶著一臉桀驁不馴的笑。
我看了眼已經(jīng)氣暈過去的父親,眼眶赤紅,再次撥通姜司令的電話。
華城,不該再有許家。
宋延看到我打電話,大笑道:
“昭昭,他應(yīng)該是在搬救兵吧!你說他能搬來誰?螞蟻嗎?哈哈哈......螞蟻搬家......”
我無視所有的笑聲,壓抑著血液里的沸騰,聲音冰冷如寒潭:
“華城國際大酒店!”
“許家!”
“鎖定!”
許昭昭沖過來,一手搶過我的手機(jī)。
“還嫌不夠丟人嗎?”
手機(jī)被狠狠摔在地上,屏幕頓時(shí)一片漆黑。
五分鐘后。
空中轟鳴聲無數(shù),瞬間機(jī)群蜂擁而至。
停在酒店的上空,遮天蔽日。
一位二代驚呼出聲:“臥槽,武裝機(j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