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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雨露次日清晨才回來,帶著滿身痕跡,絲 襪也破了個大洞。
她習慣性的吩咐,“趕緊去給我做飯,我餓了?!?/p>
我嘲弄諷刺的說,“怎么?你的周哥沒有喂飽你嗎?”
鄭雨露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咬牙切齒。
“你差不多得了!”
“你媽剛死,我懶得跟你計較,別給我廢話?!?/p>
我面無表情的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不再理會她的嘶吼。
回到媽媽生前住的地方,我?guī)退碇z物。
卻發(fā)現(xiàn)了一只錄音筆,打開以后,里面立馬傳出鄭雨露的聲音。
“這個藥你確定沒問題?要是吃了出事怎么辦?”
周禮說,“不會的,我專門找的特殊渠道,比你在醫(yī)院拿藥便宜,我也是為了你能省一點?!?/p>
這話說完,傳來東西碰撞的聲音,隨后是鄭雨露不耐煩的咆哮。
“你這個死老太婆,趕緊把藥給我吃了,別費話?!?/p>
難道我媽的死,就是因為吃了那個藥?
我仔細查看了日期,的確是媽媽去世當天,而后我又去了物業(yè)調查監(jiān)控,周禮和鄭雨露的確拿著藥從小區(qū)走過去。
隨后,我從家中找出了沒吃完的藥,拜托了律師和偵探,調查出這個藥的來源和成分。
想起那晚媽媽沒有說出口的話,我心中更加痛苦難受。
他們給我媽下了藥,卻還能在她死亡當天,去“加班?!?/p>
懷著復雜的心情剛到家,就看到滿地狼藉。
屋內彌漫著一股精油味和用過的各種小道具。
周禮從主臥出來,“喲,你回來了,露露正好叫了外賣,要不要一起吃點?”
餐桌上的盒子裝著的都是鱉,牛鞭,紅棗枸杞泡不知名的藥。
復雜的味道直沖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干嘔出聲。
鄭雨露穿著超短裙從屋內出來,看到我這幅樣子,不滿的怒喝。
“你嘔什么?有什么好惡心的?!?/p>
“這可都是大補的東西,真是土包子,什么都不懂?!?/p>
我壓抑著身體的難受,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不管你們想要做什么,請從我的房子離開?!?/p>
周禮笑了笑,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就這螞蟻窩?要不是我家裝修,我絕對不會來這里?!?/p>
鄭雨露眼中翻涌著怒火。
“紀星洲,給周哥道歉!他可是我的大客戶?!?/p>
我緊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讓我道歉,做夢!”
“他是你的客戶,不是我的,你帶著別的男人從我家出去?!?/p>
周禮聽完我的話,笑出眼淚來。
“你一個靠女人養(yǎng)的殘廢,還挺有理唄?!?/p>
“要不是露露,我看你現(xiàn)在也該去跟你那個沒福氣的媽一樣,該去地府報道了。”
我想起媽媽的死,再也忍不住怒火,朝著他揮動拳頭。
“是你們害死了我媽?你們?yōu)槭裁匆獡Q她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