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們像所以正常情侶那般戀愛。
就在我最愛宋婉霽的時候,一通陌生電話打破了我所有的美夢。
宋宴清——也就是宋家養(yǎng)子,那個和宋婉霽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
他告訴我,他才是宋婉霽的真愛。
就連宋婉霽的性冷淡,也是她為了給宋宴清守身如玉而編出來的借口。
那日,我發(fā)了瘋似的闖入了宋婉霽的書房。
那是她明令禁止任何人出入的地方,里面藏滿了宋宴清的各種照片……
原來從一開始,我便是宋婉霽養(yǎng)在身邊的替身。
而我也在那天,終于讀懂了初見時宋婉霽的眼神。
“池州,臉疼的說不出話嗎?”
宋婉霽說著,湊近我想要查看我臉上的傷勢。
她身上帶著剛歡愉過后的氣息,惡心的我胃里直翻涌,皺眉躲過了她的觸碰。
宋婉霽以為我是因為她回來晚了才生氣,雙手撐在我的兩側(cè)。
將我困在她的懷里。
“池州,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距離越來越近。
終于在宋婉霽的紅唇快貼近我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嘴角的傷口也因為撕裂,再次往外不斷地流血。
宋婉霽被驚得連忙跑到臥室去拿醫(yī)藥箱,用棉棒沾著碘伏,一點點地為我擦拭著傷口。
她又心疼又愧疚。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敢這么欺負你,我定要讓那人好看!”
我聽著她的話,心中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就算那個人是宋宴清,你也會這么幫著我嗎?”
“傅池州,我說了多少次了,宴清他只是我的弟弟而已……”
不耐煩的,毫不猶豫的回答。
所有的謊言在宋宴清面前,總是這么不堪一擊。
我沒再說話,站起身想要上樓。
宋婉霽作勢要來拉我,結(jié)果一個電話就打斷了她的動作。
電話被接起的瞬間,我看見了屏幕上閃爍著“老公”二字。
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宋婉霽神色瞬間就變得焦慮起來,連說了幾個“好”字后,便拽著我就要出門。
“傅池州,我媽知道宴清回來的事情,現(xiàn)在讓人綁了他去老宅。”
“你現(xiàn)在和我回老宅,讓我媽安心,不然我怕老宅的人對宴清用家法,他承受不住的!”
幾次沒拽動我后,宋婉霽的臉上終于浮上了一層慍怒。
“你不會還在吃醋吧?”
“我說了很多次了,我今天回來晚了是因為在加班,和宴清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數(shù)落和往日那般,如同暴雨般劈頭蓋臉地朝我砸來。
無論宋婉霽平日里對我有多好,可一但遇上宋宴清的事情,所有人都得往后靠。
我冷嗤了一聲,猛地揮開了她的手。
“平日里宋宴清掉一根頭發(fā)你都恨不得立馬飛到國外去,你敢說他回國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從知道宋婉霽愛的另有其人后,我便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克制自己的感情。
這么些年,我不說,宋婉霽便一直以為我不知道。
此時,她的眼里閃過一抹愧色。
但很快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宴清從小無父無母,一直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我把他當親弟弟,多照顧他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