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頒獎典禮的彩排現(xiàn)場,
大屏幕突然切到入場監(jiān)控——夏悅月身著一襲白裙站在紅毯盡頭,
胸前那枚茶花胸針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與二十年前她母親別在喪服上的那枚如出一轍。
"聽說你準備了感人至深的獲獎感言?"她走近時帶來一陣苦橙花香,
指尖劃過我演講稿的紙張,"真巧,我也給媒體準備了...一些回憶。
"她身后跟著的記者們已經(jīng)架起長焦鏡頭,像一群等待分食的禿鷲。聚光燈突然暗下,
我扯掉耳返走向中央操作臺。"今天我想做個不一樣的展示。
"敲碎黑巧克力磚的聲響通過麥克風(fēng)傳遍全場,
"就像這塊可可含量85%的苦磚..."液氮白霧中,
我當(dāng)眾演示著最殘酷的轉(zhuǎn)化:1. 高溫熬煮:巧克力在180℃銅鍋中翻滾,
如同我們的那些被焚燒的過往;2. 急速冷卻:液氮鎖住苦澀,
害;3. 緩慢回溫:當(dāng)甘納許(由巧克力和淡奶油混合制成的濃稠巧克力醬)在掌心融化,
苦澀竟化作焦糖的醇香"夏小姐,"我舉起那勺夾心,"要嘗嘗淬煉后的滋味嗎?
"全場寂靜中,夏悅月緩緩走來的高跟鞋聲如同倒計時。她接過銀勺時,
胸針突然彈開——里面藏著的微型注射器啪地掉在操作臺上。
記者們的鏡頭立刻對準這枚"兇器",卻拍到針管里其實是香草精。夏悅月的表情瞬間凝固,
隨即爆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大笑。"香草精?哈哈哈!"她指著貴賓席,眼淚和妝容混在一起,
"他們當(dāng)年也是這樣騙我父親的!
摻了苦艾汁...摻了苦艾汁..."她顫抖的手指突然指向徐世坤,"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