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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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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顧言的妻子,一個頂尖的外科醫(yī)生。他捧在心尖的白月光林晚晚得了白血病,

而我是這世上唯一的全相合骨髓捐獻(xiàn)者。我為她捐獻(xiàn)骨髓,在我最虛弱的時候,

醫(yī)院突發(fā)大火。他卻將唯一的逃生機(jī)會給了她,把我推倒在地,任我被濃煙吞噬。

他說:“沈微,你是醫(yī)生,你懂怎么自救?!彼恢?,我?guī)е菆龃蠡鸬挠洃?,重生了?/p>

當(dāng)他再次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他心愛的林晚晚時,我笑了?!跋胱屛揖人??可以啊,顧言,

你從這里跳下去,我就捐?!? 火場絕情天花板的吊燈在劇烈搖晃,

燒得焦黑的碎片像黑色的雪花一樣往下掉。濃煙嗆得我無法呼吸,

每一次吸氣都像是把刀片吞進(jìn)喉嚨。我剛捐完骨髓,身體虛弱得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病房的門被倒塌的橫梁堵死了,唯一的生路,是那扇被砸開的窗戶。我的丈夫,顧言,

正把唯一的逃生繩遞給他的白月光,林晚晚。林晚晚只是受到了驚嚇,她縮在顧言懷里,

哭得梨花帶雨?!鞍⒀?,我怕……”“別怕,晚晚,你先走。

”顧言的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他小心翼翼地幫她把繩子系在腰上。我躺在地上,

伸出手,虛弱地喊他:“顧言……救我……”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

他走到我床邊,拔掉了本該屬于我的便攜呼吸機(jī),塞到林晚晚手里?!澳弥饷鏌煷?。

”然后,他蹲下來,把我伸向他的手,狠狠地推開。我整個人被他推得撞在床腳,

頭磕在冰冷的金屬上,嗡嗡作響。他冰冷的聲音,像一把冰刀,扎進(jìn)我的心臟?!吧蛭ⅲ?/p>

你是醫(yī)生,你知道怎么在濃煙里活下去?!薄巴硗韯傋鐾暌浦彩中g(shù)的準(zhǔn)備,

她不能有任何閃失?!痹瓉恚谒媲埃疫B名字都變得如此陌生。他不再看我,

背起林晚晚,毫不猶豫地順著墻體往下爬。我趴在地上,絕望地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外。

濃煙越來越大,火舌從門縫里舔舐進(jìn)來,點(diǎn)燃了床單。灼熱的空氣炙烤著我的皮膚,

我仿佛能聞到自己血肉被燒焦的味道。他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怕火。因?yàn)槲业陌謰專?/p>

就死于一場大火。那年我才八歲,被消防員從火場里抱出來時,

親眼看著他們所在的屋子被烈火吞沒。從那天起,我患上了嚴(yán)重的應(yīng)激性心理障礙,

聞到煙味就會呼吸困難,看到火光就會渾身發(fā)抖。這件事,我只告訴過顧言。

我曾拉著他的手,顫抖著說:“顧言,如果有一天發(fā)生火災(zāi),你一定要先救我,我真的好怕。

”他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的?他抱著我,溫柔地拍著我的背:“傻瓜,我當(dāng)然會先救你,

你是我妻子。”可現(xiàn)在,他親手把我推向了我最深的恐懼。意識模糊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又看到了八歲那年的火光,看到了父母絕望的臉。原來,死亡是這樣的感覺。冰冷,

又灼熱?!吧蜥t(yī)生?沈醫(yī)生?你醒醒!”護(hù)士的聲音把我從無邊的黑暗中拉了回來。

我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明亮的燈光,白色的墻壁,

還有空氣中熟悉的消毒水味。不是火場,是我的辦公室。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白皙,

有力,沒有一絲燒傷的痕跡。墻上的日歷,清晰地寫著日期:2023年9月12日。

我……回來了?回到了林晚晚被查出白血病,顧言來求我做骨髓配型的那一天。

我不是死了嗎?死在了那場大火里,死在了我二十八歲生日的第二天。原來,

老天爺也覺得我死得太冤,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jī)會。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我的閨蜜兼同事張琪端著一杯咖啡走進(jìn)來。“沈大醫(yī)生,做什么噩夢了,嚇得臉都白了?

”她把咖啡放到我桌上,擔(dān)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熟悉的臉,眼眶一熱,差點(diǎn)哭出來。

我搖搖頭,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就是有點(diǎn)累了。”“累就對了,”張琪撇撇嘴,

“你家那位顧總,又在樓下堵你了。開著那輛騷包的邁巴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求婚的。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顧言。光是念出這個名字,

都讓我覺得惡心。上一世的我,到底是有多眼瞎,才會愛上這么一個男人?我放下咖啡杯,

站起身:“走,去會會他?!? 重生歸來醫(yī)院樓下,

顧言那輛黑色的邁巴赫果然停在最顯眼的位置。他靠在車門上,穿著一身昂貴的手工西裝,

手腕上戴著我送他的那塊百達(dá)翡麗。英俊,多金,深情。這是外人眼里的顧言。只有我知道,

這副完美的皮囊下,藏著一顆多么自私冷酷的心??吹轿页鰜恚⒖唐缌耸掷锏臒?,

快步向我走來?!拔⑽ⅲ憬K于下班了?!彼?xí)慣性地想來牽我的手。

我不動聲色地后退一步,躲開了他的觸碰。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怎么了?”“沒什么,剛做完手術(shù),手套還沒摘?!蔽译S便找了個借口,

將手插進(jìn)白大褂的口袋里。他沒有懷疑,只是眉頭微蹙,

眼神里帶著一絲我熟悉的、即將開口求人的猶豫。“微微,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上車說吧?!蔽依_車門,徑直坐了進(jìn)去。上一世,他就是在這里,

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告訴了我林晚晚的事情。他說,林晚晚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

是他年少時遙不可及的白月光。他說,他們之間清清白白,只是普通朋友。他說,

她得了白血病,很可憐,醫(yī)生說親屬配型的成功率最高。他拉著我的手,

紅著眼睛說:“微微,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她父母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只有我了。

你就當(dāng)幫幫我,去醫(yī)院做一個配型,好嗎?”當(dāng)時的我,被他那副情深義重的樣子感動了。

我覺得,一個男人能對年少時的朋友如此盡心盡力,一定是個重感情的好人。

我愚蠢地答應(yīng)了他??尚Φ氖?,直到死前我才知道,林晚晚根本不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

她是他大學(xué)時談了四年的初戀女友。是那個他曾在醉酒后,抱著我喊了一整晚名字的人。

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沉悶。顧言握著方向盤,幾次欲言又止。我懶得再看他演戲,

直接開口:“想說什么就說吧,關(guān)于林晚晚的事?”他猛地一怔,

驚訝地看著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你猜?

”他的臉色變了變,似乎在權(quán)衡什么。最終,他還是嘆了口氣,坦白了。“微微,

晚晚她……得了急性淋巴細(xì)胞白血病,需要盡快進(jìn)行骨髓移植。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的表情,聲音放得更低了。“醫(yī)生說,

非血緣關(guān)系的全相合配型概率極低,幾乎為零。我想……想請你……”“讓我去給她做配型?

”我接下他的話,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顧言愣住了,

他大概沒想到我這么輕易就說出了口,連一絲一毫的嫉妒和不滿都沒有。

這反而讓他有些不安?!拔⑽?,你別誤會,我和她真的沒什么。只是她現(xiàn)在情況很危險,

我不能見死不救。”他急切地解釋著?!笆菃幔俊蔽铱粗巴怙w速倒退的街景,淡淡地問,

“她是你初戀,談了四年,為了出國把你甩了的那個?”“哐當(dāng)——”一聲刺耳的剎車聲,

邁巴赫猛地停在了路邊。顧言的臉,瞬間血色盡失。3 真相初現(xiàn)他死死地盯著我,

眼睛里充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我和顧言結(jié)婚三年,他從未在我面前主動提起過林晚晚。關(guān)于他有個念念不忘的初戀這件事,

我還是從他朋友的醉話里聽說的。他一直以為,我對此一無所知。我轉(zhuǎn)過頭,迎上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說道:“顧言,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車廂里死一般的寂靜。我看著他蒼白的臉,突然覺得很沒意思。跟這種男人計較,

簡直是浪費(fèi)我重生的寶貴時間。“行了,別這副死了爹媽的表情?!蔽医忾_安全帶,

“配型的事,我答應(yīng)你?!鳖櫻韵袷菦]聽清我的話,愣愣地看著我:“你說什么?”“我說,

我答應(yīng)去做配型?!蔽抑貜?fù)了一遍,推開車門,“明天上午,我會去醫(yī)院。現(xiàn)在,我要下車。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拉住我的手腕:“微微,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我只是怕你多想?!薄岸嘞??”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顧言,

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有心情跟你計較這些兒女情長嗎?”我甩開他的手,下了車。

“明天上午九點(diǎn),我在醫(yī)院抽血室等你?!闭f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顧言一個人坐在車?yán)?,臉色陰晴不定。他大概怎么也想不通?/p>

我為什么會這么輕易地答應(yīng)。上一世的我,聽到他讓我去給另一個女人捐骨髓時,

雖然最后還是心軟同意了,但前期也跟他大吵了一架。而這一世,我平靜得像個局外人。

因?yàn)槲仪宄刂?,我才是林晚晚唯一的希望。茫茫人海中?/p>

找到一個非血緣關(guān)系的全相合骨髓有多難?難于上青天。上一世,

他們找遍了整個中華骨髓庫,都沒有找到第二個合適的人選。所以,

他們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所以,顧言才會在火災(zāi)發(fā)生時,

毫不猶豫地選擇救她。因?yàn)榱滞硗碇挥幸粋€,而能當(dāng)他顧言妻子的女人,有很多。這一世,

我偏要讓他看看,沒了我的骨髓,他的白月光,要怎么活下去?;氐郊?,我沒有開燈,

徑直走進(jìn)書房,打開了電腦。我輸入了一個加密網(wǎng)址,進(jìn)入了一個海外的私人醫(yī)療數(shù)據(jù)庫。

作為一名頂尖的外科醫(yī)生,我有人脈,也有權(quán)限。上一世,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顧言和那個小家上,荒廢了我的專業(yè)和人脈。這一世,

我要把屬于我的一切,都拿回來。我在數(shù)據(jù)庫里,輸入了林晚晚的名字和基本信息。很快,

一份詳細(xì)的基因序列報告出現(xiàn)在屏幕上。看著報告的末尾,我笑了。果然,

和我記憶中的一樣。我關(guān)掉電腦,撥通了張琪的電話。“琪琪,幫我個忙?!薄罢f吧,

刀山火海,姐們都陪你闖。”“幫我查一個人,林德生,六十歲左右,

二十多年前在A市做過生意,后來好像去了國外。”“行,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

不過你查這個老頭干嘛?”我看著窗外的月色,眼神冰冷?!安榈搅?,你就知道了。

”4. 白蓮跪求第二天上午九點(diǎn),我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的抽血室。

顧言和林晚晚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林晚晚穿著一身藍(lán)白條紋的病號服,臉色蒼白,

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她看到我,立刻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眼眶紅紅的,

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吧蜥t(yī)生,謝謝你……謝謝你愿意來?!彼崛醯乜吭陬櫻陨砩?,

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顧言心疼地扶著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感激?!拔⑽?,謝謝你。

”我沒理會他們,徑直走到護(hù)士面前,伸出了胳膊?!俺榘??!弊o(hù)士熟練地給我抽了血,

貼上棉簽。我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林晚晚卻突然叫住了我。“沈醫(yī)生,”她咬著嘴唇,

小心翼翼地問,“我們可以……聊聊嗎?”我挑了挑眉,還沒說話,顧言就先開了口。

“晚晚身體弱,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我們以后再說。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維護(hù)。林晚晚委屈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轉(zhuǎn)向我,

眼神里帶著祈求。“就幾分鐘,好嗎?”我看著她那副白蓮花的標(biāo)準(zhǔn)模樣,心里冷笑。

這是按捺不住,要開始給我下馬威了?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翱梢浴?/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樓下的咖啡廳吧?!贬t(yī)院樓下的咖啡廳里,人不多。

我和林晚晚相對而坐。她攪動著面前的咖啡,半天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掉眼淚。

我耐心地等著,也不催她。演戲嘛,總要醞釀一下情緒。終于,她抬起頭,紅著眼睛看著我。

“沈醫(yī)生,我知道,讓你來做配型,一定讓你很為難。我和阿言……我們真的只是過去式了。

如果不是因?yàn)檫@場病,我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打擾你們的生活?!彼D了頓,聲音更咽。

“其實(shí),當(dāng)年我和阿言分手,不是因?yàn)槲也粣鬯?,而是因?yàn)槲壹依锍隽耸拢野止酒飘a(chǎn),

欠了一大筆債。我不想拖累他,才選擇了一個人去國外。”這番說辭,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當(dāng)時的我,還真的信了她的鬼話,覺得她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姑娘?,F(xiàn)在聽來,只覺得可笑。

“哦,是嗎?”我端起咖啡,輕輕吹了吹熱氣,“那挺感人的?!蔽业姆磻?yīng)太過平淡,

林晚晚顯然有些措手不及。她愣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沒關(guān)系。

我今天找你,不是為了解釋這些。我只是想求你……”她說著,突然站起身,朝我彎下了腰。

“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只要你肯捐骨髓給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我放下咖啡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是,做什么都可以。

”她點(diǎn)頭如搗蒜?!澳呛冒??!蔽倚α?,身體向后靠在椅背上,“你現(xiàn)在就跪下,

給我磕三個頭??囊粋€,我就考慮一下。”林晚晚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5 離婚協(xié)議她僵在原地,身體微微發(fā)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沈……沈醫(yī)生,

你……”“怎么?不愿意?”我挑了挑眉,“剛剛不是還說,讓你做什么都可以嗎?

”她的嘴唇哆嗦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我……我……”“做不到就算了。

”我站起身,拿起包,“看來你也不是那么想活命?!薄拔夜颍 痹谖肄D(zhuǎn)身的瞬間,

她突然喊道。然后,在咖啡廳里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噗通”一聲,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她抬起頭,滿臉淚痕,眼神里充滿了屈辱和不甘。

“沈醫(yī)生,我求你?!彼е?,額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一下,兩下,三下。每一下,

都用盡了全力。很快,她光潔的額頭上就滲出了血絲。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diǎn)點(diǎn),

對著我們拍照。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里沒有一絲波瀾。這點(diǎn)屈辱,

跟我上一世所承受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好了?!蔽业亻_口,“起來吧。

”林晚晚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用手背胡亂地擦著眼淚和血跡?!艾F(xiàn)在,

你可以考慮……”“我考慮的結(jié)果是,”我打斷她的話,湊到她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不會救你?!彼耐左E然緊縮,身體晃了晃,

差點(diǎn)摔倒?!盀椤瓰槭裁矗俊薄安粸槭裁?。”我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就是單純地看你不爽而已。”說完,我不再看她,轉(zhuǎn)身走出了咖啡廳。剛走到門口,

就撞上了匆匆趕來的顧言。他看到林晚晚額頭上的傷,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吧蛭ⅲ∧銓λ隽耸裁??

”他連名帶姓地吼我,眼睛里燃燒著熊熊怒火。我用力甩開他的手,冷冷地看著他。

“我做了什么,你問她自己不就知道了?”“微微,晚晚她還是個病人!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安∪司涂梢詾樗麨閱??”我反問,

“病人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插足別人的婚姻,逼著別人的妻子給她捐骨髓嗎?”“我沒有!

”林晚晚哭著喊道,“阿言,你別怪沈醫(yī)生,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關(guān)她的事。

”她越是這么說,顧言就越是心疼。他扶著搖搖欲墜的林晚晚,

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厭惡?!吧蛭ⅲ覜]想到,你竟然是這么惡毒的女人。”惡毒?

我笑了。顧言,你很快就會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惡毒。配型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全相合。

和我預(yù)料的一樣。顧言拿到報告的那一刻,欣喜若狂。他沖到我的辦公室,激動地抱住我。

“微微!太好了!是全相合!晚晚有救了!”我嫌惡地推開他,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拍在他面前?!跋胱屛揖人??可以。先把這個簽了。”顧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拿起文件,

看清上面的標(biāo)題后,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那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我凈身出戶,只有一個要求。

在林晚晚手術(shù)前,顧言必須以個人名義,在全市最大的媒體上刊登一則道歉聲明。

承認(rèn)他婚內(nèi)出軌,與林晚晚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并對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傷害?!吧蛭?,你瘋了?

”顧言的聲音都在顫抖,他把離婚協(xié)議狠狠地摔在桌子上,“你知不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么?

對顧氏集團(tuán)意味著什么?”“我當(dāng)然知道?!蔽移届o地看著他,“我就是要讓你身敗名裂。

”“你!”他氣得揚(yáng)起手,似乎想打我。我沒有躲,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最終,

他的手還是無力地垂了下去。他紅著眼,咬牙切齒地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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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1 05:16: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