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司,我打車直奔本市最黑的高利貸公司。
“我來借錢,一千萬。”
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小妹妹,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可是九出十三歸,利滾利,還不上是要用別的東西來抵的。”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知道,我既然敢來,就還得起,合同拿來吧?!?/p>
我的鎮(zhèn)定自若,讓刀疤臉男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揮了揮手,讓手下拿來了合同和印泥。
“行,有膽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還?!?/p>
我接過合同,直接翻到最后一頁的簽名處。
在落筆的瞬間,我在心中默念。
【系統(tǒng),轉(zhuǎn)移此債務(wù)契約,目標:林歡魚?!?/p>
一道微不可查的光芒在合同上一閃而過。
我簽下的“向晴”二字,瞬間變成了“林歡魚”。
刀疤臉拿起合同,看著上面名字和手印,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錢,一個小時內(nèi)到你賬上?!?/p>
走出高利貸公司,我立刻用手機聯(lián)系了全國最頂尖的心外科專家。
前世,母親的病成了我最大的遺憾和痛苦。
這一世,我絕不會讓悲劇重演。
剛掛了電話,手機就收到了到賬短信。
看著那一長串的零,我沒有絲毫的猶豫,轉(zhuǎn)身走進了一家保時捷4S店。
半小時后,我開著一輛嶄新的帕拉梅拉,直奔本市最貴的商場。
我開始瘋狂消費,過上了前世連想都不敢想的奢靡生活。
而與此同時。
遠在馬爾代夫的沙灘上,林歡魚正愜意地躺在沙灘椅上。
“親愛的,你說向晴那個蠢貨,肯定不會辭職吧?”
“那天就是說說狠話罷了,她辭職了,拿什么去給她母親治???”
周逸輕哼一聲:“她啊,天生的勞碌命,怎么可能辭職,活該給我們當提款機!”
林歡魚打開手機銀行,想看看今天我又給她貢獻了多少加班費。
然而,APP刷新了好幾次,余額都沒有任何變化。
“咦?怎么回事?錢怎么沒到賬?”
周逸也湊過來看了一眼:“可能是延遲吧,急什么。”
林歡魚皺了皺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他們花錢一向大手大腳,就是篤定有我這個源源不斷的血包。
又等了幾個小時,錢還是沒有到賬。
林歡魚終于慌了,她給國內(nèi)的公司老板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老板的語氣很不耐煩。
“林歡魚?你不是中彩票了嗎?打電話來干什么?”
“老板,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問向晴……”
“向晴?她早跟你一樣辭職了!”老板說完,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林歡魚和周逸呆立在原地,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