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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竟然是一張醫(yī)院報告。
白底黑字寫著——
【人-流手術】
靳寒宴腦子里嗡地一聲!
溫喬竟然把他們的孩子打掉了?
她怎么敢!
一時之間所有的血都涌進靳寒宴的腦袋,他的手止不住顫抖。
不可能!
溫喬明明那么愛他。
就算發(fā)現(xiàn)他和蕭蔓歌有什么,也絕不會心狠掉殺死他們的孩子!
靳寒宴立刻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維多利亞醫(yī)院,確認流產(chǎn)手術的真實性,可沒想到手機先響了。
接通,他就聽見李管家驚慌失措的聲音。
“不好了先生!夫人想要自殺!”
靳寒宴匆匆回到薔薇園。
走進臥室,就看見蕭蔓歌正拿著刀對著手腕,哭的凄美。
“你們不要管我!讓我死了得了!”
靳寒宴上前抱住她,“蔓歌,怎么了?”
蕭蔓歌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阿寒,我問過醫(yī)生了,之前硫酸的傷口會留疤,那么丑的疤,我不想活了!”
此時的蕭蔓歌雖然說著尋死覓活,可無論是蒼白的臉色還是臉頰掉下來的淚珠。
都美的恰到好處,令人心生疼惜。
如果是以前的靳寒宴,見她這樣一定會心疼的要命,將她狠狠抱進懷里哄。
畢竟那可是他的小公主?。?/p>
怎么能受傷?
怎么能留疤?
可這一次,他低頭看見蕭蔓歌肩膀上那不過2毫米的傷口,卻不知道為何想到了溫喬。
想到了昨天晚上,他看見的她的傷口。
說來也奇怪,原本含糊不清的記憶,此時卻是突然清晰起來——
比兩個巴掌還大的傷口,被撕扯的裂開,鮮血淋漓。
靳寒宴瞬間只覺得胸悶的厲害。
那傷口一看就已經(jīng)好幾天了。
他不敢想有多疼,可溫喬卻是一個字都沒說過。
就好像以前她感冒,她受傷,她都不會抱怨一個字,就怕影響了他的工作。
可蕭蔓歌呢?
那么小一個傷口卻抱怨成這樣,尋死覓活。
想到這,靳寒宴一把抽走蕭蔓歌手里的小刀,冷聲開口:“鬧夠了沒?”
蕭蔓歌的哭泣僵住。
因為他從沒這樣跟她說過話。
她顫聲開口:“靳寒宴,你說什么?”
“我說,你鬧夠沒有。”靳寒宴不耐開口,“只是這么小的傷口和扭傷而已,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蕭蔓歌眼睛更不可置信的瞪大,就聽見靳寒宴繼續(xù)冷聲道。
“我正想問你,前幾天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出租房?”
這幾天蕭蔓歌每天尋死覓活的,他都沒時間好好問個清楚。
蕭蔓歌哭出聲。
“是有人給我發(fā)的信息讓我去那里找你!我還沒問你和那個女人的關系!你倒是問起我了!”
說到自己和溫喬的關系,靳寒宴眼底才終于閃過一絲不自然。
“行了?!彼恼Z氣軟下來,“你好好休息,詳細的我之后跟你解釋好么?”
蕭蔓歌咬著唇,難得沒繼續(xù)鬧下去。
好不容易哄睡了蕭蔓歌,靳寒宴出來,就看見助理在門口等待他。
“先生!”
助理立刻開口。
“我們找到溫喬小姐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