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會在場?"我問。
"當然。"她冷笑,"他還是主辦方之一呢。"
我握緊拳頭。剛打完小的,就要去見正主了。
不過正好,我也該正式會會這個"假少爺"了。
蘇雨晴的別墅比我想象中還要豪華。
三層歐式建筑,帶游泳池和花園,位于城中最貴的別墅區(qū)。我的房間在一樓,窗戶正對著后花園。
"每天七點早餐,我會準時出門。"蘇雨晴帶我參觀完別墅,站在樓梯口說,"你的主要任務是跟我去公司,還有各種應酬。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自由活動。"
我點點頭,把背包放在客房床上。房間很寬敞,有獨立衛(wèi)浴,比我的出租屋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今晚的慈善晚宴,七點出發(fā)。"她轉(zhuǎn)身要走,又停下,"對了,你會打領帶嗎?"
"不會。"前世今生,我都沒穿過正裝。
蘇雨晴嘆了口氣:"六點半到我房間來,我?guī)湍恪?
等她走后,我鎖上門,從口袋里掏出那枚靈錢和剩下的靈液。靈液還剩三滴,我吞下一滴,開始修煉。
兩小時后,體內(nèi)靈氣又壯大了一分。我沖了個澡,換上蘇雨晴準備的黑色西裝。鏡子里的我劍眉星目,身材挺拔,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那個懦弱窮小子的影子。
六點半,我敲響蘇雨晴的房門。
"進來。"
推開門,一股淡雅的香水味撲面而來。蘇雨晴站在穿衣鏡前,正在戴耳環(huán)。她今晚穿了一條暗紅色的露背長裙,頭發(fā)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那塊玉佩掛在一條銀鏈子上,垂在雪白的胸前。
"站好。"她拿起一條深藍色領帶,走到我面前。
我比她高半個頭,她不得不微微仰頭。領帶繞過我的脖子,她的手指偶爾碰到我的皮膚,涼涼的,很舒服。
"你和秦玉有什么過節(jié)?"她突然問。
"他欠我東西。"我含糊地回答。
"什么東西值得用命去拼?"她系好領帶,退后一步打量。
"不是東西,是人命。"我直視她的眼睛,"我母親的命。"
蘇雨晴的手頓了一下:"你母親...是被秦玉害死的?"
"我不確定,但秦玉知道內(nèi)情。"我轉(zhuǎn)移話題,"你呢?為什么和秦家對著干?"
她轉(zhuǎn)身拿起梳妝臺上的手包:"秦玉害死了我父親。"
我挑了挑眉。前世蘇雨晴是秦玉的未婚妻,這一世卻成了仇人?看來我的重生改變了不少事情。
"走吧。"她看了看手表,"今晚有好戲看。"
車上,蘇雨晴簡單介紹了晚宴的情況。這是秦家每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城中名流都會到場。拍賣所得將捐給貧困兒童,但大家都知道,這只是秦家籠絡人心的手段。
"秦玉負責今年的拍賣環(huán)節(jié)。"蘇雨晴冷笑,"我準備了點'小禮物'給他。"
"什么禮物?"
"等著看吧。"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金悅大酒店燈火通明。門口停滿了豪車,穿制服的侍者來回穿梭。我和蘇雨晴剛下車,就有侍者迎上來。
"蘇總,這邊請。"
宴會廳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上百人,男士西裝革履,女士珠光寶氣。香檳塔在中央閃閃發(fā)光,樂隊演奏著舒緩的音樂。
我的目光立刻鎖定了站在香檳塔旁的秦玉。他今晚穿了一套白色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正和幾個富家小姐談笑風生。
"別沖動。"蘇雨晴低聲提醒,"先跟我去見幾個人。"
她帶著我穿梭在賓客中,不時停下來寒暄。我注意到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帶著好奇——蘇雨晴從未帶男伴出席過這種場合。
"這位是秦墨,我的新保鏢。"每次介紹,蘇雨晴都這么說,但明顯沒人相信。保鏢需要挽著手臂嗎?
轉(zhuǎn)了一圈,我們來到自助餐區(qū)。我拿起盤子,開始往里面堆食物。修煉消耗大量能量,我最近總是餓。
"你餓死鬼投胎?。?蘇雨晴瞪大眼睛看著我盤子里小山般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