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后，新聞爆炸：《秦氏醫(yī)療涉嫌進口假冒心臟支架，藥監(jiān)局突擊檢查》。秦氏股價直接跌停。
林笑笑買來香檳慶祝。我看著她笨拙地開瓶塞，泡沫噴了一身。
"干杯！"她臉頰泛紅，"為了正義！"
我抿了一口。甜得發(fā)膩。
"接下來呢？"她問，"繼續(xù)做空秦家股票？"
"不。"我放下酒杯，"該教我怎么用這些了。"
我指著茶幾上的一堆電子設(shè)備：筆記本電腦、智能手機、微型攝像頭、監(jiān)聽器...
林笑笑扶額："大哥，你是哪個朝代穿越來的？"
接下來的三小時，她耐心教我使用各種現(xiàn)代科技。我學(xué)得很快——龍血強化了學(xué)習(xí)能力。
"天才啊。"她看著我用代碼黑進秦氏內(nèi)網(wǎng)，"你學(xué)一天頂別人學(xué)一年。"
我正要回答，突然胸口一痛。龍血毫無預(yù)兆地沸騰起來。
"秦默？"林笑笑聲音突然遙遠。
眼前閃過血色畫面：暗影閣...一個黑袍人...某種儀式...
"??！"我跪倒在地，皮膚開始浮現(xiàn)金鱗。
林笑笑嚇得跳起來，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又覺醒了？需要我做什么？"
"遠...離..."我咬牙擠出兩個字。
這次比上次更劇烈。龍血在血管里咆哮，仿佛要破體而出。我撞翻茶幾，玻璃碎了一地。
林笑笑沒跑。她做了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撲上來抱住了我。
"冷靜！呼吸！"她緊緊摟住我顫抖的身體，"想想開心的事！比如...比如你揍秦玉的時候！"
她身上溫暖的橘子香奇異地安撫了狂暴的龍血。金鱗慢慢消退，呼吸漸漸平穩(wěn)。
"謝謝。"我啞著嗓子說。
她這才松開手，耳根發(fā)紅："不...不客氣。我是不是該買點鎮(zhèn)靜劑備著？"
我搖頭，突然感應(yīng)到危險，一把將她拉到身后。
"怎么了？"她緊張地問。
我盯著窗外："有人。"
不是普通人。那種陰冷的氣息...修煉者。
林笑笑剛要說話，我捂住她的嘴。樓道里傳來極輕的腳步聲，在門前停下。
"拿上玉佩，躲進浴室。"我低聲命令，"不管發(fā)生什么都別出來。"
她點點頭，抓起玉佩溜進浴室。我剛轉(zhuǎn)身，門鎖"咔嗒"一聲——被某種力量從外面熔化了。
門緩緩打開。一個黑袍人站在門口，臉上戴著蛇紋面具。
"龍血余孽。"他聲音嘶啞，"閣主問你好。"
我運轉(zhuǎn)龍血，金鱗覆蓋右臂："暗影閣的狗？"
黑袍人冷笑，突然甩手。三道黑光射來。
我側(cè)身閃避。黑光擊中墻壁，瞬間腐蝕出三個大洞。
毒！我抄起茶幾砸過去，同時飛身上前。黑袍人輕松避開茶幾，卻被我一記龍血強化的直拳擊中腹部。
"砰！"
他撞在走廊墻上，面具裂開一道縫。露出的皮膚上布滿蛇鱗。
"半妖？"我瞇起眼。
黑袍人嘶吼著撲來。我們撞破欄桿，從五樓墜下。
落地瞬間，我龍血爆發(fā)，雙腿肌肉膨脹，穩(wěn)穩(wěn)站住。黑袍人則像貓一樣輕巧翻身。
雨中，我們對峙。
"秦玉派你來的？"我問。
"少爺只要你的命。"黑袍人舔舔嘴唇，"但我更想要你的血。"
他扯開黑袍，露出滿是鱗片的身體。指甲變長，化作利爪。
我深吸一口氣，第一次全力運轉(zhuǎn)龍血。金鱗覆蓋全身，指尖生出利爪。
"來試試。"我冷笑。
黑袍人率先發(fā)動攻擊。利爪劃過我胸口，在金鱗上擦出火花。我回敬一記擺拳，打得他下巴歪向一邊。
我們在大雨中廝殺。他的毒爪幾次擦過我脖頸，都被我險險避開。三十招后，我抓住破綻，一記龍血灌注的肘擊轟在他心口。
"咔嚓"胸骨碎裂聲。
黑袍人噴出一口黑血，踉蹌后退："不可能...幼龍期的龍血怎會..."
我乘勝追擊，右爪直取他咽喉。千鈞一發(fā)之際，黑袍人捏碎腰間玉佩，一團黑霧爆開。
等我揮散黑霧，人已消失。只地上一灘黑血證明不是幻覺。
我解除龍血狀態(tài)，突然腿一軟。過度消耗讓我眼前發(fā)黑。
"秦默！"林笑笑從樓道沖出來，扶住搖晃的我，"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看向她手中的玉佩——它正在吸收地上的黑血，裂紋又少了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