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順著我的目光扭頭,也看到了兩人,拉著我起身:
“走,我們換一家!”
蘇林上前一步堵住我們的去路:
“怎么看到我們就要走?莫非姐姐對祈言哥哥余情未了?”
“可惜呀,祈言哥哥說他以前跟你只是玩玩人,那時候沒錢,而你剛好免費!”
“現(xiàn)在他有錢了,當(dāng)然要選擇自己喜歡的!”
“姐姐,你不會攔著祈言哥哥奔向更好的人吧?”
我冷笑道:
“更好的人?你是說你么?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也算?陰溝里的臭老鼠罷了!”
得意洋洋的蘇林被我一句話氣得瞬間變臉:“你……”
隨即,努力維持儀態(tài)。
“我不跟你作口舌之爭,私生女又如何?爸爸現(xiàn)在可是跟我們母女住在一起?!?/p>
“我偷聽到爸爸跟他助理打電話,助理正在籌備我的晚宴,一個月后,我就會正式接管蘇氏集團(tuán)?!?/p>
“到時候,你跟你那媽只能去掃大街!”
這時,薄祈言也開口了:
“蘇念,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你要是被掃地出門的話,可以繼續(xù)來給我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
“雖然你年紀(jì)大了,手上也沒什么人脈,但我可以找人帶你!”
“前提是,你以后對蘇林客氣點,別一口一個私生女的叫她!”
蘇林依偎進(jìn)薄祈言懷里,表情戲謔:
“誰說姐姐以后找不到工作的?可以來給我提鞋嘛!我家正好缺個傭人!”
說完,掩著嘴,笑倒在薄祈言懷里。
一旁的沈沫看不下去了,端起桌上的咖啡潑在了蘇林臉上:
“你們兩個賤不賤啊!”
“啊!”蘇林驚叫。
正好這時有服務(wù)生端著另一桌客人點的熱可可經(jīng)過,于是她反手一搶,直接把一杯滾燙的熱可可照我臉上潑。
“蘇念姐——”
幸好沈沫反應(yīng)及時,拉了我一把。
“啊!”
一整杯熱可可潑在了我的肩頭,燙得我齜牙咧嘴。
薄祈言下意識的想要上前查看我的傷勢。
蘇林卻捂著臉哭哭啼啼的撲進(jìn)薄祈言懷里:
“祈言哥,咖啡好燙,我臉受傷了!”
薄祈言腳步一頓,轉(zhuǎn)頭就抱起蘇林沖了出去。
沈沫拉開我的衣領(lǐng),看著我燙紅的皮膚,忍不住拆穿她:
“我點的冰美式,根本就不燙,她也太能裝了!”
然后又扯著我的衣袖:“走,蘇念姐,我送你去醫(yī)院!”
幸好燙傷不算太嚴(yán)重,開了一些藥膏擦拭就行。
回去的路上,沈沫開車。
一路上閑談,我才知道她辭職,而且被薄祈言封殺了。
我給了他一張名片:“去找賀昭吧,他的經(jīng)濟(jì)人剛走,就說我介紹的,他一定會用你的!”
賀昭也是頂流巨星,跟薄祈言在娛樂圈平分秋色。
但他讀書時是我媽資助的貧困生,跟我關(guān)系一直都還不錯。
沈沫私底下是賀昭的頭號粉,一早就想去賀昭身邊工作。
拿到名片的她興奮得差點跳起來:“謝謝蘇念姐!”
時間飛速流逝,距離我的就職晚宴只剩三天。
公司內(nèi)部的交接工作已經(jīng)完成得差不多了,我的辦公室也重新布置過,一切都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