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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變成這樣？救命??！”地下室的人被嚇得四散逃開，很快就不見蹤影。
季宴程不可思議的目光在自己和蘇瑤身上掃過，聲音帶上了顫抖。
“這是怎么回事？”
“蘇瑤，你給我解釋清楚，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見蘇瑤眼都不眨地盯著我，季宴程似乎反應(yīng)過來。
“笙笙，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因果報應(yīng)？”
我點頭。
嘆息著看向蘇瑤。
“我說那些是為了告訴你，我們所有人都已經(jīng)仁至義盡，不會再心軟了?！?/p>
“你作為出馬弟子，應(yīng)該比其他人更知道因果業(yè)力是什么東西，不是嗎？”
她臉上的神情呆住，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宴程卻一心都是未出世的孩子。
“瑤瑤，孩子呢？他會怎么樣？還能平安出生嗎？”
緊張的樣子讓我明白他確實喜歡孩子，只是不喜歡我的而已。
手無意識在肚子上撫摸過，我自嘲一笑。
“你唯一的孩子已經(jīng)沒了，蘇瑤肚子里的，應(yīng)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種。”
“你胡說！”
蘇瑤從情緒崩潰中回過神，對著一向百依百順的男人發(fā)泄怒火。
“這個賤人胡說你也當(dāng)真？”
“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動搖，這就是你說的愛？”
“就你這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這輩子都得不到想要的東西。”
被心愛之人辱罵和貶低的經(jīng)歷這么快就輪到了季宴程頭上。
我拍手叫好。
他一副天塌了的震驚表情看著蘇瑤。
“我只是想問問白予笙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難不成她說的都是對的？
“瑤瑤，你之前的善解人意都是裝得嗎？”
他難以置信地紅了眼，態(tài)度認(rèn)真至極。
可惜蘇瑤只把他當(dāng)利用工具，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
她不斷在季宴程的底線上挑釁，陰陽怪氣嘲諷。
“對，都是裝得，我什么都是騙你的。”
“只有白予笙說得才是真的，可以了嗎？”
以往她這樣鬧，季宴程會立刻放下所有事情去哄。
可這一次預(yù)想中的道歉卻沒有來。
蘇瑤繃不住，尷尬地開口挽尊。
“那個賤人都欺負(fù)到我們頭上了你也無動于衷，還反過來質(zhì)疑我？”
“季宴程，你身上的蛇鱗不痛嗎？”
她瘋狂扯著身上的蛇鱗，卻被越箍越緊，甚至臉上都有了印記。
蘇瑤受不了，大吼著朝外跑去，卻被季宴程拉住。
“孩子不是我的對不對？”
“怎么可能？”
蘇瑤大驚失色。
“產(chǎn)檢報告你都看過了，怎么可以懷疑我？”
我有些無聊，惡作劇地開口給他們加了一些催化劑。
“你的孩子已經(jīng)三個月了，那天是季宴程的生日，他和我在一起?！?/p>
男人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收回視線直直落在蘇瑤身上。
看著對方隱忍壓抑的表情，她怕了。
“宴程，不是這樣的，白予笙在挑撥離間！”
話音剛落就被季宴程一巴掌甩到臉上。
他掐住蘇瑤的脖頸把人墻上，歇斯底里地怒吼。
“你還敢說這種話？”
“賤人，你騙我傷了笙笙的心，害我好好的家沒了，你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