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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我的極品同事叫小芳 林伏流 13141 字 2025-08-13 03: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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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同事郭小芳請我?guī)退姆桨?,事后竟想以身相許。我嚴詞拒絕,她卻向老總誣陷我騷擾,

害我被扣獎金丟了飯碗。跑外賣撞破她和組長奸情,又被聯手逼上絕路。

鐵哥們律師給我支招:送個乞丐去她那。她播放視頻想搞臭我時,

屏幕赫然出現她自己跪舔的畫面。橋洞下遇見淪為乞丐的她時,長老讓他們乞丐都當不成。

董事長千金這時卻穿著婚紗找到我:“我其實還是完好之身?!?說實話,

我章強能把日子過成今天這樣,我挺知足的。一個村里考出來的愣頭青,拼了命讀書,

愣是擠進了省城這家還不錯的公司銷售部。

雖然首付是掏空了爸媽一輩子積蓄加上我自己省吃儉用啃饅頭湊的,

這每月快小一萬的房貸還得咬碎了牙頂著,但總算在這座大城市有了一塊磚頭屬于自己了。

每月雷打不動給老家寄三千,爹媽的養(yǎng)老和還在念書的妹妹生活費都在里頭。剩下的錢,

刨去生活費和房貸,基本兜比臉干凈。同事的飯局?能躲就躲吧。下班后的娛樂?

那是什么玩意兒?但我心里踏實,靠自己本事吃飯,養(yǎng)家糊口,天經地義。

所以當同組那個郭小芳,扭著腰,帶著一股能熏死蒼蠅的廉價香水味走到我格子間邊,

眨巴著那刷了超長睫毛膏的眼睛,嬌滴滴開口時,我心里其實是一萬個不情愿的。

“強哥~忙呢?”那聲音膩得能拉絲兒,“人家這份給新客戶的推廣方案啊,愁死了,

一點兒思路沒有。誰不知道你是咱們組的文案大神?。繋蛶臀衣?,好不好?

晚上我請你喝咖啡?”公司里誰不知道這位“如花”姐的風評?三十五了還單著,

傳說男朋友換得跟走馬燈似的,個個都在交往期間頭上被她點起了片片“森林”。

濃妝艷抹是她標配,那香水味兒隔一條走廊都能把你天靈蓋掀起來。

整天一副誰都配不上她的清高勁兒,可那眼神在男人堆里掃來掃去,從來沒停過。

我胃里本能地抽了一下,剛要硬著頭皮找借口推了,

她那貼著水鉆指甲片的手指就輕輕搭在了我桌沿上:“哎呀,強哥你最好了,

我知道你人最熱心了,幫幫人家嘛……晚上七點,‘初見’咖啡館,不見不散哦,我等你!

” 說完根本不等我回話,像只花蝴蝶似的飄走了,

留下那濃得化不開的香氣在原地久久不散,熏得我直揉太陽穴。得,躲不過去了。

我嘆了口氣,看著電腦上那沒完成的報表,再看看時間,得,晚上又得加班熬到后半夜了。

硬著頭皮去吧,總比在公司里被她纏著強,至少咖啡館能早點走。

我特意磨蹭到快七點十分才晃蕩進“初見”咖啡館。推開門,眼光一掃,

差點沒被那陣仗給噎死——郭小芳!她絕對是精心捯飭過了的。緊身的包臀裙繃在身上,

勒出夸張的曲線,低得不能再低的領口露出大片晃眼的白。臉上撲了厚厚的粉,

假睫毛長到能扇風,大紅唇像是剛吃過人。那味道更是變本加厲,混合著咖啡香,

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極具侵略性的氣味炸彈??次疫M來,她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

那動作幅度之大,波濤洶涌,看得旁邊幾個桌的男的眼睛都直了。她拉開她對面的椅子,

熱情得過分:“強哥,快來坐!我都給你點好了,拿鐵,加糖加奶對吧?”我渾身不自在,

屁股剛落座,只覺得后背全是芒刺,周遭那些若有若無的探究目光讓我臉上臊得慌?!肮?,

我們抓緊看方案吧,我晚點還得回去做報表。”我單刀直入,把話題趕緊拽到正事上,

同時把筆記本打開,屏幕上亮起那份寫得一塌糊涂的PPT初稿。她像是沒聽見我的話,

身子往前一傾,胳膊肘故意壓低了點桌沿,讓那倆“大燈泡”顯得更突出,

距離我的視線也就不到半尺?!凹笔裁绰飶姼纾彼龎旱吐曇?,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

“方案的事兒好說,

你這么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謝謝你才好……”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趕緊往后躲開那沖鼻子的香風,強行把視線釘死在屏幕上?!安挥弥x不用謝,同事嘛,

應該的!郭姐你看這里,目標客戶定位模糊,

這里數據支撐不足……” 我語速飛快地點出問題,一門心思只想趕緊干完走人。

她敷衍地“嗯嗯啊啊”應著,心思顯然完全不在方案上,

時不時就用那種黏糊糊的眼神瞟我一眼,身體還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來扭去。

這動作讓我像被烙鐵燙了似的,猛地縮回腳,強壓著心頭的厭惡和那股生理性的反胃。

“郭姐!請你自重!” 我的聲音繃得像根拉滿的弦,帶著幾分冷硬,

“方案我?guī)湍憷眄樍丝蚣?,要點都標記出來了,回去照著改就行。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guī)缀跏翘用愫仙瞎P記本,把錢壓在咖啡杯底下,轉身就走,腳步快得像踩了風火輪,

根本不敢回頭看她的表情。從咖啡館悶熱的曖昧里沖出來,被初冬夜晚的冷風一吹,

我才感覺肺管子里的那口濁氣喘了出來。喉嚨里那股子惡心勁兒卻還頑固地盤踞著。神經??!

絕對是個神經病!我在心里罵罵咧咧,快步走著,

只想把剛才那一個小時徹底從腦子里格式化掉。2日子還得咬牙往前過。月底了,

當月的銷售數據報表緊趕慢趕地敲下最后一個字符,鼠標點下“提交”,

身體里積攢了快一個月的疲憊才泄了洪似的涌上來。該發(fā)的提成獎金,也該到手了吧?

那可是我維持這座城市脆弱的房奴、孝子賢兄身份的命根子。

房貸、爹媽的養(yǎng)老錢、妹妹下學期的學費,都指望這幾千塊獎金頂上最后那塊磚頭了。

心里那點盼頭剛冒了個芽,就被一個釘死在工位上的辦公系統通知生生掐斷了。

【人事通知:接銷售部門經理反映,

員工章強(工號:RD202)近期在工作時間內存在嚴重違反紀律行為,

嚴重擾亂辦公秩序,經部門主管提議,管理層研究決定:處以警告一次,

扣除當月全部績效獎金?!客ㄖ椎缀谧?,像一塊冰冷的鐵板,拍得我腦子“嗡”一聲,

一片空白??哿巳陋劷穑?!我?guī)缀跏菑椛淦鸩經_向了我們組長的隔間。組長姓王,

此刻正對著電腦屏幕,裝著一臉嚴肅,仿佛在攻克什么世界難題。“王哥!

”我聲音帶著沒壓下去的急,“那個扣獎金的通知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違紀行為了?

”王組長這才慢悠悠地抬起頭,眼神閃爍,不敢和我對視,

手指在桌面上局促地敲著:“小章啊,我也沒辦法……是這樣的,郭小芳……哦,郭助理她,

她昨天給趙總匯報工作的時候,提到了你。說你……說你最近工作有點心不在焉,

那個……還對她有一些不太合適的言行,影響了她工作狀態(tài)……”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到最后幾乎成了蚊子哼,“趙總很重視這個事,

就……直接就批了……”我的血“轟”地一下全涌到了頭頂,臉頰燙得嚇人。郭小芳?告狀?

誣陷我對她言行不當?!那天的場景猛地炸開在眼前:咖啡館里那股窒息的香氣,

她刻意搔首弄姿的樣子,桌子底下蹭過來的腳!是她!一定是她!因為被我毫不猶豫地拒絕,

羞憤交加,去老總那里給我潑了這盆臟得發(fā)臭的污水!而她口中那個“心不在焉”,

無非是我那天在工位上揉太陽穴,被她那廉價香水熏得頭疼的模樣!“王哥!

是她請我去幫她改方案!她自己……”“行了行了!”王組長像被針扎了似的猛地打斷我,

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刻意維持的“公正”腔調,“小章,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趙總的決定在這里擺著!你沖我嚷嚷也沒用!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年輕人,

心思要放在工作上!”他擺明了不想聽,或者說不敢聽真相。趙總,

那個靠著他老婆(總公司沈董事長的千金沈丹)才坐上分公司頭把交椅的男人,

整日瞇著那雙算計的小眼睛在各部門間晃蕩,最擅長的就是搞平衡、整人、拍馬屁。

郭小芳這種貨色,稍微拋個媚眼送點好處,還愁找不到個打擊異己的機會?

而我這種沒根沒基的農村娃,自然成了最好的踏腳石。

一股冰冷的絕望感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那點微薄的底薪,

只夠維持在這座城市最低限度的生存呼吸。沒了獎金,意味著什么?房貸要斷供!

下個月給爸媽寄的錢拿不出!妹妹的學費要泡湯!我的人生大廈,

辛辛苦苦壘起來的一磚一瓦,眼看就要在這無恥的構陷之下轟然倒塌!

王組長大概看我臉色慘白如鬼,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大概也覺得有點難看,

假模假式地低聲補充了一句:“小章啊,機會還多,

這次就當買個教訓了……” 說罷飛快地轉過了身,盯著屏幕仿佛要鉆進去。3后面那幾天,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白天在格子間里像個游魂,

同事們或同情或譏諷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身上,郭小芳那得意的眼神更是淬了毒的刀子。

下班后,我比任何時候都沖得快。到家,隨便扒拉幾口冷飯或者泡面,立刻打開手機APP,

接通跑腿外賣員的身份,一頭扎進冬夜刺骨的寒風里。黃馬甲成了救命稻草,

哪怕每一單只能賺幾塊錢。為了多跑幾單,我專挑深夜的“大活兒”——城市另一頭的小區(qū),

通宵營業(yè)的網吧。身體冷得麻木,電瓶車在空蕩蕩的街道上發(fā)出單薄的嗡鳴,眼皮像灌了鉛。

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在燒:跑!不能停!下一單的幾塊錢,

可能就是老父親明天要買的藥錢!這天凌晨一點多,手機又接到個大單。

地點是個還算高檔的小區(qū),點的東西不少,麻辣小龍蝦加啤酒。我硬撐著已經快模糊的意識,

在保安有點不耐煩的登記后,推著快沒電的電瓶車找到那棟樓,拎著沉重的袋子爬上五樓。

喘著粗氣,敲門:“你好,外賣!”里面一陣桌椅挪動、刻意壓低的細碎聲響,

然后是拖鞋趿拉的聲音。門開了一條縫,

郭小芳那張卸了一半妝、明顯帶著不耐煩和緊張的臉露了出來?!霸趺催@么慢!

”她劈頭就是一句埋怨,伸手就來抓袋子,急于打發(fā)我走。就在門開大了一點點的瞬間,

一個側影從她身后的客廳閃向里面的臥室。臥室門“嘭”地一聲被快速關上,

但那倉惶間的背影,

還有客廳茶幾上搭著的那件男款夾克……我腦子里的困意瞬間被炸得灰飛煙滅!那背影,

那夾克,絕對是王組長王胖子!錯不了!那天在組長辦公室隔著玻璃,

我盯著他的后腦勺盯了一個下午,那種臃腫又透著急切的姿態(tài),刻在腦子里了!

還有那件夾克,他有天下班跟我們吹過,是他老婆從香港買的,限量款!郭小芳和王胖子!

深更半夜,在她家?!一股難以言喻的荒謬感和冰冷的憤怒直沖上來。

難怪王組長那天聽都不聽我辯解,原來如此!郭小芳誣陷我,王組長當打手配合!

真是蛇鼠一窩!而我,就是他們這對狗男女聯手獻祭給上位者的犧牲品!

郭小芳一把搶過袋子,那廉價香水和麻辣小龍蝦的氣味混在一起,熏得我?guī)缀跻鲁鰜怼?/p>

我死死盯著她,她也察覺到了我的眼神,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翱词裁纯矗″X付了沒?

”她聲音尖利。我一個字都懶得再說,冰冷的眼神掃了她一眼,轉身就走。每下一級臺階,

心里的怒火就更盛一分。這對無恥的東西!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我這幾個月拼了命跑單掙來的血汗錢,總算是東拼西湊,暫時續(xù)上了房貸,

保住了老家的供養(yǎng),維持了最低限度的體面。就在我喘息未定,準備咬緊牙關,

打更長久的“生存戰(zhàn)”時,又一記更毒更重的悶棍,兜頭砸下。周一早晨,

上班打卡的指紋剛按下去。辦公室內線電話就尖銳地響了起來,正是王組長那專屬的號碼。

“章強!立刻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王胖子的聲音透過冰冷的電波,

都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刻薄。我心頭一緊,放下東西走了過去。剛推開門,

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痛罵?!罢聫?!我說你怎么回事?!你還要不要臉了?!

公司形象還要不要了?!”王胖子拍著桌子,唾沫星子噴得老遠,

“深更半夜穿著黃馬甲滿街跑!送外賣?!你缺那三瓜兩棗嗎?!”他指著電腦屏幕,

上面赫然是我凌晨一點多送完郭小芳那單后,在小區(qū)門口推著車往外走的模糊背影監(jiān)控截圖!

角度抓得很刁鉆,正好拍到我穿著顯眼的外賣服,背景是那個小區(qū)的門樓。

“我們是什么公司?!上市公司!講究形象!講究體面的地方!你一個銷售部的員工,

大半夜穿著外賣服去送吃的!這像什么話?!外人看見了怎么想?哦,

我們公司員工窮到要去送外賣了?還是公司待遇不行,逼得員工活不下去了?!

”王胖子的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充滿了為了公司鞠躬盡瘁的“義憤”。他猛地站起身,

背著手踱到我面前,挺著啤酒肚,眼神居高臨下,帶著赤裸裸的威脅:“這個影響極其惡劣!

趙總已經知道了!非常生氣!我已經跟趙總匯報過了,

像你這樣在外嚴重損害公司形象、影響惡劣的員工,按公司規(guī)定……”他頓了頓,

嘴角勾起一個極其惡毒的快意弧度,清晰地把幾個字砸在我臉上:“……必須開除!

立即生效!收拾東西,滾蛋!現在就走!”開除?!最后一點僥幸被徹底碾碎。

頭頂那片剛剛勉強補了下的天空,再次徹底崩塌。沒有工作,意味著斷了所有的進項!

之前拼命跑外賣不過是貼補,沒了工資和那點獎金的基礎工資,

我就連跑外賣的電瓶車充電費都成了問題!房貸?爹媽的藥費?妹妹的學費?我拿什么去填?

!辦公室外,隱約的腳步聲和竊竊私語聲像一根根細針扎在耳膜上。

郭小芳那幸災樂禍的眼神穿透玻璃墻,刺得我眼睛生疼。

她甚至故意端了杯水從組長辦公室門口路過,沖著我這邊,嘴角勾起一個毫不掩飾的冷笑,

那神情分明在說:活該!跟我斗?這就是下場!身體里的力氣像被瞬間抽空了,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的肉里,滲出了血絲,但完全感覺不到痛。

一種徹底墜入冰冷深淵的絕望感,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上來。怎么辦?我能怎么辦?

誰會信我一個無權無勢、剛剛被掃地出門的外來戶?申訴?找誰申訴?趙總?

他巴不得踢開我這種給他“制造麻煩”的小員工!

公司大門在身后關閉的聲音沉重得像封死了棺材蓋。深冬的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一樣。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手里只抱著一個破舊的紙箱,

里面裝著我那點可憐的辦公用品和一張冰冷的《解除勞動合同通知書》。無業(yè)游民,

負債累累,前路一片漆黑。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急促得讓人心慌。

是銀行催房貸的短信提示音。那冰冷的數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我手一抖,

那個裝滿失敗和屈辱的紙箱差點脫手砸在地上。不能再猶豫了。最后的退路也斷了,能找的,

只剩下一個名字——李偉民。4電話撥過去,響了兩聲就被接起,

那邊傳來一個中氣十足還帶著點咋呼的熟悉嗓門:“喂?強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難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發(fā)財啦?”聽著這沒心沒肺的招呼,

我喉嚨里堵得一個字都擠不出來,鼻腔酸得厲害,眼前模糊一片。強撐了一路的堤壩,

在聽見這從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哥們兒聲音時,猝然決堤了?!拔梗繌娮??說話啊!咋了這是?

”李偉民的聲音立刻正經起來,透著急切?!啊瓊ッ?,” 我的聲音嘶啞得厲害,

努力了幾次才發(fā)出一點模糊的音節(jié),

“我……我被公司開了……”電話那頭死一樣的寂靜了兩秒鐘?!翱浚 币宦暸R炸開,

“哪個WBD干的?!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又是你那個破公司那些龜?!

”我站在寒風凜冽的馬路邊,抱著那個寒酸的紙箱,

像一個被世界拋棄的人訴說著屈辱和絕望。

組長當幫兇扣我血汗獎金;深更半夜跑外賣撞破他們這對狗男女的奸情;再到他們狼狽為奸,

照片把我一腳踹出大門;還有那懸在頭頂隨時可能把我砸進地獄深淵的房貸……“……偉民,

我真是走投無路了……不是萬不得已,我……”說不下去了,喉嚨被巨大的羞恥堵住。

“強子!你丫別給我說這些屁話!咱們兄弟多少年了?”李偉民的聲音斬釘截鐵,

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馬上給我地址!原地等著!哪也別去!等我,十分鐘!”電話掛斷。

冬日的冷風似乎沒那么刺骨了,那股沉甸甸的絕望暫時被一股暖流頂住。

我知道李偉民家底殷實,他爹是大律所的老板,他自己也是打小就有小聰明又愛打抱不平,

搞點什么黑科技電子破爛是他的業(yè)余愛好。更重要的是,

他是我在這個城市唯一還能叫“兄弟”的人。

一輛線條硬朗的大切諾基幾乎帶著輪胎摩擦地面的嘯叫停在我面前。車窗降下,

李偉民那張胖乎乎但此刻眼神凌厲的臉露出來,他二話不說下車,

一把將我手里的破紙箱搶過去,直接扔到后座,然后把我塞進副駕?!芭椤钡仃P上車門。

車里暖氣開得很足。他看我一身單薄的外套,直接把空調口扳過來對著我吹?!板X呢,

別他媽跟我客氣,”他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從扶手箱里摸出個皮夾子,拍在我腿上,

“這是兩萬現金,算我借你的也好,算哥們支援你上戰(zhàn)場買彈藥的也行!

先把這月的窟窿頂上,喘口氣再說!”看著那疊沉甸甸的現金,巨大的屈辱感再次襲來,

我嘴唇動了動?!皠eTM演內心戲!”他立刻堵住了我的話頭,語氣嚴肅,“章強,

你給我聽好,這錢不是白給你的,你得去打回來!得讓那些雜碎付出代價!

你特么就這么讓人踩著腦袋拉屎?你是我兄弟嗎?”我猛地抬起頭,

眼睛里布滿血絲:“我不甘心!偉民!我咽不下這口氣!”“這就對了!

”李偉民猛地一拍方向盤,眼神里閃爍著一種異樣的興奮光芒,

那是我熟悉的、當他發(fā)現有趣獵物或者想到什么鬼點子時的眼神,“咽不下就別咽!

憋屈死他們!玩陰謀是吧?老子陪你玩?zhèn)€大的!”他沒有直接開車送我回家,方向盤一打,

車子匯入夜色中的車流,駛向城南他那個平時用來搗鼓各種電子元件的私人工作室。

工作室不大,但里面各種儀器、電路板、電腦屏幕閃爍著幽幽的光,像個小型的秘密基地。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復仇第一步,信息戰(zhàn)!” 李偉民坐到主控電腦前,

十指如飛地在鍵盤上敲擊著。他給我倒了一杯熱水,

然后盯著屏幕上滾動的復雜數據流和不斷彈出的窗口:“郭小芳這老女人不是喜歡告黑狀嗎?

得讓她嘗嘗眾目睽睽之下被扒光皮的感覺。那個老陰比王胖子,

還有你們那個靠老婆的趙總……” 李偉民冷笑一聲,小眼睛里閃爍著狡黠又危險的光,

“等著瞧吧?!?幾天后,李偉民興奮地給我打電話:“強子!有料了!

那個趙禿子(趙總),還有你家王組長,精彩大戲?。∠掳噙^來!”晚上趕到工作室,

李偉民指著幾個加密文件夾,得意得像個剛打了勝仗的將軍:“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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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3 03:13: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