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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干杯!終于他麻解脫了?。?!”
何雨柱舉起啤酒杯,肆意地喊道。
滬市一個路邊燒烤攤的小桌子,圍坐著的四人,穿著襯衣西褲,敞開著衣領(lǐng)。
“干!”
“切死!”
看幾人已經(jīng)快禿了的頭頂,能猜得到這幾人正是IT精英。
俗話說的好,禿了也變強(qiáng)了。
“柱哥!你今天真霸氣??!”
“對,老霸氣了!沒想到李經(jīng)理也有今天,都嚇尿了?!?/p>
“我看得清楚的很,路過都聞到一股尿騷味,地板都濕的。”
“柱哥!你這功夫真厲害,一巴掌把桌子都拍碎了!”
說著幾人都豎起大拇指稱贊起來。
今天何雨柱因為一點兒小問題又一次跟李經(jīng)理吵了起來。
姓李的太氣人了,次次不干人事,這次何雨柱實在沒忍住,一巴掌下去把桌子給五馬分尸了。
李經(jīng)理直接嚇尿了,跑到總經(jīng)理那告狀,何雨柱恐嚇?biāo)?/p>
總經(jīng)理被纏的沒辦法,而且他對何雨柱看法也不少。
何雨柱在公司十幾年了,一直都是心直口快,脾氣也暴躁,跟公司大部分人都吵過。
作為山東人,長得人高馬大,聽說還常年練習(xí)八極拳,公司還真沒人敢跟他動手的。
也算是借著這次的機(jī)會,把他優(yōu)化掉吧。
總經(jīng)理直接給人事打了個電話,補償拉滿,當(dāng)月工資照發(fā)另外N+1,當(dāng)場給何雨柱辦了離職手續(xù)。
這不一下班,何雨柱找了公司幾個山東的老鄉(xiāng)一起吃頓散伙飯。
IT這行業(yè)雖說工資高,但過了35那都屁也不是,加上這幾年經(jīng)濟(jì)不景氣,公司大面積裁人。
何雨柱已經(jīng)30多歲,奔40歲的人,這會找工作還真是男上加男。
“小事,小事。來哥幾個炫一個!”
何雨柱說著站起來又拿起一瓶啤酒,杯子都不用了。
跟幾人碰了下,直接搖了幾下,幾秒鐘直接炫完一瓶。
三人也站起來也跟著炫起來。
結(jié)果張超一個沒注意,直接岔氣了,直接噴了鄰桌的人一身。
“誒呀!”
清脆地女聲響起,只見鄰桌一女的驚嚇地站了起來。
正值夏日,啤酒一噴,在燈光下美妙的身材立現(xiàn)。
幾個lsp兩眼發(fā)亮,盯著看過去。
女的同伴立馬打抱不平起來:“你們咋回事!”
張超一看不得了,兩位美女啊。
立馬說著抱歉不小心,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要上手去擦。
結(jié)果人家沒給他機(jī)會,同伴直接護(hù)住,把紙巾接了過去。
“超哥!你想干嘛呢?”
幾個lsp調(diào)笑道。
“這不是不小心,噴著人家了,幫人家擦擦嘛。”
張超這lsp沒一點兒不好意思,嘿嘿笑著。
鄰桌兩人,見四個大漢調(diào)戲沒有應(yīng)聲,隨便擦了擦趕忙拎起包,讓服務(wù)員打包走人了。
“你看你,把兩位美女都嚇跑了!”
“管我啥事,還不是你們幾個lsp嚇到人家了,不然我都跟人家搭上關(guān)系了?!?/p>
張超還不知廉恥地狡辯著。
“不聊這了,趕緊喝,張超你這養(yǎng)魚呢?!?/p>
何雨柱看半天了,一瓶酒還剩大半。
“剛岔氣了,等會歇一下?!?/p>
燒烤店老板也跑了過來,給幾人送了一把肉串,讓他們動靜小一點兒。
知道他們幾個雖然長得不像好人,做事還算正經(jīng),就是口花花。
而且也算是他的老客戶了,隔三差五得都會來他家聚餐。
幾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又都坐下來繼續(xù)喝了起來。
酒過三旬,終于散場。
何雨柱醉醺醺地坐著地鐵回到出租屋,打開電腦放著歌,沖了個熱水澡。
回到電腦前,何雨柱睡意也沒有了,明天班不用上,以后的日子咋過啊。
點了一根煙,想了一會兒,沒有頭緒,算了不想了。
想起今天聚餐遇見那位美女,那背影心里一陣火熱。
還是先獎勵一下自己吧,直接從抽屜里拿出1T的移動硬盤。
插進(jìn)數(shù)據(jù)線連上電腦,就看到自己收藏的寶藏,整整一個T。
要臨幸那位愛妾呢,還是老辦法吧。
打開網(wǎng)頁的開發(fā)者工具,直接隨機(jī)數(shù)走起,1-365個數(shù)隨機(jī)到哪位就臨幸那位愛妾。
“竟然是88號波多愛妾!”
只見輸出欄里蹦出了88這個數(shù)字。
何雨柱激動地立馬關(guān)了瀏覽器,打開編號77的文件夾,選擇最新的一部打開播放。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只聽一聲怒吼。
“哦嚯!??!”
何雨柱洪荒之力爆發(fā),激動地站了起來,整個桌子連帶著電腦都飛了起來。
立馬火花四濺,何雨柱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電的白眼一翻沒了意識。
...
···
“嗚嗚嗚??!”
“哥,你怎么了,快醒醒??!”
“哥,你別也拋棄我??!”
何雨柱感覺整個人跟生銹了一樣,眼皮重的抬不起來,腦袋昏沉得像灌了鉛。
過了好半天,才微微睜開眼皮,好像眼前有道人影在不?;蝿樱呥€傳來一聲聲哭泣。
終于何雨柱的意識上線了,自己不是在臨幸愛妾,一不小心太激動了,觸電了嗎?
難道這就是強(qiáng)虜灰飛煙滅嗎?
下次可得注意點,不能太激動。
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送到醫(yī)院也不會有人來哭喪的呀,這哪來的小孩在哭。
走神了好一會兒,終于接管了身體。
終于睜開眼睛,看到頭頂那爬滿蜘蛛網(wǎng)的房頂,滿腦子的疑惑。
一轱轆坐了起來。
“哎呦!”
何雨柱趕緊用手扶著后腦勺,一摸發(fā)現(xiàn)起了好大一個包。
“哥,你終于醒過來了?。 ?/p>
只聽邊上傳來驚喜的叫聲。
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這具身體。
“雨水,哥沒事?!?/p>
還沒等何雨柱琢磨這是誰家的娃兒,嘴巴沒過腦子的回了句。
腦袋里突然一陣疼痛,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出,過了好幾分鐘才緩過神來。
何雨水看著哥哥抱著腦袋一臉痛苦,滿是擔(dān)心:“哥你可千萬別有事,爸不要我們了,你可別丟下我一個!”
何雨柱聽到何雨水的哭聲,安慰起來。
“哥沒事!就是今天磕到腦袋了,這會好多了?!?/p>
心里回想著剛剛攻擊自己的記憶,賊老天,不做個人,竟然穿越了,還來到了這四合院世界。
這可是五十年代,缺衣少食的,雖然自己是個廚子,災(zāi)年一樣沒吃的。
這個物質(zhì)匱乏的年代,任何人都不好過,在有權(quán)有勢他也沒有21世紀(jì)的窮人過的舒服。
肉水果蔬菜想吃啥吃啥,貴的吃不起,便宜的多得是。
五十年代,大部分人棒子面都吃不飽的,一年到頭能吃二兩肉不算不錯的。
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突然想起自己過來時正在干的事,這也太設(shè)死了,希望插座短路失火直接把我遺體火化了。
可惜了我那珍藏的365位愛妾,再見了。
想想都流淚。
不爭氣地流下眼淚。
還是想想現(xiàn)在的處境,自己穿越到同名同姓的何雨柱身上。
現(xiàn)在是1951年秋,何大清剛剛拋家棄子,跟白寡婦跑去保城去了。
傻柱雖然才16歲,但是從小跟何大清學(xué)習(xí)廚藝,后來在他師兄的介紹下去了八大樓里的鴻興樓當(dāng)學(xué)徒,拜在川菜名廚滿有富門下。
還真別說傻柱人雖然傻了點,廚子這方面天賦真不低。雖然說跟著何大清學(xué)習(xí)過魯菜,但是這才來了兩年多川菜方面都可以出師了。
上個月,何大清為了解決后顧之憂,直接讓傻柱從鴻興樓出來,跟他進(jìn)了紅星軋鋼廠食堂。準(zhǔn)備讓他接自己的班,也好有條出路。
誰知道前世出了啥問題,傻柱沒能繼承他的工位,當(dāng)了好幾年的學(xué)徒才轉(zhuǎn)正,都說這里面有著道德天尊一大爺?shù)墓?,不知道真假?/p>
不錯,自己也算是孤兒開局,跟自己前世沒啥差別,都是孤家寡人一個。
現(xiàn)在也就多了一個妹妹,甚好。
“叮,開心農(nóng)場綁定成功!”
“哈哈?。〈┰秸弑貍涞南到y(tǒng)到賬了。我就說呢,都孤兒開局,總感覺差了點啥?!?/p>
不過這會先不急,雨水看自己哭跟著一起哭得跟淚人一樣。
“雨水不哭了,哥沒事了。”
何雨柱哄了好半天,雨水才終于止住了眼淚。
這感覺比應(yīng)付客戶累多了,沒辦法上輩子沒這體驗,更是連女朋友都沒談過一個,唯一跟女性打交道的也是公司那些女的。
人家更是從來沒正眼看過他,入不了人家眼,連跟你談話的興趣都沒有。
從床上下來,看著床邊那雙已經(jīng)能露出腳趾頭的布鞋,滿臉無語。
沒辦法這年代鞋子只要能穿就不可能扔,衣服更是補丁落補丁,將將就就穿吧。
房間一片空曠,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加上一個有些年代的大衣柜。
看著滿是灰塵的房間,各種東西擺放的亂七八糟,好好的房間被糟蹋了,沒人說的話還以為是垃圾堆呢。
傻柱他娘在添雨水時難產(chǎn)過世了,何大清一個大男人帶著他們兄妹倆,能把他倆拉扯大就不錯了,家務(wù)那是不用想了。
瞅瞅身上的那身行頭,何雨柱都想不到究竟多長時間沒給洗過了,油污都已經(jīng)結(jié)成硬痂了。這衣服要是給三大爺,那他不得天天放到鍋里涮兩下,又能省幾個月的油錢了。
雨水那臉兒也沒洗,枯黃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是有好些天沒換過了。
摸了摸口袋,摸了個寂寞,拍了拍頭,前世的習(xí)慣,一時半會改不掉。
做什么第一件事,先拿手機(jī)看時間,沒有手機(jī)寸步難行。
腦袋后面的大包傳來一陣陣疼痛,何雨柱這才想起自己的傷怎么來的了。
前幾天,老爹何大清跟著白寡婦連夜偷偷跑了,沒有跟兄妹倆說一聲。
雨水現(xiàn)在才7歲,哭了好幾天要爸爸。
傻柱沒辦法帶著雨水兩人一起去保城找何大清,結(jié)果白寡婦門都不讓進(jìn),何大清也沒有出來說一聲,兩人傷心的當(dāng)天就回來了。
俗話說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噎牙,他們下車后遇上了大雨,兩人淋了一路雨,一夜過去,昨天一起感冒了。
傻柱頭昏腦脹的出門找大夫拿藥,結(jié)果回來的路上被壞種賈東旭背后偷襲,一板磚拍在后腦上,就這樣何雨柱穿越了過來。
記憶中賈東旭當(dāng)時還罵了句:“讓你背后說我媽壞話!打死你個傻柱,趕走你那個賠錢貨妹妹,你那房子都是我家的了?!?/p>
這個仇不能不報,雖然是前身的,既然占了他的身,就要接下他的果。
何大清就當(dāng)不認(rèn)識吧,賈東旭找機(jī)會弄他。
何雨柱想起這問道:“雨水,我昨天咋回來的?”
何雨水哭著說:“前院的張大哥背你回來的,說是看到你躺在路邊。”
何雨柱感覺胃里胃酸一陣翻騰,已經(jīng)兩天沒吃東西了。
翻遍身上的口袋,發(fā)現(xiàn)裝著的錢都不見了,不用想肯定是賈東旭隨手摸走了。
關(guān)心地問了下小妹:“雨水,你今天吃飯了嗎?”
“沒有!家里什么吃的都沒有了,記得我們走時還有上十斤玉米面的,我翻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雨水滿臉迷茫地說道。
何雨柱一聽這話都來氣,何大清走時家里還有幾斤面粉,跟各種雜糧幾十斤,誰知道當(dāng)天被人偷的只剩下幾斤玉米面了。
傻柱找一大爺,沒想到他竟然說:“是不是你們記錯了?我們這可是文明四合院,絕對不會有人偷東西的,肯定是你們記錯了?!?/p>
傻柱想不明白,何雨柱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干得。
肯定是賈東旭他老娘賈張氏偷走的,那一家子都是慣偷了。
傻柱家可是都上鎖了的,整個大院里能干這事、有這本事的只有她。
不然也教不出混蛋賈東旭,以及后來的盜圣棒梗,這一家子沒一個好人,那兩女兒賈當(dāng)跟槐花也是倆小白眼狼。
何雨柱只能安慰道:“沒了就沒了,走我們出去吃面去!”
何雨柱家在四合院的中院,可以說是全院兒最好的三間正房,西邊的一間當(dāng)了廚房跟倉庫,中間是客廳,東邊那間被用簾子隔開前面是傻柱在住,何大清住里面,何雨水則住在東廂房靠近這邊的一間廂房。
何大清走后這幾天,雨水怕傻柱也消失了,天天晚上非得跟著傻柱一起睡。
來到廚房一看,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毛巾也被扔在地上踩得臟兮兮的。
何雨柱一肚子火,總有一天要找回場子來的。
撿起臉盆一看,還好只是掉了很多搪瓷沒破還能用。
毛巾就算了本來都油膩膩的,在被一頓踐踏,摸都不想摸一下。
胰子只剩下一小團(tuán),被踩成了碎渣,何雨柱都沒看到,還是雨水滿臉可惜地說了才認(rèn)出來。
還好鍋沒被拿走,碗筷只剩下幾個破損的了,油鹽醬醋更是連瓶子都沒了。
真他麻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