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沒廢話,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
"??!疼疼疼...放手!"中年男慘叫。
"道歉。"秦銘冷冷道。
"對、對不起!曉萱對不起!"中年男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秦銘松開手,中年男狼狽逃竄。
"謝謝你。"女孩整理了下被扯亂的衣領(lǐng),感激地看著秦銘,"我是林曉萱,在23樓華林證券實習(xí)。"
"秦銘。"他簡短地自我介紹,轉(zhuǎn)身就要回座位。
"等等!"林曉萱叫住他,"那個...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就當(dāng)感謝。"
秦銘本想拒絕,卻突然注意到女孩手腕上戴著一串木珠——那上面有微弱的靈氣波動!
修真者的東西?
"好啊。"他改變了主意。
兩人坐下聊了起來。林曉萱意外地健談,而且聰明。當(dāng)秦銘隨口提到對古玩感興趣時,她的眼睛一亮。
"巧了,我爺爺是收藏家,家里有不少老物件。周末城郊有個古玩市場,聽說會來一批新貨,我打算去看看。"
"是嗎?我也正想去見識見識。"秦銘順著話題接下去。
他們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臨走時,林曉萱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剛才那個王主管...是我們部門副總監(jiān),很有背景。你為了幫我得罪他..."
"沒事。"秦銘笑了笑,"他不敢報復(fù)。"
看著林曉萱離去的背影,秦銘若有所思。那串木珠...還有她提到爺爺收藏的古玩...也許不是巧合?
手機震動,是秦父發(fā)來的消息:「下周一早上八點,我讓司機接你?!?/p>
秦銘回復(fù):「不用,我自己去?!?/p>
他收起手機,眼神漸冷。周一搬去秦家,才是真正的戰(zhàn)場。前世在那里受的屈辱,這次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周一早晨七點,秦銘站在出租屋里,最后檢查了一遍行李。一個背包,一個行李箱——這就是他全部家當(dāng)。
手機震動,是老陳發(fā)來的消息:「少爺,車到樓下了。」
秦銘冷笑。前世他可沒這待遇,是自己拖著行李坐公交去的秦家??磥砩现芪迥菆鼋讳h見效了。
下樓,一輛黑色奔馳停在路邊,老陳站在車旁,臉上堆著假笑。
"少爺,行李給我吧。"
秦銘沒理他,自己把行李放進(jìn)后備箱,然后坐進(jìn)后座。老陳臉色一僵,訕訕地上了駕駛座。
車子駛向秦家別墅,秦銘閉目養(yǎng)神,實則運轉(zhuǎn)《九轉(zhuǎn)輪回訣》,感受體內(nèi)靈氣流動。三天修煉,那股氣流已經(jīng)從發(fā)絲粗細(xì)增長到牙簽大小,在經(jīng)脈中循環(huán)往復(fù)。
"少爺,到了。"
秦銘睜開眼,秦家別墅氣派的大門映入眼簾。前世他站在這里時,滿心敬畏和感恩?,F(xiàn)在,只有冷靜和算計。
老陳引著他走向側(cè)門——又是這種小把戲。前世他就傻乎乎地從側(cè)門進(jìn)去,結(jié)果被秦家下人暗地里笑話了好久。
秦銘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徑直走向正門。
"少爺!那邊是..."老陳急忙阻攔。
"正門不是給人走的嗎?"秦銘頭也不回,一把推開沉重的雕花大門。
客廳里,秦家父母正在用早餐,見秦銘從正門進(jìn)來,兩人都是一愣。
"秦銘,你怎么..."秦母放下咖啡杯,眉頭微皺。
"早。"秦銘簡短地打招呼,把行李放在一旁,"我的房間準(zhǔn)備好了嗎?"
秦父擦了擦嘴,對老陳使了個眼色:"帶他去看看吧。"
老陳領(lǐng)著秦銘上到二樓,停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前。秦銘眼神一冷——這根本不是秦玉龍那邊的主臥區(qū),而是靠近傭人樓梯的客房。
"就這?"秦銘冷笑。
老陳假笑道:"少爺,這間采光很好..."
秦銘直接越過他,走向走廊另一側(cè)——那邊是秦玉龍的臥室所在。老陳急忙跟上:"少爺,那邊是玉龍少爺?shù)?.."
秦銘停在一扇雕花門前,這是前世秦玉龍的臥室,足足六十平米,帶獨立陽臺和衛(wèi)生間。
"這間歸我了。"秦銘說著就要推門。
"不行!"老陳大驚失色,"這是玉龍少爺?shù)姆块g!"
"那他搬出去。"秦銘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怎么回事?"秦父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他和秦母聞聲趕來。
秦銘轉(zhuǎn)身:"爸,您答應(yīng)過我享受和秦玉龍同等待遇。他的臥室六十平,我的不能小于這個數(shù)。"
秦母倒吸一口冷氣:"秦銘!你怎么這么不懂事!玉龍住了十八年,你怎么能..."
"那就給我準(zhǔn)備一間同樣大小的。"秦銘寸步不讓,"否則我立刻走人,順便把錄音發(fā)給媒體——秦家找回親生兒子卻讓他住傭人房,這新聞應(yīng)該值不少錢。"
秦父臉色鐵青:"你錄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