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沖到窗口,一道黑影從煙霧中撲出!秦玉龍半邊衣服燒焦,但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右手完全變成漆黑色,指甲伸長如利爪。
"秦銘!"秦玉龍聲音變得嘶啞,"你終于來了...正好一起解決!"
秦銘將林曉萱護在身后,掏出青銅羅盤。羅盤指針瘋狂擺動,最后死死指向秦玉龍右臂——那里有強烈的靈氣反應(yīng)!
"他右手里有東西!"林曉萱低聲道,"某種邪道法器!"
秦玉龍獰笑著舉起右手:"發(fā)現(xiàn)了?這是母親給我的護身符...不,現(xiàn)在它是我的一部分了!"
黑色手臂突然暴漲,如鞭子般抽來!秦銘推開林曉萱,自己側(cè)身閃避,仍被擦中肩膀,頓時火辣辣地疼。
"噬靈血脈!"林曉萱驚呼,"你是黑煞門余孽!"
秦玉龍一愣:"什么黑煞門?"
趁他分神,秦銘從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張火球符,全力激發(fā)!
"轟!"
這次火球正中秦玉龍胸口,將他擊退數(shù)步。秦銘不給喘息機會,抄起一根鐵管猛砸其右手。
"??!"秦玉龍慘叫一聲,黑色手臂縮回原狀。
"走!"秦銘拉著林曉萱跳窗逃離。
兩人一路狂奔,直到確認沒被跟蹤才停下。林曉萱氣喘吁吁,但眼神異常明亮:"秦銘,你也是修真者?"
"算是吧。"秦銘沒多解釋,"你呢?林家什么來頭?"
林曉萱咬了咬嘴唇:"我家...是隱世的修真家族。不過到我這一代,已經(jīng)沒幾個人真正修煉了。"
"那秦玉龍說的噬靈血脈..."
"黑煞門是百年前的一個邪修門派,能吞噬他人靈氣和精血增強自身。"林曉萱神色凝重,"但早就被各大門派聯(lián)手剿滅了。秦玉龍怎么會..."
秦銘想起周茹。那女人果然不簡單!
"先離開這里。"秦銘攔了輛出租車,送林曉萱回家。
臨別時,林曉萱欲言又止:"秦銘,周六的約定...還作數(shù)嗎?"
"當(dāng)然。"秦銘點頭,"我對你爺爺很感興趣。"
回到秦家別墅已是深夜。秦銘悄悄潛入,剛進房間就感到不對勁——有人來過!
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少了幾件衣物和日常用品。偽裝成他還在住的假象?
秦銘冷笑??磥砬赜颀埓蛩阒圃焖?離家出走"的假象??上?,今晚的遭遇讓秦玉龍不敢馬上露面。
果然,接下來幾天秦玉龍"因病請假",周茹也神秘消失。秦父似乎察覺到什么,但沒多問,反而給了秦銘更多工作。
周五的董事會上,秦父突然宣布:"東海港項目我決定交給秦銘負責(zé)。"
會議室一片嘩然。東海港是秦氏今年最大投資項目,價值二十億!
"董事長,這...秦特助經(jīng)驗尚淺..."一位董事委婉反對。
"正需要鍛煉。"秦父態(tài)度堅決,"玉龍身體不適,短期內(nèi)無法工作。"
會后,秦父留下秦銘:"我不知道你和玉龍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周茹背后是趙家,小心點。"
趙家?秦銘心頭一震。是趙無極那個趙家?
"東海港項目是個考驗。"秦父拍拍他肩膀,"做好了,你就是下一任總經(jīng)理。"
秦銘了然。看來秦父早就懷疑周茹和秦玉龍,只是一直隱忍不發(fā)。
接下項目后,秦銘全身心投入工作。前世他雖然職位低,但對這個項目有所耳聞,知道幾個關(guān)鍵陷阱。
周一的項目評審會上,秦銘一針見血指出預(yù)算漏洞,贏得董事們連連點頭。會議結(jié)束后,幾位董事主動與他交換名片——這是前世從未有過的待遇。
周三中午,林曉萱突然來到秦氏大廈。
"路過,順便請你吃飯。"她笑著說。
兩人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坐下,林曉萱從包里拿出一本古籍:"我查過了,秦玉龍那種情況,應(yīng)該是激活了噬靈血脈。這種血脈可以通過血緣傳承,但通常處于沉睡狀態(tài)。"
秦銘翻閱古籍,里面記載著黑煞門的種種惡行——吞噬他人修為、吸食精血、甚至奪舍肉身。
"你爺爺知道這些?"
"嗯。"林曉萱點頭,"爺爺說周六想見你,就是為這事。他年輕時跟黑煞門交過手。"
秦銘若有所思??磥砹旨也缓唵?,或許能成為盟友。
"對了,"林曉萱壓低聲音,"你那天用的火球符...能再讓我看看嗎?"
秦銘從錢包夾層取出一張新制的火球符——這幾天他抽空又做了幾張,雖然威力一般,但勝在數(shù)量。
林曉萱仔細端詳,突然手指一搓,符紙無火自燃!
"你..."秦銘驚訝地看著她。
"林家祖上是符修。"林曉萱微笑,"你這符畫得不錯,但靈力引導(dǎo)有問題。"
她拿出鋼筆,在餐巾紙上畫了幾個符號:"這里,還有這里,要這樣轉(zhuǎn)折..."
秦銘眼前一亮。林曉萱的修改確實更符合靈氣運行規(guī)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