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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孩子沒有一絲反抗就乖乖跟著走了。
內心一陣疼痛,這樣的場景這十年一定上演過無數(shù)次,才讓他變得這樣麻木。
看到孩子離開,我沒忍住想要追上去。
安悅卻在這個時候委屈的哭起來:“牧川哥,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教育好小宇,姐姐那樣對你現(xiàn)在她的孩子也不能讓你省心,這都是我的不對。”
我轉過身看到周牧川將安悅攬在懷里,輕輕安撫她。
“這怎么能怨你呢,當初在安家第一次見你時,我就看得出來你溫柔可人,善解人意,只是當時已經和那個賤人公布了婚訊,公司也不穩(wěn)定,我怕會影響到公司?!?/p>
“好在那個賤人自己先露出了馬腳,這么多年都是你在我身邊為我解除情蠱帶來的痛苦,我以后會更加的對你好?!?/p>
聽了這些話,我瞬間心如刀割。
原來安悅早已經對周牧川芳心暗許。
更讓人可悲的是周牧川竟然也從那個時候喜歡上了安悅。
那些過往的美好竟然宛如毒藥讓我萬劫不復。
往事如一把尖刀狠狠撕開我曾經的美夢。
我不由得想到自從安悅見過周牧川后,她與我變得異常親近。
甚至幾乎與我不怎么聯(lián)系的她,也會常常來我和周牧川的家看望我。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向內向的安悅常常出入高檔場所。
安悅不在家時,恰巧周牧川也不在家。
更過分的是周牧川在那段時間幾乎不管公司的事情。
我沒日沒夜的待在公司,盡最大的努力去讓公司步入正軌。
甚至為了給他出頭被來鬧事的工人砸破了腦袋。
可直到一周后,我的疤痕都要淡了,他才發(fā)現(xiàn)我受傷了。
我隱隱感覺到他似乎沒有那么的在意我了。
可周牧川卻倒打一耙,說我變心了故意找他的事。
我也只好放下疑慮,好好和他在一起。
結婚當日,我看到安悅和我戴著同一款鉆戒。
還沒等我開口詢問,安悅倒是十分的抱歉。
“姐姐真是對不起,我沒想到我們會看上同一款戒指,這也從側面說明我們姐妹連心,審美都是一樣的,不過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摘下來?!?/p>
這樣的大喜日子,我肯定不高興。
可周牧川卻護著她,隨意說道:“好看的東西誰都可以擁有,你姐姐是不會計較的。”
我為了給足周牧川面子,只能淺淺的笑笑。
現(xiàn)在看來如果不是周牧川允許,安悅怎么敢的。
她就是要在同一天也嫁給周牧川。
周牧川的安慰讓安悅心花怒放,她換上了一身十分性感的睡衣,依偎在周牧川的懷里。
“牧川哥,我已經住在這屋子這么久了,可是里面還都是姐姐的東西,我看著總是想到她傷害你就會難過?!?/p>
周牧川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那都是為了給外人看的,這樣顯得我沒有忘記她,對公司形象也是好的?!?/p>
“你放心,我已經買了新的別墅,這里不僅不會有她的東西,我還會將這里徹底鏟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