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我打開早就準備好的文件袋,指尖劃過那些照片——顧明晨摟著白卿卿的側影,
兩人在一起在醫(yī)院產檢的照片,顧明晨守在白卿卿病床前的照片,
顧明晨送白卿卿天價禮物的照片。這些本是我為離婚準備的。我翻遍顧明晨書房保險柜深處,
除了這些曖昧不清的資料,還有他和侵吞李家資產的轉賬記錄,每一筆都沾著我父母的血。
我撥通了網(wǎng)站社會版主編的號碼。「有份大禮。」我聲音平靜。我站在警局門口時,
網(wǎng)絡上已經鋪天蓋地。都是陳應南和白卿卿的結婚照旁,印著她與顧明晨的親密合影,
標題刺眼——《豪門聯(lián)姻背后的骯臟交易:陳氏集團總裁夫人與顧氏總裁曖昧不清》。
副標題更狠:《三年前蘇氏破產疑云再起》。接待我的警察盯著我手里的刀,
金屬上的血跡已經發(fā)黑?!溉耸俏覛⒌??!刮易趯徲嵤业囊巫由?,指尖無意識地摳著桌沿,
「顧明晨,白卿卿?!归_庭的時候,顧家父母坐在旁聽席第一排。
顧母臉上的胭脂被眼淚沖得一道深一道淺,顧父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歲,
完全沒有沒有平時教訓我時高高在上的樣子了。醫(yī)生說我精神狀態(tài)不正常,還懷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