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妻子出軌前夜,陸沉野笑著送她去同學(xué)會:‘汐汐,玩得開心點?!?當(dāng)晚,
全城熱搜爆了:#傅氏高管與有夫之聞汐 酒店激情直播!
#”“簽離婚協(xié)議時她罵他窩囊廢,三年后聞汐跪在陸氏大廈前:‘沉野,我錯了!
’ 保安攔住她:‘陸總陪秦小姐在巴黎選婚紗,沒空?!钡谝徽潞韲道锶氰F銹味,
冰冷的雨水混著溫?zé)岬难谀樕?。擋風(fēng)玻璃碎成了蜘蛛網(wǎng),扭曲的金屬框架像怪獸的獠牙,
把我釘在駕駛座上。疼?不,是麻木,是靈魂被抽離的空洞。耳邊嗡嗡作響,
卻異常清晰地回蕩著一個女人尖利刻薄的聲音,像淬了毒的針,
一遍遍扎進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離婚!立刻!馬上!凈身出戶?便宜你了!滾!
滾得越遠越好!別臟了我的眼!”是聞汐。我掏心掏肺愛了五年,結(jié)婚三年的妻子。
就在今天下午,她剛剛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下她娟秀的名字,像丟垃圾一樣把協(xié)議甩在我臉上,
然后頭也不回地撲進了她那個“傅學(xué)長”——傅斯宇的懷里。同學(xué)會…對,
就是三天前那場該死的高中同學(xué)會!我他媽怎么就信了她“只是去敘敘舊”的鬼話!
那晚她徹夜未歸,電話關(guān)機。第二天回來,脖子上帶著刺眼的紅痕,眼神躲閃,
身上還殘留著陌生的、令人作嘔的香水味。我像個傻子一樣質(zhì)問她,換來的不是解釋,
不是愧疚,而是更惡毒的羞辱和這紙冰冷的離婚協(xié)議。
“廢物…窩囊廢…” 聞汐的聲音和傅斯宇那張?zhí)搨蔚靡獾哪樤谖覟l死的意識里交替閃現(xiàn)。
“呵…”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扯了扯嘴角,想笑,卻咳出更多的血沫。
意識沉入無邊的黑暗。也好…解脫了…“呃——!”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氣,
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浮出水面,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幾乎要炸開。
眼前不再是扭曲的車禍現(xiàn)場,而是…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婚房天花板。淡粉色的墻紙,
蕾絲邊的窗簾,空氣里還飄著聞汐慣用的、甜膩到發(fā)齁的香水味。我…沒死?
我僵硬地轉(zhuǎn)動脖子,目光落在床頭柜的電子鬧鐘上?!?月14日,
PM 7:30】這個日期像一道驚雷劈進我的腦海!
明天…明天就是那場改變一切的高中同學(xué)會!
就是聞汐和傅斯宇勾搭成奸、給我戴上第一頂也是最后一頂綠帽子的夜晚!我重生了?!
重生回了悲劇開始的前夜?!
巨大的荒謬感和隨之而來的、幾乎要將我吞噬的狂喜與冰冷恨意交織在一起,
讓我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不是害怕,是興奮!
是獵物終于等到反殺時刻的、嗜血的興奮!前世那錐心刺骨的痛,聞汐字字誅心的羞辱,
傅斯宇小人得志的嘴臉,
還有我像條死狗一樣被拋棄、最終慘死街頭的結(jié)局…一幕幕在眼前清晰回放。
“聞汐…傅斯宇…” 我無聲地念著這兩個名字,每一個音節(jié)都裹著來自地獄的寒冰,
“這一世,該輪到你們下地獄了。”“沉野?你發(fā)什么呆呢?
” 嬌嗲卻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聲音響起。聞汐從衣帽間走出來,
身上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布料少得可憐的黑色吊帶裙,對著穿衣鏡左照右照。
她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神里閃爍著一種我前世看不懂、如今卻一目了然的——對即將到來的“狩獵”的期待和虛榮。
“怎么樣?這裙子好看嗎?明天同學(xué)會穿?!?她轉(zhuǎn)了個圈,裙擺飛揚,
刻意展示著自以為傲的身材,眼神卻根本沒落在我身上,仿佛只是在對空氣說話。前世的我,
大概會傻乎乎地夸贊,然后擔(dān)憂地問一句“會不會太露了?晚上冷,帶件外套吧?”,
換來她一個白眼和“土包子,懂什么時尚”的嘲諷。這一次?
我壓下喉嚨里翻涌的惡心和殺意,強迫自己臉上擠出一個堪稱“溫柔”的笑容,
甚至主動走過去,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肩頭那根細細的、仿佛一扯就斷的吊帶。
指尖觸碰到她微涼的皮膚,前世她依偎在傅斯宇懷里的畫面猛地刺入腦海,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沒當(dāng)場吐出來?!昂每?。
” 我的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驚訝,甚至還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寵溺,“很適合你,汐汐。
”聞汐似乎有些意外我的“識相”和“上道”,從鏡子里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算你還有點眼光。傅學(xué)長…哦,就是傅斯宇,
他現(xiàn)在可是傅氏集團的高管了,眼光高著呢,我可不能穿得太寒酸,丟人?!?她一邊說,
一邊擺弄著脖子上一條嶄新的、閃著廉價水鉆光芒的項鏈,不用猜,
肯定是傅斯宇送的“小禮物”。傅斯宇…這個名字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著我的神經(jīng)。
我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眼底的冰寒也更深?!袄贤瑢W(xué)難得聚聚,”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種奇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汐汐,玩得開心點。
”“玩得開心點”——這是我送給你,通往地獄的單程票。聞汐根本沒聽出我話里的深意,
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她只聽到了“開心”兩個字,敷衍地“嗯”了一聲,
心思早已飛到了明天的同學(xué)會,飛到了傅斯宇身邊??粗歉逼炔患按?、春心蕩漾的模樣,
我心底最后一絲可笑的溫情也徹底熄滅,只剩下冰冷的、亟待執(zhí)行的復(fù)仇計劃。
我轉(zhuǎn)身走向書房,關(guān)上門,隔絕了外面那令人作嘔的甜膩香氣。背靠著冰冷的門板,
我緩緩抬起手,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指尖。那不是恐懼,是興奮到極致的戰(zhàn)栗?!伴_心?
” 我對著虛空,無聲地咧開嘴,露出一個森然的笑意,“聞汐,傅斯宇,
我會讓你們…‘開心’到永生難忘?!钡诙聲坷镏婚_了一盞臺燈,
昏黃的光線切割出冰冷的陰影。我坐在電腦前,屏幕幽藍的光映在我毫無表情的臉上。
前世的我,是個只知道埋頭寫代碼、用技術(shù)改變世界的“老實人”。
聞汐罵我“木訥”、“沒情趣”、“除了敲鍵盤屁都不會”。她永遠不會知道,
她口中這個“廢物”丈夫,在IT領(lǐng)域的天賦和積累,足以在暗網(wǎng)上掀起驚濤駭浪。重生,
不僅帶回了記憶,似乎也帶回了前世死亡前一刻那種對技術(shù)極限的、近乎本能的掌控感。
手指放在鍵盤上,冰冷的觸感讓我無比清醒?!巴娴瞄_心點?
” 我低聲重復(fù)著這句送給聞汐的“祝福”,指尖在鍵盤上敲下第一個指令,
屏幕瞬間被復(fù)雜的代碼流占據(jù)?!昂冒。矣H自為你們搭建舞臺。
”目標(biāo)明確:聞汐明天隨身攜帶的物品——手機和她的手拿包。前世,她就是在同學(xué)會上,
用手機和傅斯宇眉來眼去,最后借口“手機沒電了,用傅學(xué)長手機叫車”,
順理成章地上了傅斯宇的車,去了酒店。而她的手拿包,會放在離她最近的、最私密的地方。
我打開一個特殊的加密文件夾,里面是我前世閑暇時“玩”的一些小工具。
一個偽裝成手機殼內(nèi)置芯片的微型高清攝像頭+錄音器,
另一個是偽裝成施華洛世奇水晶小熊掛飾的同款設(shè)備。小巧,隱蔽,待機時間長,傳輸穩(wěn)定。
“喜歡傅斯宇送的水鉆項鏈?” 我冷笑,將那個“水晶小熊”從工具盒里拿出來,
在燈光下折射出廉價卻足夠迷惑人的光芒,“那就再送你一個‘小可愛’作伴吧。
”我悄無聲息地走出書房。客廳里,聞汐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正躺在沙發(fā)上刷手機,
臉上帶著癡迷的笑,手指飛快地打字,不用猜,聊天對象肯定是傅斯宇。
她的手機和那個嶄新的手拿包,就隨意地扔在茶幾上。機會。我像幽靈一樣走過去,
拿起她的手機,語氣自然:“汐汐,你手機殼有點舊了,邊角都裂了,
明天同學(xué)會拿著不好看吧?我前兩天正好買了個新的,防摔的,給你換上?”聞汐頭都沒抬,
不耐煩地揮揮手:“隨便你,別煩我。”正中下懷。
我迅速拆下她那個印著卡通圖案的舊手機殼,將準(zhǔn)備好的“特制”手機殼換上,
動作流暢自然。那個偽裝成水晶小熊的掛飾,被我“不經(jīng)意”地掛在了她的手拿包拉鏈上,
混在她一堆叮當(dāng)作響的廉價掛飾里,毫不起眼?!昂昧??!?我把手機放回原位,
聲音平靜無波。聞汐依舊沉迷于手機,連個“謝”字都懶得施舍?;氐綍?,鎖上門。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幾個特殊的通訊軟件和匿名論壇。復(fù)仇,需要觀眾。
需要讓聞汐和傅斯宇的丑態(tài),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承受千夫所指!
前世他們加諸于我身上的羞辱,我要百倍奉還!
我找到了幾個在本地以爆料快、狠、準(zhǔn)、且毫無底線聞名的八卦自媒體和短視頻“大V”。
他們的賬號充斥著各種狗血抓馬、明星緋聞、社會丑態(tài),流量巨大,粉絲構(gòu)成復(fù)雜,
傳播力驚人。用早已準(zhǔn)備好的、層層跳轉(zhuǎn)的匿名ID,
我分別給他們發(fā)送了措辭相似卻極具誘惑力的預(yù)告:【明日(6月15日)晚9點后,
獨家猛料!傅氏集團新晉高管傅斯宇(有圖有真相)與有夫之婦(身份勁爆,
顏值在線)于XX酒店(具體房號待提供)上演激情直播!高清**,現(xiàn)場直擊!
附贈勁爆對話錄音!保證全網(wǎng)首發(fā),流量核爆!準(zhǔn)備好服務(wù)器,別被沖垮!】消息發(fā)出,
如同石沉大海。但我絲毫不急。我知道,對于這些嗜流量如命的鬣狗來說,
這種級別的“預(yù)告”足以讓他們興奮得睡不著覺。果然,不到十分鐘,
幾個賬號的負責(zé)人幾乎同時發(fā)來了回復(fù),語氣急切而貪婪:【匿名大佬?消息保真?
傅斯宇我知道!傅家旁支,最近風(fēng)頭挺勁!有夫之婦是誰?快說!】 【哥!親哥!房號!
時間!具體點!錢不是問題!】 【視頻和錄音質(zhì)量如何?我們要獨家!獨家!價錢好商量!
】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充滿欲望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聞汐和傅斯宇身敗名裂的未來。
我慢條斯理地回復(fù):【消息絕對保真,本人現(xiàn)場直拍。明晚9點,XX酒店1808房。
視頻、音頻源文件實時傳輸,保證高清無損。我要的不是錢。
】 【我要的是——讓這對狗男女,徹底、永遠地,社!會!性!死!亡!】 【明晚9點,
接收端口我會準(zhǔn)時發(fā)給你們。準(zhǔn)備好,全網(wǎng)推送,同步爆發(fā)。誰手快,誰就是贏家。
】敲下回車,我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想象著明晚那個時刻,無數(shù)個屏幕前,
無數(shù)雙眼睛將聚焦在那場丑陋的“直播”上,
無數(shù)張嘴巴將唾罵著那對狗男女的名字…一股冰冷的、近乎殘忍的快意,順著脊椎蔓延開來。
最后一步,需要一個最佳的“觀景臺”。我打開酒店預(yù)訂APP,
用一張不記名的虛擬信用卡,輕松預(yù)訂了明晚XX酒店1808房隔壁的1809房。
支付成功?!?808…傅斯宇,你還真是‘念舊’,連開房都選同一個地方。
” 我嗤笑一聲。前世,我就是像個傻逼一樣,在酒店樓下等了一夜,
最后被聞汐一句“在女同學(xué)家睡了”打發(fā)了。這一世,我要在最佳位置,
親眼看著他們?nèi)绾我徊讲教と胛揖牟贾玫南葳?,然后在最“高潮”的時刻,
親手按下毀滅的按鈕。一切準(zhǔn)備就緒。我關(guān)掉電腦,走出書房??蛷d里,聞汐已經(jīng)回臥室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甜膩的香水味。我走到陽臺,點燃一支煙。夜色深沉,
城市的霓虹在遠處閃爍,像無數(shù)窺伺的眼睛?!伴_心點…玩得開心點…” 我對著虛空,
再次吐出這句話,煙霧繚繞中,我的眼神銳利如刀。明天,好戲開場。第三章第二天,
時間像是被拉長的橡皮筋,每一分每一秒都帶著粘稠的煎熬感。
我看著聞汐像只花蝴蝶一樣在屋子里穿梭,試衣服,化妝,噴香水,
對著手機屏幕笑得花枝亂顫。每一次她手機信息的提示音,都像一根細針,
扎在我緊繃的神經(jīng)上?!俺烈?,你看我這支口紅顏色怎么樣?會不會太艷了?
” 聞汐難得地“征求”我的意見,舉著一支斬男色的口紅,眼神卻飄向手機,
顯然心不在焉。我看著她精心描繪的眉眼,那里面盛滿了對另一個男人的期待和算計。
前世的我,大概會真心實意地夸贊“你涂什么都好看”,然后換來她一句敷衍的“哦”。
現(xiàn)在?“嗯,挺好。” 我語氣平淡,甚至懶得抬眼,“襯你?!狈笱埽瑓s足夠應(yīng)付。
聞汐果然不在意,自顧自地對著鏡子抿了抿唇,又拿起手機飛快打字,
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走了啊,晚上不用等我吃飯,同學(xué)會結(jié)束可能還有第二場,
跟幾個要好的姐妹聊聊。” 她拎起那個掛著“水晶小熊”的手拿包,語氣輕快,
帶著一種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興奮?!昂?。” 我點點頭,甚至“體貼”地幫她開了門,
“注意安全?!遍T關(guān)上的瞬間,我臉上最后一絲偽裝的平靜徹底消失,
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即將收網(wǎng)的獵人的耐心?;氐綍?,我立刻打開兩臺電腦。
一臺連接著聞汐手機殼里的攝像頭和麥克風(fēng),另一臺連接著那個“水晶小熊”。屏幕亮起,
畫面有些晃動,伴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噠噠聲和聞汐哼著歌的調(diào)子。很快,畫面穩(wěn)定下來,
是出租車后座的視角。聞汐正對著手機的前置攝像頭整理頭發(fā),眼神亮得驚人?!案祵W(xué)長,
我出發(fā)啦!大概二十分鐘就到哦!” 她對著手機發(fā)了一條語音,聲音甜得發(fā)膩。
我切換了一下畫面,小熊掛飾的視角更低,
能看到她緊身裙包裹下的大腿和那個廉價的手拿包。很好,兩個設(shè)備都在正常工作,
實時傳輸著畫面和聲音。屏幕里,聞汐下了車,走進那家金碧輝煌的酒店宴會廳。瞬間,
嘈雜的人聲、虛偽的寒暄、酒杯碰撞的聲音涌了進來。“喲!聞大美女來了!” “汐汐!
越來越漂亮了!” “聽說你現(xiàn)在可是闊太太了?老公呢?沒一起來?
”聞汐瞬間切換成社交模式,笑容得體,應(yīng)對自如:“哎呀,王總說笑了,
我哪是什么闊太太。我家那位啊,就是個搞技術(shù)的,死宅一個,這種場合他來了也悶,
我就沒讓他來?!?語氣里帶著恰到好處的“無奈”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鏡頭隨著她的走動掃過人群。很快,目標(biāo)出現(xiàn)。傅斯宇。一身剪裁得體的名牌西裝,
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端著酒杯,被幾個明顯帶著巴結(jié)神色的男女圍著,侃侃而談,
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他確實有副好皮囊,加上“傅氏高管”的光環(huán),
在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聞汐的眼睛瞬間亮了,像餓狼看到了肥肉。她撥開人群,
扭著腰肢走了過去,聲音又甜了幾個度:“傅學(xué)長!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帥,
氣場更強了呢!”傅斯宇轉(zhuǎn)過頭,看到聞汐,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和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他伸出手,自然地攬了一下聞汐的腰,動作親昵得遠超普通同學(xué):“汐汐?天哪,
真是女大十八變,越來越迷人了!剛才我還跟他們說,當(dāng)年我們班的班花,
現(xiàn)在絕對是?;墑e的!”兩人旁若無人地商業(yè)互吹,眼神拉絲。周圍的同學(xué)眼神各異,
有羨慕,有嫉妒,更多的是看戲的玩味?!案祵W(xué)長真會說話!” 聞汐掩嘴嬌笑,
身體卻更靠近了傅斯宇幾分,“聽說學(xué)長現(xiàn)在在傅氏可是獨當(dāng)一面了?真厲害!
”“哪里哪里,混口飯吃?!?傅斯宇故作謙虛,但臉上的得意藏不住。他湊近聞汐耳邊,
壓低聲音,帶著曖昧的氣息:“再厲害,也比不上能再見到汐汐你開心。
待會兒…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敘敘舊?”聞汐的臉頰飛起紅暈,
欲拒還迎地推了他一下:“哎呀,學(xué)長你真壞…這么多人看著呢…”“怕什么?
” 傅斯宇的手在她腰后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笑容狎昵,“老同學(xué)敘舊,天經(jīng)地義。
”我看著屏幕里兩人肆無忌憚的調(diào)情,聽著那些露骨的話語,胃里一陣翻騰。
前世被背叛的憤怒和此刻作為旁觀者的冰冷厭惡交織在一起。
手機殼的攝像頭清晰地捕捉到傅斯宇那只在聞汐腰臀間游走的手,
以及聞汐半推半就、欲語還休的媚態(tài)。小熊掛飾的視角則錄下了他們桌下緊貼的小腿,
和傅斯宇那只越來越不安分、滑向聞汐大腿的手。周圍的同學(xué)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
目光變得曖昧起來。有人起哄:“傅總,跟我們班花聊什么呢這么開心?也讓我們聽聽唄?
”傅斯宇哈哈一笑,端起酒杯:“沒什么,就是感慨時光飛逝,汐汐還是這么光彩照人。來,
大家干一杯!”聞汐也嬌笑著舉杯,眼神卻像鉤子一樣纏在傅斯宇身上。宴會還在繼續(xù),
推杯換盞,虛情假意。聞汐和傅斯宇卻像連體嬰一樣,幾乎沒分開過。
他們躲在角落的陰影里,躲在喧鬧的人群后,低聲調(diào)笑,肢體接觸越來越頻繁,越來越露骨。
“這里太吵了,空氣也不好?!?傅斯宇湊在聞汐耳邊,熱氣噴在她的頸側(cè),
“我知道樓上有個不錯的清吧,很安靜,視野也好。去坐坐?”聞汐眼神迷離,臉頰酡紅,
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傅斯宇身上,聲音帶著醉意和誘惑:“嗯…都聽學(xué)長的…”來了!
我精神一振,立刻切換到酒店預(yù)訂APP,確認1809房的狀態(tài)。同時,
手指在連接八卦媒體的通訊軟件上懸停。屏幕里,聞汐假意去洗手間補妝。
傅斯宇則拿出手機,快速操作了幾下。很快,聞汐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看了一眼,
臉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幾分鐘后,兩人一前一后,避開人群,走向電梯間?!案祵W(xué)長,
我手機好像快沒電了…” 聞汐的聲音透過麥克風(fēng)傳來,帶著刻意的嬌弱。 “沒事,
用我的?!?傅斯宇的聲音帶著掌控一切的得意,“車也叫好了,就在樓下?!彪娞蓍T合上,
隔絕了宴會廳的喧囂。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和壓抑不住的欲望。
傅斯宇一把將聞汐按在冰冷的電梯壁上,狠狠地吻了上去。聞汐非但沒有反抗,
反而熱情地回應(yīng)著,雙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摸索?!岸!?18樓到了。
兩人像連體嬰一樣跌跌撞撞地走出電梯,迫不及待地刷開了1808的房門。“砰!
” 房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外界。第四章1808的房門在聞汐和傅斯宇身后重重關(guān)上,
那聲悶響像一塊石頭砸在我心口,不是痛,是冰冷的回音。隔壁1809房,窗簾緊閉,
只有筆記本電腦屏幕的光幽幽地亮著,映著我毫無波瀾的臉。屏幕上,
分屏顯示著兩個實時畫面。一個來自聞汐的手機殼,角度有點偏,但足夠清晰——玄關(guān)處,
傅斯宇像頭餓急了的狼,把聞汐死死按在墻上,啃咬著她的脖子,
手粗暴地探進那件少得可憐的吊帶裙里。聞汐仰著頭,發(fā)出黏膩的喘息,
雙手急切地撕扯著傅斯宇的襯衫紐扣。“嗯…學(xué)長…別急嘛…” 她欲拒還迎,
聲音像摻了蜜的毒藥。另一個畫面來自那個“水晶小熊”,掉落在玄關(guān)的地毯上,
仰視的角度更顯糜爛。傅斯宇的皮帶扣,聞汐被撩起的裙擺下光裸的大腿,
還有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構(gòu)成一幅令人作嘔的春宮圖。聲音更是清晰得刺耳。粗重的喘息,
衣料摩擦的窸窣,肉體碰撞的悶響,還有兩人間下流露骨的調(diào)情?!皩氊悆?,
想死我了…比你家那個廢物強一萬倍吧?” 傅斯宇喘著粗氣,聲音帶著掌控者的得意。
“別提那個窩囊廢!掃興!” 聞汐的聲音又媚又毒,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他?
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早他媽該踹了他!看見他就惡心!跟他睡一張床我都覺得臟!
”“窩囊廢…惡心…臟…” 這些詞,和前世她甩在我臉上的話,一字不差!
冰冷的恨意像毒藤一樣瞬間纏緊我的心臟,但手指卻異常穩(wěn)定,懸在鍵盤的回車鍵上方。
他們一路撕扯著,從玄關(guān)滾到客廳的沙發(fā)。畫面更加不堪入目。傅斯宇像頭野獸,
聞汐則像條纏人的蛇,極盡所能地迎合、挑逗。那些污言穢語,那些對我極致的羞辱,
伴隨著他們丑陋的肢體動作,源源不斷地灌入我的耳朵。就是現(xiàn)在!在他們攀上頂峰,
發(fā)出最忘情、最丑陋的嘶吼,靈魂和尊嚴都徹底拋到九霄云外的這一刻!
我的眼神冰冷如萬載寒冰,嘴角卻勾起一絲近乎殘忍的弧度。食指,
帶著千鈞的恨意和審判的決絕,重重敲下!Enter!屏幕上,
代表數(shù)據(jù)傳輸?shù)倪M度條瞬間飆滿,然后消失。一條預(yù)設(shè)的指令發(fā)送出去:“核彈已發(fā)射,
目標(biāo):全網(wǎng)?!笔澜绶路鸢察o了一秒。緊接著,我面前另一臺監(jiān)控網(wǎng)絡(luò)輿情的電腦屏幕,
像被投入了沸水的油鍋,瞬間炸開了!(通過陸沉野的視角,展示網(wǎng)絡(luò)核爆)我切換過去,
屏幕上,無數(shù)個聊天窗口、新聞推送、短視頻平臺的后臺數(shù)據(jù),如同海嘯般瘋狂刷新!
八卦媒體A的私信窗口:【臥槽!臥槽槽槽!真爆了!高清**!是傅斯宇!
那女的是…聞汐?!有夫之婦!牛逼!大佬牛逼!】 【服務(wù)器要炸了!流量瘋了!
正在全平臺推送!
會變偷情會#】短視頻平臺B的后臺監(jiān)控:話題#傅斯宇聞汐直播門# 瞬間空降熱搜第一!
后面跟著一個血紅的“爆”字!
關(guān)聯(lián)視頻播放量指數(shù)級飆升:10萬…50萬…100萬…500萬…還在瘋漲!
評論區(qū)以每秒數(shù)百條的速度刷新: 【我艸!現(xiàn)場直播?!這么勁爆?!】 【傅斯宇?!
平時人模狗樣的!呸!渣男!】 【聞汐?這女的不是有老公嗎?叫陸什么來著?
同學(xué)會就搞這個?賤到家了!】 【高清**!求資源!好人一生平安!】 【心疼她老公!
頭頂一片大草原??!】 【人肉!把這倆賤人扒出來!社會敗類!
】聞汐和傅斯宇的“現(xiàn)場直播”畫面旁邊,我特意開了個小窗口,顯示著聞汐的手機通知欄。
那通知欄,此刻就像得了癲癇,瘋狂地跳動、閃爍、疊加!
:高中同學(xué)群(99+)】 【微信:家族群(99+)】 【微信:王姐(同事):聞汐!
你瘋了嗎?!】 【微信:媽媽:汐汐!接電話!到底怎么回事?!
】 【短信:未知號碼:賤人!去死吧!
【抖音@提到我(99+)】 【XX新聞APP推送:傅氏集團高管卷入不雅視頻風(fēng)波,
公司股價暴跌!】 【XX八卦APP推送:獨家深扒!出軌女主聞汐其人其事!
其夫系普通程序員!】(1808房內(nèi)的崩潰)幾乎在我按下回車的同時,
隔壁1808房那令人作嘔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聞汐一聲凄厲到變調(diào)的尖叫,
劃破了酒店的隔音:“啊——?。?!我的手機!我的手機?。?!”緊接著,
是傅斯宇氣急敗壞的怒吼,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恐:“怎么回事?!誰?!誰他媽干的?!
聞汐!是不是你搞的鬼?!”“不是我!不是我啊!” 聞汐的聲音帶著哭腔,
充滿了絕望的恐慌,“是…是我的手機!它…它自己在亮!在響!好多消息!好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