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吧。"周叔嘆氣，"我贊成韓黎的提案。"
十二票贊成，三票反對。我贏了。
散會后，韓明軒在走廊堵住我："你以為這就完了？"他壓低聲音，"黑龍幫只是小角色。我背后的人，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你。"
"拭目以待。"我整了整他歪掉的領帶，"對了，警方應該快到樓下了。你媽那份精神病證明...不知道能不能騙過尿檢？"
他臉色刷白。我大笑著離開，心情無比舒暢。
大廈外停著輛紅色保時捷。蘇沐晴靠在車邊沖我揮手："帥爆了！董事會直播我全程聽了！"
"你黑進了會議系統(tǒng)？"
"基本操作。"她拉開車門，"慶祝一下？我訂了翡翠閣的位子。"
我本想拒絕，但肚子不爭氣地叫了。龍血覺醒后食量大增，今早到現(xiàn)在還沒吃東西。
翡翠閣是會員制私房菜，一頓夠普通人半年工資。蘇沐晴顯然是常客，經(jīng)理親自引我們到包廂。
"我爸的固定包間。"她得意道，"隔音一流，做什么都行。"
話里有話啊。我假裝沒聽懂，專心研究菜單。
菜上到第三道時，蘇沐晴突然問："龍血玉帶了嗎？"
我警覺地抬頭："怎么？"
"研究啊。"她拿出個精致儀器，"最新款光譜分析儀，可以..."
"免談。"我打斷她，"玉不離身。"
她撅嘴："小氣。那讓我抽點血總行吧？20cc，就一小管..."
"一滴都沒有。"
"那你幫我個忙。"她湊近，"今晚蘇氏酒會，韓明軒也會來。我需要個男伴鎮(zhèn)場子。"
陷阱。但想到今早的勝利，我心情不錯："什么酒會？"
"新品發(fā)布會。MX-19，改良版基因增強劑。"她壓低聲音，"其實是我姐研究的龍血稀釋劑，能暫時激發(fā)人體潛能。"
我放下筷子："韓明軒偷的就是這個？"
"原始版本。有嚴重副作用，會成癮。"她眼神黯淡，"我姐發(fā)現(xiàn)后想毀掉研究，結果..."
"明白了。"我擦擦嘴，"幾點？"
她眼睛一亮："八點，蘇氏莊園。穿正式點哦。"
"沒禮服。"
"早準備好了。"她變魔術似的從座位下拿出個禮盒，"按你尺寸訂的。"
我挑眉。這女人連我三圍都摸清了？
回到旅館，我沖了個冷水澡，試圖理清思緒。龍血玉貼在胸口，微微發(fā)燙。自從遺跡回來后，它就像有生命一樣，偶爾會脈動。
換上禮服——深藍西裝，剪裁精良。鏡中人劍眉星目，哪還有半點流浪兒的影子？只是眼神太冷，像淬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