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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之上,華妃笑語晏晏,頻頻勸酒布菜。她親自端著一盤晶瑩剔透、點綴著桂花蜜的“水晶藕粉凍”走到甄嬛面前:“莞貴人如今可是金貴得很,這藕粉凍最是清甜爽口,又易克化,最是適合有孕之人,快嘗嘗本宮小廚房的手藝?!?/p>

那藕粉凍看起來確實誘人。甄嬛盛情難卻,正要拿起銀匙,安陵容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她無法靠近,情急之下,目光飛快掃過桌上菜肴,看到離甄嬛不遠處有一盤被華妃贊譽為“今日主菜”的蟹粉獅子頭,熱氣騰騰,香氣濃郁。

電光火石間,安陵容對著甄嬛身后侍立的流朱,用極輕微但清晰的口型,無聲地說了兩個字:“蟹粉!”

流朱一直留意著安陵容的方向,看到她的口型,又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盤蟹粉獅子頭,瞬間福至心靈!她立刻上前一步,狀似不小心被裙角絆了一下,身子一歪,手中的茶壺“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茶水濺濕了甄嬛的衣擺。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流朱慌忙跪下,手忙腳亂地去擦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宴席的和諧。甄嬛也趁機放下銀匙,皺眉看著濕了的衣擺:“怎么如此不小心?”

“娘娘恕罪!小主恕罪!”流朱連連磕頭。

華妃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礙于皇帝在場,不好發(fā)作,只能強笑道:“無妨無妨,一個丫頭毛手毛腳罷了。莞貴人衣裳濕了,快下去更衣吧,免得著了涼?!?/p>

甄嬛順勢起身告退,沈眉莊也陪同離席。一場危機被流朱的“失手”暫時化解。

更衣室內,甄嬛屏退旁人,只留流朱和沈眉莊。

“流朱,方才你是故意的?”甄嬛問道。

流朱點頭,壓低聲音:“是小主(指安陵容)給奴婢使了眼色,讓奴婢看那盤蟹粉獅子頭,又無聲說了‘蟹粉’二字!奴婢想著,蟹性極寒,孕婦忌食,安小主定是提醒那藕粉凍有問題!”

沈眉莊恍然:“是了!藕粉性平,但若制作時用了大量寒性的食材,或是輔料有問題……華妃好毒的心思,竟在看似溫和的點心里下功夫!”

甄嬛握緊了拳,心有余悸:“又是陵容……她雖不在席上,卻處處護著我。”

安陵容在遠處看到甄嬛安全離開翊坤宮,懸著的心才放下。她悄然離開,回到香料庫,心中對華妃的陰狠毒辣有了更深的認識,也更堅定了保護甄嬛的決心。同時,她也意識到,僅靠香囊和暗中提醒遠遠不夠,甄嬛身邊必須有一個真正可靠、醫(yī)術高明的太醫(yī)常駐!

幾天后,章彌太醫(yī)照例來碎玉軒請脈。診脈畢,他捋著胡須,眉頭緊鎖:“貴人脈象……滑利之中仍帶澀滯,氣血略顯不足,胎元……似乎不如前些日子穩(wěn)固。老臣還需再開幾劑固本培元的方子,貴人務必按時服用,靜養(yǎng)為宜?!?/p>

甄嬛聞言,心中不免憂慮。安陵容恰在此時以“送新配的安神香料”為由來到碎玉軒。她不動聲色地在一旁聽著章彌的診斷,待他開好方子離去后,安陵容拿起藥方仔細看了看。

“姐姐,”安陵容神色凝重,“章太醫(yī)這方子……表面看是益氣養(yǎng)血安胎的常見藥,但其中幾味藥的配伍和劑量,過于溫燥,且……似乎對姐姐的體質來說,并非最佳選擇。姐姐可曾覺得服用他的藥后,時有口干舌燥、甚至輕微心悸之感?”

甄嬛仔細回想,確實如此:“確有些許,我只道是孕期反應……”

“這不是普通的孕期反應。”安陵容語氣肯定,“章太醫(yī)用藥偏向保守求穩(wěn),但過于程式化,未能精準針對姐姐體質。他屢次強調姐姐‘胎象不穩(wěn)’,卻未能給出更有效的調理方案,長此以往,恐對胎兒無益,更易授人以柄,讓某些人覺得姐姐這胎‘本就孱弱’,若真出意外也‘情有可原’。”

甄嬛和沈眉莊臉色都變了。安陵容的話,點破了她們心中隱隱的擔憂。

“那依妹妹之見……”甄嬛問道。

安陵容放下藥方,目光堅定:“姐姐,該換一位太醫(yī)了。陵容斗膽舉薦一人——太醫(yī)院新晉太醫(yī),溫實初,溫太醫(yī)?!?/p>

“溫實初?”甄嬛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似乎醫(yī)術口碑尚可,但資歷尚淺。

“正是?!卑擦耆萁忉尩溃皽靥t(yī)雖年輕,但為人正直,心思縝密,醫(yī)術扎實,尤擅婦科調養(yǎng)。更重要的是,他背景清白,尚未卷入后宮派系之爭。陵容曾私下觀察過他診脈開方,手法細致入微,用藥精當靈活,絕非章彌可比。若姐姐信我,不妨請溫太醫(yī)來診一次脈,一試便知。”

甄嬛看著安陵容充滿信心的眼神,想到她一次次精準的判斷和化解危機的智慧,不再猶豫:“好!眉姐姐,勞煩你親自去一趟太醫(yī)院,請溫實初溫太醫(yī)來為本宮診脈。就說……本宮覺得章太醫(yī)開的藥服后略有不適,想聽聽不同太醫(yī)的意見?!?/p>

沈眉莊立刻應聲而去。

當溫實初謹慎而細致地為甄嬛診脈,詳細詢問她的飲食起居、身體感受,并重新審視章彌的藥方后,他的診斷與安陵容的判斷驚人地一致:“貴人脈象滑利,胎元本無大礙,唯體質偏弱,氣血略虛,需溫補滋養(yǎng),忌用燥烈之品。章太醫(yī)此方,當歸、川芎等溫燥之藥用量稍過,于貴人陰虛之體恐有耗傷之弊。微臣斗膽,為貴人另擬一方,以滋陰養(yǎng)血、柔肝健脾為主,藥性更為平和?!?/p>

溫實初不僅醫(yī)術更精準,態(tài)度也更誠懇負責。甄嬛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對安陵容的識人之明和先見之明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當即決定,以后由溫實初負責她的孕期調養(yǎng)。

消息傳到皇后和華妃耳中,自然引起波瀾?;屎髮Π擦耆菖e薦溫實初的行為頗感意外,但暫時未置可否。華妃則嗤之以鼻,認為甄嬛小題大做。然而,安陵容知道,換掉章彌,啟用溫實初,是為甄嬛腹中胎兒加上的又一道堅實保險。她與甄嬛的同盟,在一次次危機和共同決策中,變得更加密不可分。

溫實初的到來,如同在碎玉軒注入了一股清泉。他醫(yī)術精湛,為人謙和細致,每次診脈都詳盡詢問甄嬛的身體感受,飲食睡眠,開出的方子不僅藥性溫和精準,還常常根據甄嬛的狀態(tài)調整藥膳搭配。在溫實初的調理和安陵容持續(xù)送來的特制安胎香囊(內含精心配比的安神、理氣、固胎香料)的雙重作用下,甄嬛的氣色日益紅潤,胎象也愈發(fā)穩(wěn)固。那份曾被章彌反復強調的“虛浮不穩(wěn)”仿佛從未存在過。

安陵容在香料庫的日子也越發(fā)謹慎。她將皇后賞賜的那盒摻了微量麝香的“龍涎香”鎖得更深,同時對皇后宮中申領的異常香料記錄得更加詳實隱秘。她發(fā)現皇后似乎對一種名為“夢引香”的罕見香料情有獨鐘,此香記載中能助眠安神,但若與某些特定的藥物(如曼陀羅花粉、洋金花等)混合,則有極強的致幻效果。安陵容心中警鈴大作,這絕非簡單的助眠需求!皇后在謀劃什么?是針對皇帝?還是……另有所圖?

她不動聲色地將這個發(fā)現也記錄在案,同時對寶鵑的監(jiān)視更加嚴密。她故意在桌案上留下幾份看似重要的“香料改良方子”(實則是無關緊要的普通香方),并做了只有自己能看懂的標記。果然,沒過兩天,她就發(fā)現其中一份方子被動過,位置和折痕都發(fā)生了細微變化。

“寶鵑,”一日午后,安陵容狀似無意地開口,手中把玩著一塊上好的檀香,“前日我讓你收好的那份‘凝露香’的方子,你可記得放哪里了?我今日想再琢磨琢磨?!?/p>

寶鵑正在擦拭香爐的手一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強笑道:“小主說的是那份用沉水香、蘇合香配制的方子嗎?奴婢……奴婢收在您左手邊第二個抽屜里了?!?/p>

安陵容心中冷笑:她問的是“凝露香”(一份普通提神香),寶鵑卻脫口說出了“沉水香、蘇合香”的配伍——這正是她故意留下的、被做了標記的那份“重要”假方子的內容!寶鵑不僅偷看了,還記下了關鍵成分!

“哦,是我記岔了?!卑擦耆萆裆蛔?,語氣甚至帶著點慵懶,“我說的是另一份。罷了,也不是什么緊要東西?!彼掍h一轉,目光如電般射向寶鵑,聲音陡然轉冷,“只是寶鵑,香料庫重地,一紙一物皆關乎宮規(guī)?;屎竽锬镄湃危艑⒋说亟挥枘阄掖蚶?。若有人手腳不干凈,或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將不該看、不該拿的東西泄露出去……”

她站起身,緩步走到寶鵑面前,明明個子不高,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那便是辜負了娘娘的信任,輕則杖責逐出宮去,重則……便是掉腦袋的罪過!你可明白?”

寶鵑被安陵容陡然轉變的氣勢和話語中的寒意嚇得臉色發(fā)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主明鑒!奴婢對娘娘、對小主忠心耿耿,絕不敢有半分異心!奴婢……奴婢只是怕小主的東西亂了,想幫忙整理……”

“忠心?”安陵容俯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弧度,“忠心不是靠嘴說的。起來吧,記住本分,看好自己的眼睛和手,比什么都強?!?/p>

這次敲打讓寶鵑收斂了許多,但安陵容知道,這根釘子并未拔除,只是埋得更深了。

就在安陵容與皇后在香料庫的博弈日益微妙時,一場更大的風暴毫無征兆地降臨——松陽縣八百里加急傳來噩耗:安陵容的父親,松陽縣丞安比槐,被參劾貪污河道修繕銀兩、草菅人命,人證物證“確鑿”,已被押解進京候審!

消息傳到延禧宮,安陵容如遭雷擊!她瞬間明白,這絕非巧合!父親雖非大賢,但也算勤勉,更無膽量貪墨河道款項。這是皇后或華妃,或者兩者聯手,對她的一次精準打擊!利用她無法割舍的父女親情,逼迫她就范!

果然,次日皇后便召見了安陵容。景仁宮內,氣氛肅穆。

“安答應,你父親的事,本宮聽說了。”皇后端坐上首,語氣帶著悲憫與沉重,“此事鬧得沸沸揚揚,證據似乎對你父親很不利啊。本宮雖有心回護,但國法森嚴,又有言官盯著……”

安陵容跪在下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強迫自己冷靜:“娘娘明鑒!家父為官多年,向來謹小慎微,此事必有冤情!求娘娘開恩,徹查此案,還家父一個清白!”她重重叩首。

皇后嘆息一聲,示意剪秋將她扶起:“本宮自然相信你父親的為人。只是……這朝堂之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本宮雖居后位,也需避嫌,不能直接干預刑部審理?!彼掍h一轉,目光變得意味深長,“不過,若有人能在皇上面前替你父親說上幾句‘公道話’,或者……本宮能‘恰好’找到一些能證明你父親清白的‘關鍵證據’,事情或許還有轉圜的余地。”

安陵容的心沉到了谷底。皇后這是在逼她站隊,逼她背叛甄嬛,成為她手中的棋子!用她父親的命,來交換她對甄嬛腹中胎兒的背叛甚至加害!

“娘娘……”安陵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陵容人微言輕,只求娘娘看在陵容盡心侍奉的份上……”

“盡心侍奉?”皇后輕輕打斷她,語氣依舊溫和,卻字字誅心,“本宮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安答應,人心隔肚皮。你對本宮是否真的‘盡心’,本宮也是要看的。比如……你對莞貴人的‘情誼’,是否深到讓你能不顧自己父親的死活?”她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本宮給你時間,好好想想。是繼續(xù)守著那虛無縹緲的姐妹情誼,眼睜睜看著你父親身敗名裂、人頭落地?還是……為自己、為家族謀一條生路?”

皇后的話如同淬毒的利刃,狠狠扎在安陵容心上。她渾渾噩噩地退出景仁宮,只覺得深秋的風寒冷刺骨。一邊是血脈至親的性命,一邊是盟友和腹中無辜的孩子,這幾乎是地獄般的選擇!

她回到延禧宮,將自己關在房內,巨大的壓力和痛苦幾乎將她淹沒。寶鵑在外小心翼翼地探問,也被她厲聲喝退。她需要冷靜,需要思考破局之道!

就在安陵容深陷絕望之際,碎玉軒的甄嬛也得知了安比槐出事的消息。她立刻明白了其中關竅,這分明是沖著陵容來的!

“陵容現在一定很難過,也很危險!”甄嬛對沈眉莊和溫實初說道,“皇后定會用此事要挾她!”

“姐姐打算如何?”沈眉莊憂心忡忡。

甄嬛眼神堅定:“陵容數次救我于危難,待我一片赤誠。如今她父親蒙難,我豈能袖手旁觀?更何況,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她看向溫實初,“溫太醫(yī),勞煩你立刻去一趟延禧宮,就說是奉本宮之命,送些安神的香料給陵容妹妹,務必見到她本人,看看她的情況,告訴她,萬事有我!”

溫實初領命而去。

當溫實初帶著甄嬛的關切和特制的安神香囊來到延禧宮,見到形容憔悴卻強自鎮(zhèn)定的安陵容時,心中亦是不忍。他傳達了甄嬛的話:“莞貴人讓微臣轉告小主:請小主務必保重自身,萬事有她,她絕不會坐視不理。”

“萬事有她……”安陵容喃喃重復著這四個字,冰冷的心里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在這孤立無援的時刻,甄嬛沒有懷疑,沒有退縮,反而主動伸出了援手!

“替我謝過莞姐姐。”安陵容的聲音有些哽咽,但眼神卻重新燃起了光芒,“請溫太醫(yī)轉告姐姐,陵容……明白該如何做了。”

甄嬛的堅定支持,如同一盞明燈,驅散了安陵容心中的迷茫和動搖。她不能辜負這份信任,更不能讓皇后的毒計得逞!她必須想辦法自救,更要救父親!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分析父親被參劾的罪名——貪污河道銀兩、草菅人命?;屎竽苋绱丝炷玫健按_鑿”證據,必然在松陽有內應,甚至可能早就設好了局。突破口在哪里?父親在信中提過的那個負責河道工程的工頭?還是那個突然暴斃的民夫家屬?

就在安陵容苦思對策之際,一場針對甄嬛的、更加赤裸裸的迫害發(fā)生了。

華妃因前番計謀屢屢被破,又在皇帝面前被甄嬛隱隱壓了一頭,早已妒火中燒。她尋了個由頭,借口甄嬛宮中的宮女“沖撞”了她的步輦(實則是華妃故意找茬),罰甄嬛在翊坤宮外的烈日下跪誦《女誡》一個時辰!

時值正午,秋老虎的余威尚在,日頭毒辣。甄嬛懷著近四個月的身孕,跪在滾燙的青石板上,汗水很快浸透了衣衫。沈眉莊聞訊趕來求情,也被華妃以“同罪論處”為由呵斥在一旁。

消息傳到延禧宮,安陵容大驚失色!華妃這是要生生折磨掉甄嬛的孩子!她顧不上自身煩惱,立刻抓起自己早已備好的緊急藥包——里面是她利用現代急救知識和現有藥材制作的強效提神醒腦油(類似風油精但成分更復雜)、快速補充能量的濃縮參片和糖丸,以及最重要的、能快速緩解宮縮和腹痛的應急香丸(主要成分為白芍、甘草、砂仁等研磨成極細粉末混合特殊定香劑壓制而成),不顧一切地沖向翊坤宮。

翊坤宮外,甄嬛臉色煞白,嘴唇干裂,身體搖搖欲墜,雙手下意識地護著小腹,額上冷汗涔涔,顯然是腹痛發(fā)作了!沈眉莊在一旁焦急萬分,卻被華妃的太監(jiān)攔著無法靠近。

“華妃娘娘!”安陵容沖到華妃面前,撲通跪下,聲音帶著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急切,“求娘娘開恩!莞貴人懷有龍裔,實在經不起這般烈日曝曬!若龍?zhí)ビ惺В噬虾吞蟊囟ㄕ鹋?!求娘娘看在皇嗣份上,饒了莞貴人吧!”她一邊哭求,一邊不動聲色地將一顆應急香丸塞進袖中,手指用力碾碎,讓那帶著濃郁藥香的粉末悄悄散落在身前的地面上。

濃郁的藥香立刻隨風飄散開來。跪在不遠處的甄嬛聞到這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氣息,精神微微一振,腹痛似乎也稍有緩解。

華妃正得意地看著甄嬛受苦,被安陵容的哭求和那突如其來的藥香打斷,頓時大怒:“大膽安答應!本宮教訓宮人,何時輪到你來置喙?給本宮掌嘴!”

“住手!”一聲威嚴的怒喝傳來!竟是皇帝聞訊趕來了!

皇帝看到跪在烈日下、臉色慘白如紙的甄嬛,又看到一旁焦急的沈眉莊和跪在華妃面前哭求的安陵容,臉色瞬間陰沉如水:“怎么回事?!”

華妃心中一慌,連忙起身行禮:“皇上息怒!是莞貴人宮里的奴才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臣妾的步輦,臣妾才小懲大誡……”

“小懲大誡?!”皇帝看著甄嬛痛苦的樣子,怒火中燒,“莞貴人懷著朕的皇嗣!你讓她在如此烈日下長跪?!華妃,你眼中還有沒有皇嗣?!還有沒有朕?!”

“臣妾……臣妾……”華妃從未見皇帝對自己發(fā)如此大的火,一時語塞。

“皇上!”安陵容抓住時機,膝行上前,聲音凄切卻清晰,“求皇上快救救莞姐姐!姐姐腹痛難忍,恐傷及龍?zhí)グ?!?/p>

皇帝這才注意到甄嬛護著腹部的動作和痛苦的神情,更是驚怒交加:“快!傳太醫(yī)!把莞貴人扶起來!送回碎玉軒!”

溫實初幾乎是和皇帝的旨意同時趕到。他迅速為甄嬛診脈,臉色凝重:“皇上,貴人受烈日曝曬,情緒激動,已有動胎氣之兆!需立刻施針用藥,臥床靜養(yǎng)!”

皇帝狠狠瞪了華妃一眼:“若莞貴人和龍?zhí)ビ腥魏伍W失,朕唯你是問!”隨即親自護送甄嬛回宮。

一場危機在皇帝及時趕到和安陵容的“藥香示警”下暫時化解。甄嬛在溫實初的緊急救治和安陵容的應急藥物輔助下,雖然腹痛緩解,但胎象確實受到了影響,必須絕對臥床保胎。

安陵容不顧疲憊,主動請纓留在碎玉軒照顧甄嬛。她衣不解帶地守在床邊,親自為甄嬛按摩穴位緩解不適,調配藥膳,更換安胎香囊。她甚至將現代一些簡單的胎教理念(如聽舒緩音樂、保持心情愉悅)融入日常,陪伴甄嬛聊天解悶。

甄嬛看著為自己忙前忙后、眼中布滿血絲的安陵容,心中感動無以復加。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這個曾經被她輕視過的妹妹,一次次挺身而出,甚至在她自身難保(父親下獄)時,依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保護她和她的孩子!

“陵容……”甄嬛握住安陵容的手,聲音虛弱卻堅定,“今日之恩,姐姐記下了。你父親的事,姐姐絕不會袖手旁觀!我定會求皇上徹查,還安伯父一個清白!”

安陵容反握住她的手,眼中含淚卻帶著笑意:“姐姐安心養(yǎng)胎,父親的事……陵容已有計較?;屎笙胍源艘獟段冶撑呀憬悖前V心妄想!姐姐護我孩兒,我必護姐姐周全!我們姐妹同心,定能渡過此劫!”

甄嬛看著安陵容眼中那份經過淬煉后更加堅韌和智慧的光芒,知道她已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安答應。她用力點了點頭:“好!我們姐妹同心!”

經此一役,安陵容與甄嬛的同盟關系,在共同經歷了生死考驗和親情抉擇后,變得堅不可摧。而安陵容對皇后和華妃的恨意,也達到了頂點。她知道,父親的冤案必須盡快解決,否則始終是懸在頭頂的利劍。而反擊的契機,或許就藏在她手中那份記錄著皇后香料庫異常的秘密筆記里……


更新時間:2025-08-15 04:2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