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碗不夠,后面還是讓大哥一家自己帶的碗筷。
“老三啊,請我們吃飯隨便吃些就好了,怎么還煮上干飯了啊。”在桂花村里,就連村長都不一定能吃得起干飯。
“也就是請大哥吃飯,來嘗嘗這個神仙豆腐?!标惸酥淮笸氲纳裣啥垢阶雷由希粗鴥蓚€侄女:“禾花,小草想吃甜的還算咸的?!?/p>
“神仙豆腐?看著也不像豆腐啊?!标惔笊阶屑毝嗽斞矍暗倪@碗翠綠色的食物。
陳禾花還有陳小草面對陳墨的話支支吾吾的,隨后有些害怕的看向郝春蘭。
老大家的這兩個女兒的性格自然是隨了他們爹娘,明明已經(jīng)十二三歲了,說話還是做事都這樣悶悶的。
“三叔問你們呢,自己說?!?/p>
“那就吃甜的吧?!标惸谏裣啥垢锓帕朔涿圻€有羊奶果,這里的羊奶果個頭還不錯,有小拇指頭那么大,混合著神仙豆腐一起吃,味道十分不錯。
桌上的菜只有山藥,陳大山哪吃過這么細的糧食啊,一入口,這東西竟然不剌嗓子,反倒細膩無比。
這樣好的東西該多少錢啊。
“老三啊,這是什么東西啊,竟然如此細膩美味。”陳大山的眼睛亮了起來,那神仙豆腐清涼爽口,這面前的山藥也別具一番滋味,就算咽下喉嚨都還留著香氣呢。
“在山里挖到的,還有這神仙豆腐也都是在山里找的,之前我不是有段時間跟宋小六他們一起嗎,差不多學了點東西?!标惸忉屩?/p>
他是第一次吃這神仙豆腐,味道是真的沒得說,就跟吃涼粉似的,話說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葉子搓了搓再加一把灰就能變成如此美味的人,簡直就是個天才啊。
才說幾句話這原身大哥家也就知道悶頭吃飯,孝字當頭壓的他們一家成了只會賺錢的工具。
陳墨自己能分家出來也不容易,要不是那趙老太太見自己干不了活,才不會如此輕易分家,這大哥一家想分出來,難嘍。
“大哥,這神仙豆腐還有山藥的味道如何?”
“嗯,味道沒得說,很好吃。”
這一家都沒吃過什么好的,現(xiàn)在光吃大米都覺得香的很,他們的話沒有什么參考價值。
陳墨又準備了,兩碗:“阿樹,你去拿給你村長爺爺,讓他們嘗嘗好不好吃?!?/p>
“好的爹。”
走之前陳樹還扒拉了兩大口神仙豆腐,鼓著腮幫子跑了出去。
吃完這頓飯,大哥一家也早早回去了,家里的十畝地,基本上都得要他們來伺候。
李冬花這邊摔斷了腿,現(xiàn)在又開始鬧了起來。
“快帶我去看郎中,我的腿好疼啊?!备惸仙胶蟛痪?,她下山的時候一腳踩空就這么滾落了下去。
她的小腿也這么被摔斷了,回來后那是哭的一個撕心裂肺,這趙老太太呢也請了村里的大夫過來看過,他開了點藥讓先吃著,不行就去縣里看。
“不是才讓你喬叔給你看了嗎?”趙老太太在一旁不耐煩的看著。
家里活沒干多少,生起病來都惦記著自己兜里的銀子,這干旱天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過去呢,現(xiàn)在還看大夫,上午開的那些藥就用了五十多文,可把趙老太太給心疼壞了。
“他一個赤腳大夫能看出什么啊!你們要是不給我看腿我就回娘家!”李冬花嚷嚷著。
“不行?!?/p>
陳有旺果斷拒絕,哪有這時候回娘家的道理,這兩天家里的丑事已經(jīng)發(fā)生的太多了。
可李冬花又一個勁的吵著,鬧著。
最后無奈還是讓陳大山去縣里請了大夫進村里問診,光是這路費啊就得給大夫二十文的問診費,這還是少的。
可最后得到的消息讓陳家既歡喜又憂愁。
歡喜的是李冬花又懷孕了,這老陳家的子孫在桂花村里已經(jīng)算少的,這趙老太太時不時別鞭策自己三個兒子晚上做事的時候賣力些。
多子才多福啊,老了以后還有個保障。
壞消息是李冬花的骨頭斷的有些厲害,光是藥錢就用去一兩多,這些趙老太太都忍了,要是以后生不出個大胖小子,她再來問這個兒媳婦的罪。
而這些消息是陳墨一早知道的,他心里并沒有什么波動。
今天干的活多,早上拿著兩個饅頭就早早離開家,因為每天要進山的緣故,陳墨昨晚蒸了不少饅頭,大部分都放進了空間里,不擔心會壞。
陳樹這小子就更不敢隨意翻柜子。
先采集了不少的臭老婆葉子,做麻辣口的話利潤相當高,一碗陳墨打算賣兩文錢,家里的木盆一盆就能出二十多碗,辣椒山里多的是,田地里也會播種一些。
因為食鹽貴的原因,嘴里想有點味道,當?shù)氐拇迕穸紭芬庠陲埐死锛狱c辣。
今晚回去還得把那些粗鹽提純了才行,這也是好口味的關鍵,古代的粗鹽有很重的苦味,這樣的鹽做出來的吃食怎么會好吃呢。
摘了一大筐葉子,還是老規(guī)矩去打水,不過今天陳墨還沒走到就聽到了水源邊上的動靜,隔著兩三百米,陳墨就看到好幾只野豬正在水灘邊打滾。
最大的那只至少也有三百斤重。
陳墨的心臟在這一刻加速跳動,他可不怕遇見獵物,就是害怕它們不上當啊。
就這復合弓,絕對能射穿野豬的頭骨,之后陳墨還打算做一些木質的弓,或者去找鐵匠打造。
陳墨取了兩只箭矢來,只要快速射箭,有很大概率將它旁邊較小的一只野豬也射殺。
隨著弓箭射出,沒等野豬有反應,第一支箭矢精準命中了它的腦袋。
一鼓作氣,陳墨進而射出另外一支箭矢,此時其他野豬正慌亂的逃竄,另外一支箭射的有些偏,只是射到了野豬的屁股。
陳墨將復合弓收進空間,緊接著出現(xiàn)在手中的是工兵鏟。
只見他猛地暴起,朝著那只跑步歪歪扭扭的野豬沖去,靠近后工兵鏟重重敲擊在野豬的腦袋上。
這一敲把野豬敲的有些懵,同時也激怒了它,但陳墨可不會給這只野豬緩過來的機會。
又是一鏟,陳墨精準的敲在了剛才工兵鏟砸到的地方,這一下則是直接了解了野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