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一個23歲的寡婦，主動嫁給了我這個窮小子。我以為是人生逆襲，可洞房夜，
她卻跪在我面前。“我只求你一件事，事成后，生死由你?！彼凵駨碗s。我的心猛地一沉，
這樁婚姻，竟是如此沉重。她到底要我做什么，竟能說出如此狠話？
01新婚的紅被面料冰冷，貼在我的皮膚上，沒有一絲暖意。這間過分奢華的臥室，
空氣里飄著一股陌生的香氛，甜得發(fā)膩，讓我這個在出租屋里住了十年的人，
呼吸都覺得不暢。我，張小凡，一個28歲的窮光蛋，今天結婚了。新娘是柳如煙，
一個美得不真實的女人。她23歲，是豪門趙氏集團二公子趙文彬的遺孀。
所有人都說我祖墳冒了青煙，走了天大的狗屎運，娶了這么一個有錢有顏的美貌寡婦，
一步登天，完成了從社會底層到豪門贅婿的人生逆襲。我也曾這么以為。直到現(xiàn)在。
我的新婚妻子，柳如煙，穿著一身真絲睡袍，就那么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沒有預兆。
沒有眼淚。她的動作干脆利落，膝蓋砸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那聲音，
像是直接敲在了我的心臟上。我整個人都懵了，從床邊彈起來，手足無措地看著她。
“你……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我伸手想去扶她，她卻躲開了。她抬起頭，
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沒有新婚該有的嬌羞，只有一片死寂。她的眼睛很亮，
亮得像寒夜里的星星，卻又冷得沒有半點溫度。淚水在她眼眶里打轉，
就是倔強地不肯掉下來。那種極致的平靜，比歇斯底里的哭喊更讓人心頭發(fā)毛?！皬埿》?。
”她開口，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我只求你一件事?！蔽业暮韲蛋l(fā)干，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看著我驚恐的樣子，眼神里閃過一絲什么，或許是嘲諷，或許是悲哀。
“事成之后，生死由你。”轟的一聲，我的腦子炸了。生死由我？這他媽是結婚，
還是簽生死狀？我心里的那點綺念，那點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幻想，瞬間被砸得粉碎。
我以為的養(yǎng)老脫貧，原來是拿命來換。“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你……你是不是瘋了？”“我沒瘋。”她一字一頓地說，“我前夫，趙文彬，
他的死不是意外?！蔽业男拿偷匾怀痢！八潜凰挠H哥哥，趙明軒，害死的。
”我的呼吸停滯了。趙明軒，趙氏集團現(xiàn)在的掌權人，
那個在財經雜志上被譽為商業(yè)奇才的男人。殺人兇手？這樁婚姻背后，
不是什么寡婦再嫁的桃色新聞，而是豪門謀殺的血海深仇。
我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冰窟窿，從頭到腳都涼透了?！澳恪銥槭裁匆椅?？
”我質問她，聲音里帶著被愚弄的憤怒，“我就是一個窮打工的，我能做什么？
你是在耍我嗎！”“因為你‘干凈’。”柳如煙的回答像一把刀子，扎進我的自尊心，
“你無父無母，社會關系簡單，最重要的是，你是個‘廢物’?！睆U物。
她用這個詞來形容我?！澳闶勤w明軒絕對不會放在眼里的螻蟻，是我唯一能用的棋子。
”屈辱和憤怒像潮水一樣涌上我的頭頂。我算什么？一個用完就可以丟掉的工具？
“你為什么不報警？為什么不找更厲害的人？”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皼]用的。
”她眼神黯淡下去，“我沒有證據(jù)。我找過的每一個人，都被趙明軒解決了。只有你，
他不會注意，也想不到你會為我做事?！彼穆曇衾锿钢还山^望?！笆鲁芍?，
我會給你一筆你這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我會立刻和你離婚，放你自由。
或者……你也可以選擇留下，我會用我的一切補償你。
”她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泛黃的舊信封，遞到我面前。“這里面，是一些線索。
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東西?！薄敖硬唤?，你自己決定?！蔽铱粗?，她跪在地上，
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像一株風中搖曳的蘆葦，隨時都可能折斷。這個女人，
把她所有的希望，她的一切，都賭在了我這個“廢物”身上。一邊是深不見底的旋渦，
踏錯一步就是粉身碎骨。另一邊，是改變命運的巨大誘惑，還有她那張令人無法拒絕的臉。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最終，我還是接過了那個信封。它很輕，
卻又重得我?guī)缀跄貌环€(wěn)。02我假裝答應了她，但心里像壓著一塊巨石。接下來的幾天，
柳如煙開始對我進行“崗前培訓”。她教我如何模仿一個真正的“丈夫”，
如何應對趙家的盤問，甚至細致到用餐的禮儀，拿刀叉的姿勢。她像一個冷靜的導演，而我，
是她手底下唯一的，也是最蹩腳的演員。一周后，我第一次以“柳如煙的丈夫”這個身份，
踏進了趙家的大門。那是一座莊園，不是別墅。高大的鐵門緩緩打開，
像一頭沉默巨獸張開了嘴。車子駛過長長的林蔭道，最終停在一棟宏偉的建筑前。
我從車里出來，腿都有些發(fā)軟。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我這個在城中村長大的人，
幾乎喘不過氣來。趙明軒就站在門口等我們。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戴著金絲眼鏡，
看起來溫文爾雅，和我從雜志上看到的一模一樣。但他看我的眼神，
卻像在看一坨路邊的爛泥。那種輕蔑和不屑，毫不掩飾。“如煙，你回來了。
”他微笑著對柳如煙說，聲音溫和，卻完全無視了我?！案??！绷鐭煹穆曇艉芷降?。
趙明軒的目光終于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這位就是你的……新丈夫？”他拖長了音調，“眼光……真是越來越獨特了。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自卑感像藤蔓一樣纏住了我的心臟。我攥緊了拳頭，
指甲深深陷進肉里?！拔医袕埿》??！蔽遗ψ屪约旱穆曇袈犉饋聿荒敲炊丁！芭?。
”他敷衍地應了一聲，轉身就往里走，仿佛多跟我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時間。飯桌上，
氣氛更是壓抑到極點。長長的餐桌，坐著趙家的主母，也就是趙文彬和趙明軒的母親。
她對我倒是客氣，但那種客氣，就像是對待一個無關緊要的下人，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整個用餐過程，沒有人跟我說話。我笨拙地用著柳如煙教我的刀叉，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丑。
飯后，我找借口去花園，想從傭人嘴里套點話。可那些穿著制服的傭人，一看到我靠近，
就立刻低下頭，像躲避瘟疫一樣迅速走開，臉上甚至帶著恐懼。這個家里，
每個人都像被一根無形的線給操控著，沉默，而詭異。我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趙家，
比我想象的要深不可測?；氐娇蛷d，我按照柳如煙的指示，
假裝不經意地提起趙文彬的一些舊物?！拔谋蛏啊孟窈芟矚g收藏一些小東西，
不知道他的書房還……”我的話還沒說完，趙明軒的臉色猛地一變?！八臇|西，
你最好別碰?！彼驍辔?，聲音冷得掉渣，“一個外人，沒資格動趙家的東西。
”他的反應太激烈了，激烈到不正常。這讓我更加確定，柳如煙的懷疑是對的。回去的路上，
柳如煙告訴我，趙明軒一直在秘密尋找一樣東西，她懷疑，
就藏在趙文彬生前書房的某個私人保險柜里。而那個保險柜的密碼，只有趙文彬一個人知道。
我這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什么簡單的遺產糾紛。這背后，
牽扯著足以讓趙家震動的巨大秘密。幾天后的一個深夜，我決定冒險。
我借口有東西落在了趙家，獨自開車回去。我熟悉趙家的安保巡邏路線，
柳如煙早就畫給了我。我像個賊一樣，避開監(jiān)控，翻過低矮的圍墻，
潛入了那棟如同怪獸般蟄伏在黑夜里的主宅。我的目標是趙文彬生前的書房。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成功溜到了書房門口，
正當我準備撬鎖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我嚇得魂飛魄散，慌亂中，
我閃身躲進了旁邊的雜物間。門外的腳步聲停在了書房門口，是趙家的保鏢。
他們似乎在檢查門鎖。我躲在黑暗中，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
冷汗瞬間濕透了我的后背。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震得我耳膜生疼。
只要他們推開這扇門，我就完了。03保鏢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似乎沒發(fā)現(xiàn)異常，
便轉身離開了。我靠在墻上，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住。第一次潛入，以狼狽的失敗告終。
我回到家，柳如煙正在客廳等我，她看到我慘白的臉色，什么都沒問。
她只是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我，眼神平靜無波?！笆×耍俊蔽尹c點頭，
聲音沙啞：“差一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她對我失敗的潛入不置可否，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摆w明軒很警惕，硬闖不行?！彼f給我一份資料，
“這是他私人秘書的資料，叫李娜。從她身上下手?！蔽铱粗Y料上那個妝容精致的女人，
心里一陣發(fā)怵?！拔?？”“對，你?！绷鐭熆粗?，“用你的‘窮小子’身份，
去博取她的同情，或者，滿足她的虛榮心?！蔽颐靼琢恕Ｋ?，
去演一出攀附權貴、試圖走捷徑的戲碼。第二天，我按照資料上的地址，
堵在了李娜下班的路上。我穿著最破舊的衣服，一臉諂媚地湊上去?！袄蠲貢?，李秘書您好！
”李娜被我嚇了一跳，看到我這副模樣，臉上立刻露出嫌惡的表情?！澳闶钦l？我不認識你。
”“我是柳如煙的丈夫，張小凡?！蔽尹c頭哈腰，極盡巴結之能事，
“我知道您是趙總身邊最得力的人，我想……想請您幫幫忙，在趙家給我謀個差事，
掃地看門都行！”我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急于擺脫貧困，不惜一切代價往上爬的軟飯男。
李娜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但我的姿態(tài)，顯然滿足了她某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
她沒有立刻趕我走?！摆w家不缺下人?！彼淅涞卣f?！拔抑牢抑溃蔽依^續(xù)裝孫子，
“我就是想離趙總近一點，學點東西。李秘書，您行行好，我以后一定報答您！
”幾次三番的騷擾和巴結之后，李娜對我的態(tài)度雖然依舊傲慢，但防備心卻降低了不少。
一次，我“無意中”向她抱怨，說趙明軒最近好像脾氣很大，對我這個“妹夫”也愛答不理。
李娜或許是想在我這個“廢物”面前炫耀她的信息優(yōu)勢，不屑地哼了一聲。
“趙總最近煩著呢，一筆很大的資金出了問題，他當然沒心情理你?！蔽倚睦镆粍?，
假裝好奇地追問：“很大的資金？能有多大？”“大到你這種人一輩子都見不到的數(shù)字！
”她說完，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立刻閉上了嘴，警告我不要亂說。
我立刻把這個信息反饋給了柳如煙。她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百Y金……是了，
就是這個?！彼哉Z，“文彬出事前，就在查一筆去向不明的巨額資金?！彼嬖V我，
這筆錢，很可能就是趙明軒用來買兇殺人，并處理后續(xù)的封口費。我的心頭一緊。
柳如煙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深切的悲痛，她回憶起前夫趙文彬，那個在她口中善良、正直，
卻因為試圖揭露家族丑聞而被滅口的男人。那一刻，我忽然對她產生了一絲同情。她的請求，
不再僅僅是冷冰冰的利用，而是一個女人在絕望中的掙扎和求生。我的內心，
開始真正動搖了。我不再是被動地接受指令，我開始主動出擊。我冒著巨大的風險，
托以前在社會上認識的朋友，去查趙明軒最近的行蹤。朋友告訴我，
趙明軒近期頻繁出入一個極其隱秘的地下錢莊。線索，越來越清晰了。那天晚上，我回到家，
柳如煙不在。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我想知道，她對我，到底還有多少隱瞞。
我鬼使神差地走進了她的房間。這是我第一次踏足她的私人空間。房間里很整潔，和我一樣，
帶著一股冷清的氣息。我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抽屜里，一張泛黃的舊照片靜靜地躺在那里。
照片上，是年輕的柳如煙和趙文彬，他們笑得很甜。而在他們身邊，
還站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他看起來很儒雅，眼神卻透著一股精明。我剛拿起照片，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柳如煙站在門口，死死地盯著我手里的照片。她的眼神，
瞬間變得冰冷而警惕，像一把出鞘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我?！澳阍谧鍪裁?？”她的聲音，
冷得讓我打了個寒顫。她快步走過來，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照片，動作粗暴?！斑@是我的私事。
”她冷冷地盯著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張小凡，記住你的身份，
不要越界?！蹦鞘且环N不容置疑的威嚴，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警告。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剛剛升起的那一絲同情和信任，瞬間被擊得粉碎。
她依然不信任我。她依然把我當成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工具。我們之間，
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04房間里的空氣幾乎凝固。我看著她冰冷的側臉，
心頭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和失望?！傲鐭煛！蔽议_口，聲音干澀，
“如果你還把我當成一個用完就扔的工具，那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我不想再當一個被蒙在鼓里的傻子?！澳愕降走€有多少秘密瞞著我？照片上的男人是誰？
如果你不說清楚，我明天就去告訴趙明軒，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指使我做的！”這是一種威脅，
也是我的底線。柳如煙的身體僵了一下。她背對著我，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為她不會再開口。“他叫林正德。”她終于說話了，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
“是我前夫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合伙人。文彬出事后，他就失蹤了?！彼D過身，看著我，
眼神復雜?！八俏ㄒ灰粋€，可能知道所有真相的人?！薄拔抑圆m著你，
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信任?！彼钗豢跉?，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怕你……也像那些人一樣，被趙明軒收買?！彼D了頓，聲音放輕了一些?！拔页姓J，
我選擇你，一開始就是利用。利用你的‘無害’，利用你的背景干凈。
”“但是……”她看著我的眼睛，那雙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一絲波動，
“還有一個原因。你的眼神，很像文彬。那種……看起來有點傻，但很干凈的純良氣質。
”“在絕望的時候，這種氣質，讓我覺得……或許可以試著相信一次。
”我被她的坦白震住了。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她也曾這樣掙扎過。我心里的那股怨氣，
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一種奇妙的責任感，油然而生。我決定，再信她一次?！暗叵洛X莊。
”我把從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訴她，“趙明軒最近經常去一個地下錢莊。
”柳如煙的眼睛亮了?！八ヤN毀證據(jù)?！蔽覀儗σ曇谎?，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必須趕在他之前！當晚，我根據(jù)朋友提供的地址，跟蹤趙明軒到了那個所謂的地下錢莊。
那是一個偽裝成茶館的地方，門口看起來平平無奇，里面卻別有洞天。我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躲在街對面的一個暗巷里。我看到趙明軒和一個看起來就很兇悍的男人在包廂里交談，
桌上放著一堆文件。他們似乎在點算什么，然后，那個男人拿出一個打火機。不能再等了！
我舉起手機，調到最大變焦，對著那個方向瘋狂按動快門。距離太遠，光線太暗，
照片拍得非常模糊。但就在他們準備點火燒掉文件的那一刻，
我捕捉到了趙明軒將一沓文件遞給對方的瞬間。就在這時，
包廂里的趙明軒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猛地朝我這個方向看來。我心里一驚，立刻縮回巷子里。
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我拔腿就跑，身后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叫罵聲。“站??！抓住他！
”兩個黑衣大漢追了出來，速度極快。我拼了命地在錯綜復雜的小巷里狂奔，
心臟快要跳出喉嚨。這是我這輩子跑得最快的一次，生死一線。我甩掉了他們，
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逃回了家。推開門，柳如煙正站在客廳里，焦急地來回踱步。
她看到我滿頭大汗、衣衫不整的狼狽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東西。
那是……擔憂和放松?！澳慊貋砹??！彼穆曇粑⑽⒂行╊澏丁Ｎ掖謿?，把手機遞給她。
她接過手機，一張一張地翻看那些模糊的照片，臉色越來越沉重。忽然，
她指著一張照片的一角，瞳孔猛地收縮?！斑@個日期……”照片的一角，
隱約拍到了文件上的一個日期戳?！斑@是文彬出事前三天?！彼痤^，
眼神里充滿了驚駭和憤怒?！八辉谇謇碜C據(jù)！他不僅是兇手，他還在掩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