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蘇浮生都已經(jīng)距離他曾經(jīng)生活過的戰(zhàn)亂時期亂時期在竹清玄的仙元合并下,不知不覺如果不是他想回人間看看,才知道真的是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
“微兒,你在干什么呢,再說了這好好的香你為什么又選擇倒插?”
林清微雖然也知道父母都被竹清玄曾經(jīng)葬于后山的那片桃花樹下,聽她說那是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清玄!這是我送給你的,也算是我還了你那個木頭大師兄的!”
“將香倒插,可破此咒,姑姑你看,咒術解了!”
似乎向來的隨著師兄林長生的天賦異稟。脾性更像是曾經(jīng)那個此去經(jīng)年九天長風下的紅衣獵獵,戴著妖紅色銅錢葫蘆長流蘇耳飾,但是現(xiàn)在卻再也不見的驚鴻少女。尤其是林清微后來六歲時就已經(jīng)過人,在竹清玄還在擔憂向來又是有時特別調(diào)皮的孩子又跑到哪里去了,結(jié)果找到的時候,那天的又是一年靈仙宗后山春日桃花飛雪的時刻,不由得笑著明知故問的拿起身邊小孩子手里的剩下的幾注道家香。
“你看我們都是將香倒插,一樣能解咒,你們的那個規(guī)矩怎么那么多啊。”
“不是,這完全就是邪術,這簡直就是胡鬧!”
“那也不像你們說我們陰山派是墳頭上的垃圾道門的恥辱的好,俗話說偏方不也是能治大病嗎。”
身側(cè)忽然又襲來一陣微風蕩起枝頭一片零落花雪,閑逸涼庭,小小的青色道服身影坐在花下的蒲團對著眼前的香爐,仿佛生來就會的模擬法術。
重疊的記憶里,曾經(jīng)的兩個那時還正在日常斗嘴的身影。
“整個九蒼山都知道林道長看著年輕,實際上已經(jīng)是………”
的確,如果換成此時人類的角度,按照林清微的表面幾十歲的樣子,實際上的歲數(shù)好像在幾乎九蒼山附近所有人的認知里確實相當于老牛。
自幼跟隨仙師姑姑,修煉忘情道純陽之體。甚至還有傳聞,如果當年竹清玄師父沒有失蹤,那么他早就已經(jīng)擁有被她指引可以修煉成仙隨她去往天界的資格,只是為了替她守護九蒼山一方才放棄成仙而已。
“姑姑,雖然那朵花很漂亮,但是其實微兒也不想成仙,如果成仙就要像姑姑說過的那樣,那我就永遠留在這里陪著姑姑?!?/p>
然而實際上對于謠傳后的真相,七歲就能自我將潛意識里不僅想要的法器的天極轉(zhuǎn)盤修行而出,卻又掌心里同時開出的半生蓮花卻似乎又被選擇性的枯萎。
聽說他還有個干女兒,沒錯就是那個姜挽寧,今年也才十幾歲。
好像總覺得某個蛇精和林清微肯定有什么事情某個樹下老大媽,山腳下的客棧旁邊的樹上,阿泰的蛇尾靈活的勾在樹的枝葉間,上半身隨蛇尾以倒吊的形式,看到老大媽好像也并不奇怪他驚恐他這樣妖怪的出現(xiàn),依然能若無其事的聊天。
“哎呀,我忘記了,聽說你是妖怪是不是?我懂的?!?/p>
“停,可以了。我會喜歡他?姐姐說了我以后可是要和最漂亮的母蛇在一起玩的!”
“玩?林道長你也太缺德了,這么傻的也好意思下手?”
“什么?”
卻顯然越聽越別扭,卻說不上到底是哪里別扭。
“姐姐,你能再給我講講有關那個大蛇王坤卡的故事好嗎?!?/p>
從小,尤紗就是阿泰唯一的親人,也為著只要不要嘗試解開身上那個要命的封印,那么他將永生永世都不會淪為那個可悲的命運。
“坤卡原來也是傳說我們蛇族世代尊重的娜迦皇族的一員,但是由于年代久遠所以很多有關于他再加上他是整個蛇族最恐怖的存在歷史也已經(jīng)丟失,只知他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世界上,據(jù)說生性殘暴狠辣,與娜迦女神是死對頭,因為當初蛇族一方面受到人類壓迫造成當時的一半以坤卡為首的大臣主戰(zhàn),一半像娜迦女神那樣認為人類畢竟無知主和,后來因為在這場爭奪人類去向的戰(zhàn)爭里又因娜迦女神付出了近千年的靈力修為和無數(shù)蛇族長老的命才險勝他,女神就把他開除了神籍貶為妖族,但是由于蛇族忌憚他的實力幾乎甚至高于娜迦女神,所以蛇族也不敢再對他不敬,娜迦女神為了避免更大的沖突造成蛇族因此再次多戰(zhàn)多殺才與他和解,民間百姓也統(tǒng)一尊稱他也是大蛇王,沒事的,只要有姐姐在,我的小少主就是最安全的?!?/p>
阿泰除了當時不免有點害怕的整個蛇形都會在那個相依偎在姐姐尤紗懷里的月夜竹床上,如水的月光更是增添了一些這個傳說里的膽寒。
尤紗是金鱗蛇,屬于整個妖蛇族里雖然地位很低的蛇,只能做婢女,但是正因為帶著主母拉塔娜生前的意愿,阿泰至今還記得她當時用尾巴緊緊蜷住他,金色鱗片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對了,什么是結(jié)婚?。俊?/p>
“阿泰,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你現(xiàn)在蛻皮還不好呢,我只能說你將來一定會和最漂亮的母蛇在一起玩,好了,快睡吧?!?/p>
另外,似乎明明尤紗這邊還很想早點入睡,奈何身邊的那個小祖宗,突然剛剛閉上眼睛又好奇的問起的某些白天看到的很多事情,也許就是想起阿泰可能會因為會因為看到人類世界的婚禮從而正在好奇,從不相信拉塔娜已經(jīng)死了卻又不得不面臨她失蹤的事實,千年來尤紗也帶著阿泰走遍了好多地方居無定所的定居。
“哎,還是這件不錯,就這個了,下單!真是,那倆耗子精和蛇精,我的衣服啊?!?/p>
偶爾來自即使身為活了那么長時間的幾乎都已經(jīng)快成那些人口中老神仙的存在,必須也得適應現(xiàn)代高科技,當林清微目光除了剛放下頁面是某購物網(wǎng)站的最新款國風道袍的購買頁面的手機,想起除了大概自己的那件紫袍早就趕緊用法術隱藏,剩下的幾乎所有衣服也被慘遭某些禍害。
“唉?你們快看,林道長穿的真像那個小畫本里那個一樣哎!而且林道長還偷偷養(yǎng)了一個蛇妖還是男的?!?/p>
“我去,林道長這癖好………”
“喂!你們這些家伙,我那是撞衫了我!”
又好像似乎自從無央把某蛇精當初托付他開始照料開始。
明明就只是出于好心,之前是,現(xiàn)在也是,除了多增加點之前對于寒英事件的愧疚之外,真的再無其他。
“哎,這是中國的什么東西?還挺香的。”
但是,有些時候越是想解除誤會,偏偏誤會又還在路上。當林清微這邊還在幾次告誡那些亂傳的人要注意嘴巴,當一只潔白的手又在同一時間恰好路過山間撿起的流蘇紅色荷包。
“喂,別躲了,薩瓦迪卡,吃嗎?”靈仙宗道館的回廊下,外面庭院荷塘,塘前的青竹隨著清風斑駁著陽光疏影照應身邊的桃花酥上。
“這個,該不會又是符紙變得吧?!?/p>
身邊果然幻變出一個少年的身影坐在他旁邊似乎正準備伸手碰觸那碟桃花酥又很快手懸半空收回去,檸檬青絆尾幔紗籠的裝扮,與眾不同的是纖細的泰式刺繡斜襟短袖系帶衣的腰間掛著的好奇中式紅色荷包,兩個人似乎都沒暫時察覺出里面散發(fā)的某些不知名奇特香味兒的某些威力。
“我會有那么沒品嗎,不吃的話我………”
“誰說我不吃的,給小爺我拿來,權(quán)當?shù)狼付Y物!對了,上次有關坤卡的事情謝謝你幫我隱藏?!?/p>
還在這時突然只感覺到似乎林清微還不錯的少年。
“都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已,再說了,聽人說我娘雖然是陰山派女子,但是很善良的,而且不管對人對妖怪也分好壞的,對了,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陰山派?道家還有這個派別?”
“是啊,為什么感覺也這么熱啊………”
相反,對于此時的林清微想著原本又想起有關父母的零碎記憶,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同時感覺到隱隱異樣的感覺正在逐漸明顯走向失控。
明明只是個表達道歉的而已,連同必須都在趁某些誤會還沒正式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狀態(tài)前,萬一最后都被傳言影響的都認真了就糟了。
畢竟他整個人都是直的,蛇精本來也是直的。
“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喂,你干什么!”
“不好,你身上帶的這個東西是從哪里弄的……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總是有種對你澎湃的感覺………”
阿泰則是咬了一口桃花酥確定以及肯定是真的后,而且暗自感到林清微這個臭道士人品不咋樣手藝還很好,還有彌漫在嘴里甜絲絲的棗泥的味道,卻忽然瞥到一旁先是又注意看見了林清微好像無法控制的抬手松了一下自己的道袍衣領,像是在極力的散熱的樣子,又看他趕緊隨即立即像是意識到什么,只見他手上打了個法術劍指念誦著又聽不懂的道家經(jīng)文,只是又好像毫無作用,隨即忽然之間的翻身瞬間將他壓倒。
“林清微!!你冷靜一點,我可是男的!你個流氓變態(tài)道長!”驟然真感覺身上的所有鱗片都恨不得全部炸起來,但是眼見著面前越來越近的某人,近乎怪怪的眼神,一側(cè)掌心里已經(jīng)忍不住的當即用法術種出浮動的榴蓮炸彈。
彭———
“道長!你沒事吧………”
結(jié)果不言而喻,伴隨著接下來的某處回廊陽光落花下的爆炸,除了儼然這時聞聲趕緊過來查看一群道童和師兄弟。
“咳咳,我被榴蓮熏著了,呵呵,救命………”
暖黃色濃煙滾滾混合著榴蓮那種帶來的別樣味道,可能也是因為情急之下,導致這次所產(chǎn)生的威力,連某個蛇精都得要捂著嘴剛從煙霧里第一個逃出來跑到廊外的空地上,彎腰嘔吐。身后,尤其再顯然作為榴蓮彈的受害者,正在晃晃悠悠踉踉蹌蹌跟過來的明顯被剛才那一炸炸到好在還算終于清醒點的林清微,以及他忍不住翻著的白眼兒,最后的直接躺倒。
“看來,我的紅鸞香研制的還不錯嘛,可惜丟了一個,不過好在有香方我可以去服務大眾了嘻嘻。”
并且似乎誰也想不到的,似乎有關于阿泰身上帶的那個香囊原主人制造者與此同時正在屬于自己的那個洞穴里晃動著紅白色的九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與此同時,看著香爐里兩個蟲子試驗品明明在香霧的催動下已經(jīng)成功在一起。
“帥哥,這位帥哥需要香么,這可是本店主獨家秘制的好香,不管是熏屋子凈化空氣甚至提升人際關系都有用,拿著吧?!?/p>
“哇,好香,表哥我們買一個吧。”
沈云深原本剛勞累了一天就被姜挽寧強行拉去夜市逛街。
“無央小姐,我………”
同樣,回來果然一樣的類似的表白。
“妖異退后,諸欲退散?!?/p>
還好,也有來自無央指間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