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溪，我爸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暴發(fā)戶。他教會我一個道理：錢能擺平所有，
如果不行那是錢不夠。初見沈知珩，他在勤工儉學擺地攤?！耙粋€月十萬，當我男友。
”他居然應了！結(jié)果這哥對我是各種嫌棄受不了，要不是他確實那什么不錯，
我才懶得搭理他。直到我的真金主凍結(jié)我所有卡，我只好說“膩了，分了吧”。
下一秒就被塞進邁巴赫，車停在一個大大的莊園。他掐著我下巴狠狠親過來，
眼底偏執(zhí)得嚇人：“想甩我？晚了?！蔽铱粗矍斑@位真正的太子爺，人傻了。
合著我這半年，是在給太子爺當“金主”？1 金鏈子的誘惑今天是我二十歲生日，
也是我爸連續(xù)缺席的第二十個生日。我穿著華麗的禮服坐在餐廳，等到的不是我爸，
而是助理蘇曼。她左手愛馬仕鉑金包，右手金戒指金項鏈金手鐲，手指還夾著一張黑金卡。
“林小姐，先生臨時有個跨國會議，這些是先生給您的生日禮物?！庇质沁@樣，
永遠都是這樣。"開會？"我冷笑，"是陪新認識的女明星在游艇上開會吧？
"蘇曼垂下眼睫，沒接話。"告訴林總，讓他把金子留著給新歡鑲牙吧。
"我抓起鉑金包沖了出去，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晃蕩。不知怎么的，就晃到了學校門口。
路過校園市集，一個飾品攤吸引了我的注意。不是因為攤子上的東西多好看，而是因為攤主。
男生正蹲在地上整理貨物，暖黃色燈泡照在他身上，襯得肩背線條愈發(fā)清挺。"這個怎么賣？
"我隨手拿起條手鏈，故意晃悠手腕上的大金鏈子。"三十五。"他聲音也跟他的人一樣，
清清涼涼，十分悅耳。我嗤笑一聲，抬手扯下脖子上二兩重的金項鏈，扔給他“這些破爛，
我全要了?！彼窨瓷底右粯涌粗?，沒說話。"跟我走，帶你去享福。"我雙手抱胸，
努力擺出電視劇里女總裁的架勢。他愣了下，似乎沒反應過來："去哪？
"我抽出張黑卡拍在他面前，"陪我一個月，三十萬。"沒反應？"再加二十萬，五十萬！
這可是你擺一輩子攤都賺不來的錢！"他終于抬起頭，"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急了，"你到底答不答應？不答應我把你這破攤子砸了！
"他的臉色終于變了，不是生氣，而是一種很復雜的神情，像是無奈，又像是覺得好笑。
“所以，”他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帶著點玩味，“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是又怎么樣？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給我當男朋友......不對，是當我的專屬寵物，
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寫個協(xié)議吧。"他從口袋里掏出支筆，
又從攤位底下翻出張收據(jù)。"什么協(xié)議？" 我懵了，包養(yǎng)還要簽合同？
"免得你明天醒了后悔，" 他低頭在收據(jù)背面寫字。"甲方......，乙方沈知珩。
""沈知珩。" 我念了遍這個名字，覺得跟他的人一樣好聽。他很快寫好了協(xié)議，
內(nèi)容很簡單：乙方滿足甲方的合理要求，甲方支付乙方五十萬報酬。"簽字吧。
" 他把筆遞給我。我看著合理要求四個字，突然有點臉紅，
趕緊在甲方那里簽下自己的名字，字跡像蟲子爬，跟他的行云流水形成鮮明對比。
"我們接下來去哪啊，林小姐？"他問我，語氣里還帶著忍不住的戲謔。“去我豪宅，
今天必須得讓你長長見識。”我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你這攤子怎么辦？”“我朋友的，
給他發(fā)個微信說一聲就行?！彼麆幼骼涞厥帐昂脰|西，很自然地接過我手里的包包。
打了輛出租車，我拉開后座車門坐進去，報了自家公寓的地址。那是父親給我的成年禮物，
離學校不遠，但我就是要打車，有錢任性?。。∩蛑褡谖遗赃?，
身上帶著股淡淡的雪松香，迷人的很。我掏出手機轉(zhuǎn)了五萬塊給他："這是定金，
剩下的月底結(jié)清。"他看了眼手機，沒什么表情。"怎么？嫌少？"我皺起眉，
這人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趕緊收下！別跟我在這裝清高，等會兒到了我家，
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有錢人的生活，保管你看花眼。"我往他面前湊。"那就謝謝林小姐了。
"他語氣平淡，聽不出是開心還是不屑。我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出租車駛進高檔小區(qū)，
保安恭敬地敬禮開門。我刷開指紋鎖，把沈知珩拽進屋里，然后按亮所有燈。
水晶吊燈、旋轉(zhuǎn)樓梯、墻上掛著的藝術(shù)畫，什么有逼格就有什么。"怎么樣？
"我叉著腰站在他面前，得意洋洋，"跟著我你不虧吧？""還行。"他淡淡地說。"還行？
這幅畫就能買十個你！"他沒接話，低頭換鞋。"明天我?guī)闳ベI衣服，
"我指著他身上那件白襯衫，"從里到外全換了，金利來的西裝，阿瑪尼的襯衫，
再給你買塊勞力士......""不用了，"他打斷我，"我衣服夠穿。""夠穿？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穿這些破爛跟我出門？別人會以為我林溪多摳門！
"他抬起頭，眼神里帶著點探究："林小姐，你包養(yǎng)我，是為了讓我給你撐場面？
""當然不是！"我梗著脖子反駁，心里卻有點發(fā)虛。
我不過是想讓那些嘲笑我是暴發(fā)戶的人看看，我也能找到這么個拿得出手的"男朋友"。
"那就不用買，我只要滿足你的合理要求就行，穿什么應該無所謂吧？""行！
你愛穿破爛就穿破爛！到時候別嫌丟人！"他看了我一眼，沒再反駁，
轉(zhuǎn)身打量起房間："我住哪？""樓上，左手邊第二個房間，"我指了指樓梯，
"里面什么都有，別亂動我書房里的東西，碰一下我扣你十萬塊！"他點點頭。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蘇曼發(fā)來的消息："小姐，先生說下周給您補過生日，
問您想要什么禮物。"我盯著那條消息看了半天，手指懸在屏幕上方，最后還是按滅了手機。
沒什么想要的。反正他送的，又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2 包養(yǎng)風波第二天早上臥室門被輕輕敲響，我猛地坐起來，"誰？""林小姐，
該吃早餐了。" 門外傳來沈知珩的聲音。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
我昨天找了個男朋友回來。我趿著拖鞋往客廳走，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
腳邊沒了往常散落的高跟鞋，花瓶里插上了新鮮的百合花，花瓣上還帶著水珠，
沙發(fā)上原本散落的抱枕排成規(guī)整的一列，連我隨手扔的設計稿都被整齊歸置好放在茶幾上。
沈知珩聽見動靜，回頭看向我，“醒了？”“你……” 我指著沙發(fā)，
那里原本堆著我亂扔的衣服，現(xiàn)在空空如也，“這些，都是你收拾的？”他點頭，
"順便做了早餐。""沈知珩！" 我吼他，"誰讓你動我家東西的？
你當自己是保姆還是管家？"他把餐盤放在桌子上，"你說要包養(yǎng)我，我總得做點什么。
""我讓你做的是陪我！不是讓你當清潔工！" 我氣結(jié)。這人根本不懂包養(yǎng)的精髓！
電視劇里的小狼狗不都應該撒嬌賣萌，或者纏著我要親親嗎？哪有一早就起來大掃除的？行，
既然你這么不懂事，那就別怪我花錢羞辱你！吃完早餐我就上樓換衣服，
特意挑了件鑲滿水鉆的吊帶裙，又戴上一套沉甸甸的黃金首飾，光項鏈就有三兩重，
壓得我脖子都快斷了。下樓時沈知珩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財經(jīng)報紙，陽光落在他冷白的側(cè)臉上，
睫毛投下片陰影。聽見動靜他抬頭，目光在我身上停頓了兩秒，最終落在我脖子上的金鏈子，
"很重吧？""要你管！" 我昂首挺胸走過去，"走，帶你去見世面！
"司機已經(jīng)把車停在門口，是輛騷包的亮黃色跑車。我就是要讓沈知珩看看，
跟我到底有多爽！他坐進副駕駛動作自然地系好安全帶，甚至還調(diào)整座椅角度，
完全沒有普通人見到豪車時的拘謹。第一站是市中心的金店，我直奔黃金柜臺，
指著最粗的那條金鏈子："這個，給我包起來！"柜員眼睛都亮了，
趕緊拿出來給沈知珩試戴。那鏈子比我脖子上的還粗，戴在他纖細的脖子上像套了個枷鎖。
"怎么樣？好看吧？" 我得意地看著他。他對著鏡子看了看，
抬手把鏈子摘下來："不好看，像狗鏈。"柜員的笑容僵在臉上，
我差點把手里的包摔他頭上："你懂什么！這叫富貴！這叫氣派！""俗氣，
" 他把鏈子還給柜員，"而且很重，會影響頸椎健康。""你！" 我深吸一口氣，
告訴自己不要跟窮學生一般見識，"行，你不喜歡黃金是吧？走，帶你去買衣服！
"我把車開到奢侈品街，直接沖進巴黎世家。店員看到我，眼睛都在放光，
殷勤地圍上來："林小姐今天想看點什么？新款禮服剛到......""給我男朋友挑，
" 我指了指沈知珩，"從頭到腳都換了，要最貴的！"店員的目光落在沈知珩身上，
從他簡約的 T 恤到看不出品牌的板鞋，眼里閃過絲鄙夷，很快又掩飾過去。
"這位先生身材真好，穿我們新款肯定好看！" 店員說著就要去拉他，
被他不動聲色地躲開了。"不用了，" 他看著我，"我衣服夠穿。""夠穿？
" 我提高嗓門，"你看看你穿的什么？地攤貨！跟我出來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
"周圍的客人都看了過來，指指點點的。我就是要這種效果，讓他知道自己有多寒酸，
以后才能乖乖聽我的話。沒想到沈知珩只是淡淡地看著我："林小姐包養(yǎng)我，
是為了讓我穿給別人看？""不然呢？" 我脫口而出，隨即又覺得不對，
"我是讓你穿得好點，免得別人說我虧待你！""我不喜歡這些，" 他語氣很平靜，
"而且穿著不舒服。""不舒服？" 我指著櫥窗里的西裝，"這可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
一件抵你半年學費！你說不舒服？"他沒說話，轉(zhuǎn)身往外走。"沈知珩！" 我追出去，
"你去哪？你敢不聽話？信不信我扣你錢！"他在店門口停下，看著我："扣吧。
但我不會穿自己不喜歡的衣服。"我突然想起小時候，我爸給我買了條鑲滿水鉆的公主裙，
我嫌扎皮膚不肯穿，他也是這樣瞪著我，說我不識好歹。"行！你牛！" 我氣極反笑，
"不買衣服是吧？那去吃飯！我?guī)闳コ宰詈玫模?我把車開到全市最貴的米其林餐廳，
拿著菜單一通亂點，什么波士頓龍蝦、帝王蟹、松露牛排，什么貴點什么。沈知珩坐在對面，
扭頭看著窗外的江景，手指輕輕敲著桌面，不說話。"怎么不吃？" 我切著牛排，
"是不是沒吃過這么好的？告訴你，這一頓夠你擺三年攤子了。"他收回目光，
看著我："不合胃口。""什么？"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可是米其林三星！
你說不合胃口？""太膩了，" 他淡淡道，"而且牛排煎老了，龍蝦的火候也差了點。
"我看著盤子里九分熟的牛排，外皮焦脆內(nèi)里粉嫩，這明明是最標準的做法！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沈知珩，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 我把刀叉摔在盤子里，
"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吃不吃？不吃就滾！"周圍的客人都看了過來，
侍者也緊張地站在旁邊。我就是要讓他難堪，讓他知道誰才是金主。他放下刀叉，
用餐巾擦了擦嘴："走吧，我?guī)闳€地方。""不去！" 我別過臉，"要去你自己去！
"他沒強迫我，用自己的錢結(jié)了賬，然后把我拽出餐廳。塞進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里。
"這誰的車？" 我警惕地瞪他，"你又耍什么花樣？沈知珩你膽肥了！居然敢強迫我！
""朋友的，" 他報了個地址，語氣平靜，"去了你就知道了。
"沿途的風景從高樓大廈變成了綠樹成蔭的小路，最后停在一棟隱蔽的老洋房前。
門口沒有招牌，只有兩個穿著旗袍的姑娘微笑著引路。院子里種著大片的竹林，
石板路上鋪著青苔，空氣里飄著淡淡的茶香。"沈先生，里面請。" 姑娘的聲音柔得像水。
我跟在沈知珩身后走進洋房，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房子古色古香，
墻上掛著水墨畫，角落里還擺著青瓷瓶。"這什么地方？" 我小聲問，
忍不住摸了摸墻上的木雕，很精致一看就很貴，嗯，符合我的氣質(zhì)。"吃飯的地方，
" 他帶我走進一個包廂，窗戶正對著竹林，"坐吧。""就這？" 我指著菜單皺眉，
"沈知珩你打發(fā)要飯的呢？用白菜豆腐招待我？"他正在泡茶，動作行云流水，
熱水注入茶壺的瞬間，茶香漫開來："嘗嘗再說。"我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等著，
結(jié)果第一道菜端上來就驚到我了。所謂的 "開水白菜"，湯色清亮得像白開水，
飄著幾片白菜心，可湊近一聞，一股醇厚的鮮香直往鼻子里鉆。"這是白開水煮的？
" 我狐疑地舀了勺湯，剛進嘴就愣住了。那湯入口鮮甜，咽下去之后喉嚨里還泛著回甘，
白菜燉得軟嫩，吸足了湯汁的精華。"用老雞、老鴨、火腿吊了十二個小時高湯，
再用雞蓉清三遍，最后才放白菜心微煮，" 他看著我瞪圓的眼睛，嘴角藏著笑意，
"功夫都在湯里。"接著上的清燉獅子頭，看著白白胖胖的，咬一口居然入口即化，
肉香里混著荸薺的脆甜，一點都不膩。"這獅子頭......" 我含糊不清地問。
"三分肥七分瘦，手工剁兩小時，順時針攪上勁，砂鍋小火燉四小時，
" 他給我盛了碗米飯，"米是五常稻花香，用山泉水蒸的。"服務員來添茶，
笑著說："沈先生今天來得早，張師傅特意多燉了份湯。"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們認識你？
""朋友家開的，" 他輕描淡寫，"常來。""又是朋友？" 我挑眉，"你朋友可真多，
又是借車又是開會所的。"他沒接話，低頭喝茶，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
握著茶杯的樣子比我還會裝優(yōu)雅。"你家里是不是很有錢？故意裝窮來騙我？
"他終于抬頭看我，眼神里帶著點笑意："騙你什么？騙你包養(yǎng)我？""不然呢？
" 我被他說得有點心虛，"我警告你，要是敢耍我，我......""扣我工資？
" 他接話，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放心，我沒騙你。只是認識幾個朋友而已。""喂，
沈知珩，" 我換了個話題，"這菜...... 還行。""只是還行？
"他把最后一塊獅子頭夾到我碗里，"多吃點，等會兒帶你去個地方。""去哪？
" 我警惕地問。"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神秘兮兮地說。吃完又是沈知珩開車，
車子停在一家看起來很普通的裁縫鋪前，門面不大。"帶我來這干什么？" 我看著他，
"你要做衣服？""不是我，" 他拉著我下車，"是給你做。""給我？" 我愣住，
"我才不要穿這種老掉牙的衣服！我有巴黎世家！"他沒理我的抗議，拉著我走進裁縫鋪。
里面豁然開朗，墻上掛著各種布料，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師傅正戴著眼鏡量尺寸。
"您好久沒來了。" 老師傅笑著打招呼。我驚訝地看著沈知珩，他居然是這里的熟客？
他沒解釋，只是對老師傅說："李叔，給她做幾套衣服，日常穿的，舒服為主。""好嘞，
" 李叔笑瞇瞇地看著我，"小姑娘身材真好，穿什么都好看。"我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
小聲和沈知珩嘟囔，"我不要！我才不要穿這種沒牌子的衣服！""你試試就知道了，
肯定漂亮，不好看扣我錢。" 他半哄半騙地騙我量了尺寸。回到家，
我看著衣帽間里那些鑲滿水鉆的衣服，突然覺得有點配不上美麗的我。"喂，沈知珩，
" 我開口，"那個裁縫鋪的衣服，什么時候能做好？"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下周吧，
怎么？想穿了？""誰想穿了！" 我嘴硬，"我就是問問。"他揉了揉我的頭發(fā)："放心，
不會騙你。"3 旗袍下的秘密裁縫鋪送旗袍來那天，我正把腳蹺在沈知珩的書桌上，
看他對著電腦處理什么文件。"喂，沈知珩，"我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胳膊，"看我。
"他從屏幕上挪開視線，"怎么？""沒干嘛，"我晃了晃腳丫，"突然覺得，
我們這包養(yǎng)關(guān)系太生疏了。"他敲擊鍵盤的手指頓了頓："林小姐想怎么樣？""你說呢？
"我往他面前湊了湊，"電視劇里的金主，不都得有點特殊福利？"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
視線落在我唇上，微微一頓，"林小姐想，要什么福利？""比如，"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靠近，"親我一下。"他的瞳孔猛地收縮，"林溪！""叫我寶貝，"我故意板起臉，
指尖卻忍不住摩挲他喜緊繃的下巴，"忘了協(xié)議了？要聽金主的話。"其實我也就是逗逗他，
沒真想怎么樣，可看他耳根都紅了，心里那點惡作劇的念頭就有些收不住。我往前探身，
眼看鼻尖就要碰到，門鈴聲突然響了。沈知珩猛地站起來，椅子差點被翻過去，"我去開門。
""慫包。"我沖他背影撇嘴。沒一會兒，他就拿著個長條形禮盒進來了，
紅絲絨襯里上躺著件旗袍，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銀線繡的梔子花泛著細碎的光。
“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他把禮盒遞到我面前。“等著，本小姐穿給你看！
”我揚著下巴轉(zhuǎn)身往臥室走。好不容易換好衣服，我深吸口氣拉開門，
沈知珩背對著我站在陽臺。聽見動靜他轉(zhuǎn)過身，目光和我撞在一起，呆了?！霸趺礃?？
” 我走到他身邊轉(zhuǎn)了個圈，“是不是被本小姐的美貌迷死了？”他沒說話，
眼神黏在我身上，喉結(jié)滾得厲害，眼神裹著熱意，燙得我皮膚發(fā)麻?！拔梗f話啊。
” 我又往前湊了兩步，“后悔剛才沒親到了吧？”"是不是太素了？"他一直不說話，
搞得我都沒了自信，“要不再配點金項鏈？還是寶石項鏈？”"不用了，你很好看。
"他耳尖紅得更厲害了，轉(zhuǎn)身去撿掉在地上的文件。“好吧，信你的眼光，
正好今天晚上有派對，我就穿這個去，嫉妒死她們。”他皺眉，“那種派對有什么好去的？
”“怎么，怕我被別的帥哥拐跑？” 我故意逗他，“放心，我還沒膩歪你呢，
不會讓你失業(yè)的。”他沒接話，轉(zhuǎn)身從衣柜里翻出件黑色西裝外套，
不由分說地往我肩上披：“晚上涼，披著?！薄澳氵@衣服哪來的？又是你哪個朋友的？
”“嗯?！?他含糊應著，伸手幫我理了理衣領(lǐng)，指尖擦過我頸側(cè)，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別動手動腳的，” 我拍開他的手，心跳卻有點亂，“再這樣扣你工資?！彼托Τ雎?，
那笑聲像羽毛似的掃過我耳朵：“扣吧，反正都是你給我的?！蔽曳藗€白眼，"走了，
帶你見見我的朋友們，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有錢人。"派對設在趙蕊家的露天泳池邊，
DJ在臺上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我一進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準確地說，
是落在我身邊的沈知珩身上。"喲，溪溪來了？"趙蕊端著香檳走過來，
眼神在沈知珩身上掃來掃去，"這位就是你用金鏈子騙來的小帥哥？確實挺帥啊。
"她的朋友們跟著哄笑起來。我攥緊了拳頭，剛想回嘴，沈知珩突然往前站了半步，
不動聲色地把我擋在身后。"這位小姐，"他語氣平淡，卻帶著股說不出的壓迫感，
"說話注意點。"趙蕊愣了下，大概沒料到這個窮學生敢這么跟她說話，但很快反應過來，
嗤笑一聲："怎么？被包養(yǎng)還想裝清高？溪溪，你這錢花得不值啊，
還不如多買幾斤金子實在。"周圍的笑聲更大了，有人旁邊幫腔，"就是，
暴發(fā)戶的女兒戴什么素旗袍啊，裝給誰看？"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從小到大不管我怎么努力，
在這些所謂的名媛眼里，我永遠是那個擺地攤的女兒，永遠帶著銅臭味。就在這時，
沈知珩突然笑了，抬眼看向眾人，聲音像淬了冰，"她的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買金子還是養(yǎng)男人，輪得到你置喙？"趙蕊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周圍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誰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清冷文弱的男生，氣場居然這么強。
"你......"趙蕊氣得說不出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沈知珩語氣又恢復平淡，"林溪，我們走。"像有股暖流從心臟往四肢蔓延。這是第一次，
有人在這么多人面前，毫不猶豫地維護我。走出派對，晚風吹在臉上很舒服。
"以后別跟這些人來往了。""你管我？"我嘴硬，眼眶卻有點濕，"我樂意跟誰玩跟誰玩。
"他沒再說話，只是牽著我的手往停車的地方走，他的手掌很大，能把我的手完全包起來，
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過來，讓人很安心?；氐郊?，我看著電視劇發(fā)呆，
沈知珩電話突然響了，他走到陽臺去接，聲音壓得很低。我悄悄走到陽臺門口。月光下，
沈知珩的側(cè)臉線條冷硬，跟在我面前時判若兩人。他對電話那頭說著流利的法語，
語氣冷靜又果決，像剛剛電視里演的商業(yè)精英一樣。掛了電話，他轉(zhuǎn)身看到我，
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又掩飾過去："吵到你了？""你剛才說什么呢？
"我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摳著指甲，"法語？你還會這個？""嗯，學過一點。"他語氣平淡，
"剛才是兼職的翻譯工作。""翻譯？"我挑眉，"你這兼職挺高級啊。
""就是幫老師做點雜事，很簡單，只不過聽起來唬人。""少打幾份工吧，"我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