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前——他們針鋒相對,唇槍舌戰(zhàn),連粉絲都高呼"求你們打起來"。
鏡頭后——裴臨把岑敘抵在更衣室,懷中的美人止不住戰(zhàn)栗。
1"接下來有請《暗夜》雙男主——裴臨、岑敘!"主持人話音剛落,
直播間的觀看人數(shù)瞬間突破八百萬。我下意識整理西裝袖口,
指尖觸到內(nèi)側(cè)那個燙金的"S"——這是三年前裴臨送我的生日禮物,
內(nèi)側(cè)還刻著他手寫的"To My Star"。"岑老師,這邊請。
"工作人員引導(dǎo)我入座時,我注意到她耳根通紅。不用想也知道,此刻彈幕肯定已經(jīng)瘋了。
采訪席中央,裴臨已經(jīng)姿態(tài)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絲絨西裝,領(lǐng)口微敞,
鎖骨上那顆紅痣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三年了,這個瘋子還是喜歡在鏡頭前賣弄性感。
"首先恭喜兩位新電影破十億!"主持人笑容滿面,"裴老師覺得岑敘這次表現(xiàn)怎么樣?
"彈幕瞬間爆炸:[臥槽活久見!][這倆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嗎?!][打起來打起來!
]裴臨抬起頭,目光像帶著鉤子一樣落在我身上。
我太熟悉他這個表情了——每次要搞事之前,他的眼尾都會微微上挑。
"岑老師啊..."他拖長音調(diào),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扣子,"床戲演得特別好。
"現(xiàn)場一片嘩然。我握緊話筒,指節(jié)發(fā)白,后牙槽都快要咬碎。"裴老師說笑了,
"我微笑著掐住他大腿,指甲幾乎陷進高級定制的布料里,
"您不是NG了二十多次才拍完那場戲嗎?我記得是因為..."我故意停頓,
"您一直對著我的臉發(fā)呆。"彈幕瘋了一樣滾動:[啊啊啊這是我能聽的嗎?!
][救命這性張力絕了!][打起來!我要看血流成河!]裴臨突然傾身靠近麥克風(fēng),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耳側(cè):"因為岑老師太會撩了。"他的膝蓋在桌下抵住我的,
溫度透過布料燙得驚人,"每次對視我都忘詞。"我差點捏碎手里的玻璃杯。
"你他媽故意的!"品牌活動剛結(jié)束,我就把裴臨拽進了后臺更衣室,反手將他按在墻上。
十分鐘前,這混蛋在紅毯上當(dāng)眾"不小心"扯掉我的外套扣子,
現(xiàn)在#岑敘腹肌#正在熱搜第一爆著,后面還跟著個"爆"字。裴臨任由我拽著他的領(lǐng)帶,
絲毫沒有掙扎的意思。他的手指撫上我敞開的衣領(lǐng),
指腹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鎖骨:"三年不見,肌肉練得不錯。"他的拇指按在我喉結(jié)上,
力道恰到好處地讓我呼吸一窒,"就是不知道耐力..."我狠狠咬上他的鎖骨。
裴臨悶哼一聲,突然反客為主把我壓在鏡子上。冰涼的鏡面貼著后背,
他滾燙的呼吸噴在我耳后:"當(dāng)年是誰說'再見面就是陌生人'?
"我抬膝頂他:"那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收利息。"他咬住我的耳釘,
犬齒輕輕研磨著金屬,"三年零四個月的利息。"更衣室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裴臨卻變本加厲地扣住我的手腕舉過頭頂:"叫大聲點,"他舔著我的耳骨,聲音沙啞,
"讓全世界都知道頂流岑敘在我懷里發(fā)抖。"我屈膝頂向他胯下,卻被他早有預(yù)料地躲開。
裴臨低笑著松開我,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我扯亂的領(lǐng)帶:"晚上慶功宴,
"他轉(zhuǎn)身前在我耳邊丟下這句話,指尖劃過我腰間裸露的皮膚,"別想逃。
"2.慶功宴選在頂層酒吧。我故意遲到一個小時,推開門卻看見裴臨獨占著最好的卡座,
身邊圍著一圈小明星。"岑老師!"制片人熱情地招手,"就等你了!"裴臨抬頭看過來,
手里晃著的威士忌冰塊叮當(dāng)作響。他今天換了件深V領(lǐng)襯衫,那顆紅痣明目張膽地露在外面,
像是故意給我看的戰(zhàn)書。我剛坐下,他就推過來一杯酒:"遲到的罰三杯。
""裴老師記錯了,"我微笑著把酒推回去,"我酒精過敏。"這是謊話。
三年前殺青宴那晚,我就是因為喝了裴臨遞來的酒,才會在酒店走廊吻他。
裴臨的眼睛瞇了起來。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后頸,
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酒杯貼到我唇邊:"是嗎?"他的拇指擦過我的下唇,"那年在橫店,
你可是喝光了我整瓶茅臺。"全場瞬間安靜。我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仰頭一飲而盡。
酒精灼燒著喉嚨,就像三年前那個荒唐的夜晚。"滿意了?"我把空杯砸在桌上。
裴臨突然湊近,舌尖舔掉我唇角溢出的酒液:"不夠醉。"他的呼吸帶著威士忌的醇香,
"你上次吻我的時候,比現(xiàn)在醉多了。"慶功宴的酒過三巡,包廂里的氣氛逐漸升溫。
我坐在角落的沙發(fā)里,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酒杯邊緣,余光卻一直落在不遠(yuǎn)處的裴臨身上。
他正被一群制片人和投資方圍著,臉上掛著那副慣常的、游刃有余的笑容,但我知道,
他的注意力始終沒離開過我。"岑老師,"一個年輕演員端著酒杯湊過來,笑容殷勤,
"能跟您合個影嗎?"我剛要開口,一只修長的手突然橫插進來,
毫不客氣地?fù)蹰_了對方的手機。"抱歉,"裴臨的聲音懶洋洋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他現(xiàn)在沒空。"年輕演員訕訕地退開,而我抬頭瞪向裴臨:"你管得著嗎?"他唇角微勾,
直接在我身邊坐下,手臂搭在我身后的沙發(fā)背上,姿態(tài)占有欲十足:"怎么,
我打擾你獵艷了?"我冷笑:"關(guān)你屁事。""當(dāng)然關(guān)我的事,"他湊近,
呼吸帶著威士忌的醇香,"畢竟三年前那晚,你可是親口說過——"他頓了頓,嗓音壓低,
"'裴臨,我只想要你'。"我猛地攥緊酒杯,指節(jié)發(fā)白。
那晚的記憶碎片般閃回——酒店昏暗的走廊,交纏的呼吸,他抵著我低聲問"確定嗎",
而我拽著他的領(lǐng)帶吻了上去……"我喝醉了。"我硬邦邦地說。"是嗎?"他輕笑,
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我后頸,"那后來在我床上醒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后悔?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裴臨,你他媽——""兩位老師!"導(dǎo)演突然舉著香檳插進來,
"來張合照!"閃光燈亮起的瞬間,裴臨的手滑到我腰間,狠狠掐了一把。我差點跳起來,
卻被他扣住手腕,十指相纏著舉到鏡頭前——"笑一個,"他貼著我的耳廓低語,
"不然明天頭條就是'岑敘裴臨慶功宴大打出手'。"我咬牙擠出微笑,
卻在鏡頭移開的剎那狠狠踩上他的腳。裴臨悶哼一聲,反而變本加厲地?fù)Ьo我的腰:"真兇。
"他低笑,"不過我喜歡。"3.《王牌對決》的錄制現(xiàn)場,聚光燈將舞臺烤得發(fā)燙。
我坐在嘉賓席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西裝袖口的紐扣。
這檔綜藝向來以大膽的互動環(huán)節(jié)著稱,而今天節(jié)目組顯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和裴臨身上。
"接下來是我們的重頭戲環(huán)節(jié)——'蒙眼猜人'!"主持人興奮地宣布,
"輸?shù)娜艘邮芴貏e懲罰哦!"鏡頭立刻轉(zhuǎn)向我和裴臨。他今天穿了件深藍(lán)色絲絨西裝,
領(lǐng)口微敞,在聚光燈下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危險的荷爾蒙。
我注意到他腕間戴著那條熟悉的鉑金手鏈——和我的一模一樣。"規(guī)則很簡單,
"主持人繼續(xù)道,"輸?shù)囊环揭驮趫龅娜我庖晃患钨e共進燭光晚餐!
"全場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這擺明了是要我和裴臨互動。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裴臨已經(jīng)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解下領(lǐng)帶。"岑老師,"他站在我面前,
領(lǐng)帶在他修長的手指間晃動,"配合一下?"我冷著臉站起身,
比他矮了小半個頭的身高差讓我不得不微微仰頭。他靠得太近了,
那股熟悉的雪松香水味強勢地入侵我的感官。在系領(lǐng)帶時,
他的指節(jié)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耳廓,在完全系緊前,突然壓低聲音:"今晚別想逃。
"黑暗籠罩的瞬間,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我能清晰地聽見裴臨的呼吸聲,
感受到他身體散發(fā)出的熱度。游戲開始后,工作人員輪流將食物送到我嘴邊。"第一輪,
請品嘗!"一塊咸香的芝士餅干碰到我的嘴唇。我仔細(xì)咀嚼后回答:"是李導(dǎo)。""正確!
"現(xiàn)場響起歡呼聲。第二輪是酸甜的草莓蛋糕。我故意拖長音調(diào):"這么甜,
肯定不是裴臨的品味。"現(xiàn)場爆發(fā)出哄笑。下一秒,我的手腕突然被握住。裴臨的掌心滾燙,
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我拉近。在觀眾看不到的角度,他的拇指重重碾過我的唇瓣,
沾著草莓奶油的指尖曖昧地劃過我的虎口。"猜錯了,"他的呼吸噴在我耳后,聲音低沉,
"我最愛吃的就是草莓。"彈幕瞬間爆炸:[啊啊啊手!手!
][這個角度裴臨是把岑敘圈在懷里了吧?!
][救命這性張力我死了]耳麥里傳來導(dǎo)演焦急的提醒:"兩位老師注意尺度!
"但裴臨變本加厲地扣住我的手指,就著這個姿勢舔掉了我指尖的奶油。他的舌尖溫?zé)釢駶櫍?/p>
在鏡頭拍不到的陰影里,輕輕勾了下我的指縫。"懲罰時間到!"主持人興奮地宣布,
"輸家岑敘要選擇一位嘉賓共進燭光晚餐!"我冷著臉剛要開口,
裴臨已經(jīng)搶先一步:"我選岑老師。"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眼神里帶著危險的警告。
工作人員迅速推上來一張鋪著白色桌布的小圓桌,
上面擺著精致的餐點和——一支熟悉的銀色小勺。我的瞳孔微縮。
這是三年前我們在片場共用過的那支勺子,當(dāng)時..."請輸家喂贏家品嘗蛋糕!
"主持人的聲音將我拉回現(xiàn)實。全場觀眾屏息以待。我僵硬地拿起銀勺,
舀了一小塊奶油蛋糕。裴臨傾身時,領(lǐng)口微微敞開,
露出鎖骨上那個若隱若現(xiàn)的牙印——我上周在更衣室給他留下的標(biāo)記。"岑老師,
"他含住銀勺,眼神暗得驚人,"喂得這么熟練?"我猛地抽回手,卻被他扣住手腕。
在鏡頭拍不到的死角,他的拇指沿著我的脈搏緩緩摩挲,那是我們曾經(jīng)約定的暗號。
我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耳尖發(fā)燙。4.錄制結(jié)束后,我快步走向后臺休息室,
反手鎖上門,靠在墻上深深吐出一口氣。裴臨的氣息仿佛還縈繞在周圍,
那股雪松香水味混合著淡淡的煙草氣息,強勢地侵占著我的感官。我抬手擦了擦唇角,
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岑老師,您沒事吧?"助理小陳敲門問道。"沒事。
"我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表情拉開門,"車準(zhǔn)備好了嗎?""已經(jīng)在后門等著了,
不過……"小陳欲言又止。"不過什么?""裴老師的車就停在我們旁邊。"我腳步一頓,
眉頭皺起。裴臨到底想干什么?今晚的綜藝錄制已經(jīng)夠出格了,
他難道還想繼續(xù)這場荒唐的游戲?后門停車場燈光昏暗,夜風(fēng)微涼。我剛走到車旁,
就看見裴臨倚在他的黑色邁巴赫旁,指尖夾著一支煙,猩紅的煙頭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他抬眸看向我,唇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躲我?""裴老師想多了。"我冷淡地回應(yīng),
拉開車門就要上車。裴臨突然伸手按住車門,高大的身影籠罩過來:"今晚的懲罰還沒兌現(xiàn)。
"我冷笑:"節(jié)目效果而已,裴老師不會當(dāng)真了吧?""我向來認(rèn)真。"他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