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鼎鼎大名的烈火堡堡主。沒想到,這個堡主,不僅年紀老,
而且個性舔狗一樣的窩囊。叮!系統(tǒng)任務:解決烈火堡的內憂外患。我手一揚,斬了!01,
親家兄?給我拿下!“堡主,你前些天承諾締結友好關系,贈送黑面幫的三萬兩黃金,
怎么還沒有送到?”我還在為穿越的事感到有些懵圈的時候,
面前傳出一陣極其不耐煩的大聲抱怨。等等!我聽到了什么?你?喊一個車夫那樣隨意?
誰這么大膽?在烈火堡大廳,面對堂堂烈火堡堡主,竟然不用“您”這個尊稱?
“你可是一堡之主,就這么言而無信?”我倚坐在臺階之上的虎皮太師椅上,
慢條斯理地抬眼,瞧向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黑面幫幫主馬丁路。馬丁路臉面黑得就像塊煤炭,
體型還有些肥胖,正在臺階下滔滔不絕地亂懟一通。
黑面幫本是塞外逃難過來的一個不起眼小幫派,長期顛沛流離,不時遭受各大江湖門派欺壓,
甚至多次險被滅幫。烈火堡作為公認的武林盟主,曾多次仗義出手相助黑面幫。
不僅無償為黑面幫擺平危機,將黑面幫納為跟班小弟,而且為黑面幫提供落腳之處,
處處關照,黑面幫才得以在江湖上立足下來。黑面幫幫主馬丁路數(shù)年前,
將堂妹馬丁美進貢給窩囊堡主當妃子,通過結親進一步攀附上烈火堡,
逐漸開始在江湖上耀武揚威。只是,小弟跟大哥討要錢,還有這么理直氣壯的?
不跪著乞討也就算了,連“您”這個尊稱也不用,甚至還蹬鼻子上臉,當面指著開罵?
簡直豈有此理!這種鳥氣,也只有窩囊堡主才能忍受了。我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急于答復,
端起茶杯,吹口氣,捋了捋,漫不經(jīng)心地先品口茶。馬丁路變本加厲惱怒起來。
馬丁路搬出馬貴妃給我施壓:“堡主,你不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將三萬兩黃金送達黑面幫,
馬貴妃會不高興的?!蔽曳讼掳籽?,馬丁路這個黑面幫幫主腦回路真是愚蠢至極?!芭??
”我不屑地嘴角一揚,漫不經(jīng)心地望了下身旁的護衛(wèi)長汪開誠。窩囊堡主的記憶里,
護衛(wèi)長汪開誠,是一個極為低調的高手,而且忠心耿耿?!榜R丁路幫主數(shù)日前,
前來給馬貴妃請安,曾向烈火堡提出三萬兩黃金的援助請求,用于……”汪開誠頓了下,
很是不甘心地接著說:“三萬兩黃金用于黑面幫幫眾納妾生娃,壯大黑面幫人丁。
”我當即震驚不已,天底下還有這等窩囊事?拿自家的血汗辛苦錢,
白白送給別人家去納妾生娃?烈火堡里明明還有那么多孤寡老漢排著隊,等著福利安置!
寧予外邦,不予家奴的劣根性,也不是這樣干的吧!不過,我保持住了鎮(zhèn)定。
“堡主您當時曾表示,先考慮數(shù)日?!惫?,窩囊堡主的記憶和汪開誠的答復一致。
窩囊堡主總算是保留了烈火堡的一絲底線。不管怎么說,窩囊堡主好歹也是一堡之主。
馬丁路無賴地曲解窩囊堡主的原話,還無恥地過來興師問罪,膽子真是比那張肥臉還恁大。
不過,馬丁路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指著罵的人,已不是窩囊堡主,而是我!“堡主,
你可別想耍賴,馬貴妃那里可沒法交代?!瘪R丁路叫囂著,開始沖著我一步步逼近。小樣!
莫非還想動手不成?我懶得多費唇舌,對汪開誠使了下眼色,
也是問責:對面的黑面幫馬丁路這么囂張,你這個護衛(wèi)長是怎么當?shù)模客糸_誠的腦子很靈光,
得到我的授意,立即對著馬丁路怒斥:“不得放肆。”馬丁路愣了下,
但是依然沒有停下腳步,還企圖踏上臺階來,跟我平齊,面對面交涉。馬丁路甚至當我的面,
大笑著嘲諷汪開誠:“我可是馬貴妃的堂兄,這里沒有你這個奴才說話的份。
”汪開誠其實早已痛恨馬丁路的丑惡嘴臉,但是忌憚馬丁路有后臺馬貴妃撐腰,
窩囊堡主又不給力,只好一直忍氣吞聲。此刻汪開誠得到我的首肯,
當即興奮地直接飛身而上,對著馬丁路就是一頓擒拿手輸出。馬丁路武功并不弱,
只是遇到汪開誠這樣的高手,撐個十來招基本上就已是極限。馬丁路打不過,
就破口大罵:“大膽,竟敢對馬貴妃的堂兄出手!”汪開誠不再慫:“大膽,
烈火堡內竟敢抵抗。”汪開誠變換招式和力度,很快就將馬丁路拿下?!肮蛳?!
”汪開誠反扣住馬丁路雙手,將馬丁路踢跪在地。馬丁路惱羞成怒,但是也無可奈何。
“堡主……你……你這樣做,馬貴妃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馬丁路此刻還妄想拿堡妃來威脅我,實在是荒唐至極。“還敢出言不遜。
”汪開誠看到我的神色慍怒,立即繼續(xù)又對馬丁路一頓拳打腳踢。
馬丁路當即就被揍得鼻青臉腫,好似一個黑乎乎的豬頭人,原先的囂張氣焰,半點都不剩下。
“啊……別打了……別打了!”“堡主,饒命啊……我是馬貴妃的堂兄,我們是親戚。
”馬丁路帶著哭腔,使勁求饒起來。我呸!黑面也配跟我沾親帶故?
我沒有讓汪開誠停下來的意思?!扳枘姹ぶ鳎烙杏喙?!
”汪開誠又泄憤地賞了馬丁路一記耳光,馬丁路的一顆牙齒都被扇飛了出來。
我看得挺過癮的。我對馬貴妃實在是有些好奇,黑面幫出身的馬貴妃能美到哪里去,
竟然迷惑得窩囊堡主那么沒原則地縱容。叮!任務得分蹭蹭蹭上竄!叮!
系統(tǒng)提示在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1,結束穿越。2,繼續(xù)穿越。我冷笑,
毫不遲疑就選擇了選項2,繼續(xù)穿越:“走,我們帶這個豬頭去堡妃那里遛一遛。
”我率著護衛(wèi)長汪開誠和幾個護衛(wèi),前去馬貴妃居住的堡妃殿。堡妃殿挺遠的,快到的時候,
道路并行成兩條。其中一條路雜草叢生,路面狹窄,且泥濘不堪。另一條奢華地鋪著紅地毯,
灑滿鮮花,掛著個牌匾:黑面幫專用道,還有個黑面守路奴專門把守。等等!我看到了什么?
黑面幫專用道牌匾是什么玩意?這里可是烈火堡地界,并不是什么殖民地租界!
黑面守路奴見到我,識相地趕緊躬身相迎進鮮花大道。
黑面守路奴接著大聲呵斥護衛(wèi)長汪開誠和幾個護衛(wèi)去走泥濘道路:“你們這些奴才,走這邊。
”烈火堡勢力范圍內,黑面守路奴仗著馬貴妃撐腰,竟然膽敢當著本堡主的面,
羞辱歧視盡忠職守的護衛(wèi)長和護衛(wèi)們。我殺心頓起,堂堂烈火堡,
豈容低賤的黑面幫在此囂張跋扈地高人一等???我頭都懶得回,直接大手往后一揮:“砍了。
”護衛(wèi)長汪開誠和幾個護衛(wèi)驚喜不已,當即拔出佩刀,一齊將黑面守路奴砍成肉醬,
并將黑面專用道牌匾砍得稀爛。堡妃殿布置得很有異域風情,守門的兩個婢女皮膚黝黑發(fā)亮,
頭裹奇怪紋路的絲巾,彰顯獨立特行的個性。窩囊堡主為了舔馬貴妃,還真是下了本錢,
還特意在堡妃殿內種下一棵高達二十余米的超大塞外猴面包樹,以解馬貴妃的思鄉(xiāng)愁緒。
兩個婢女走上前:“堡主留步,待我們去跟馬貴妃稟報后,再得入內?!钡鹊龋?/p>
我又聽到了什么?我要去見妃子,還得要妃子同意了才行?這么刺果果的倒反天罡?
連婢女都膽敢這么明目張膽地攔路,以下犯上了???窩囊堡主實在是窩囊到家了。
我沒有理會,直接往前走去,區(qū)區(qū)兩個婢女,根本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兩個婢女不知好歹地上前伸手攔住我的去路:“不可擅闖堡妃殿。
”護衛(wèi)長汪開誠這次有了經(jīng)驗,不等我發(fā)話,只是看了下我的臉色,立即沖上前,
用行動彰顯護衛(wèi)長的忠心和能力。啪啪兩聲響,兩個婢女直接被扇飛。
兩個婢女還是有些功夫的,憤恨地忍痛爬起身,掏出貼身匕首,擺出應敵的架勢,
對護衛(wèi)長汪開誠怒喝:“大膽狗奴才,膽敢對堡妃殿的人動武?!迸叮坑腥?!區(qū)區(qū)兩個婢女,
竟然有膽在我的面前掏出匕首,還威脅我的護衛(wèi)長。兩個婢女有著馬貴妃作后臺,
平日在堡妃殿作威作福慣了,顯然并沒有將護衛(wèi)長汪開誠放在眼里。
我冷笑下達命令:“汪護衛(wèi)長,膽敢有反抗者,當場格殺勿論!
”幾個護衛(wèi)隨即紛紛拔出佩刀,躍躍欲試。兩個婢女從沒見過如此陣仗,
心知此次并不是在開玩笑,原先的囂張姿態(tài),立即就慫了下來,乖乖丟掉匕首,束手就擒。
“大膽婢女,竟敢對堡主不敬,給我掌嘴!”護衛(wèi)長汪開誠也覺得兩個婢女身份太過低下,
不配他親自出手,于是吩咐了兩個護衛(wèi)進行教訓。啪啪啪!……一連串的掌嘴聲響起。
“堡主饒命!”“堡主饒命!奴婢不敢了!”兩個婢女的黑臉皮很厚實,但是也不經(jīng)打,
很快就被護衛(wèi)們扇成嘴臉腫脹的豬頭,哀嚎不已。“將這兩個豬頭婢女押下去大牢。
”我決定把這兩個蠢貨婢女賞給烈火堡的孤寡牢獄看守們隨意發(fā)泄享用,不夠味,也管飽。
同時強調要做好安全措施,杜絕出現(xiàn)小黑面后患。
我接著率護衛(wèi)長汪開誠等人進入堡妃殿大廳,舒服地坐上太師椅。
我翹起二郎腿:“讓馬貴妃過來?!逼毯?,馬貴妃身穿長袍慢悠悠地趕過來。
馬貴妃的臉色漆黑,幾乎看不出表情,身材在長袍的包裹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馬貴妃語氣有些不悅:“堡主,今天過來堡妃殿,怎么也不事先和我商量下?!钡鹊??
我又聽到了什么?本堡主前來寵幸,區(qū)區(qū)一個妃子,不在門口跪拜迎接,謝主隆恩,
也就算了,還要我先商量,征得同意才能過來?馬貴妃張望了下,沒看到守門的兩個婢女,
咦了一聲。馬貴妃得知兩個婢女被我痛打一頓,押入大牢后,頓時冷哼跺腳:“堡主,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怎么能不經(jīng)我的同意,隨意就處置我的兩個婢女?
”馬貴妃還鼓吹起黑面身貴、命貴的滑稽謬論:“趕緊把我的兩個婢女放回來,
并各賠償一百兩黃金療傷費?!比馓与y而來的低賤黑面幫婢女而已,
市價二兩銅錢都是浪費,還妄想要一百兩黃金?“還有啊,今天你別想留在堡妃殿,
沒我的允許,三個月內都不準再踏進堡妃殿一步?!瘪R貴妃生氣地數(shù)落一通,
她并不知道面前的已經(jīng)不是那個窩囊堡主,而是我。我饒有興致看著馬貴妃義憤填膺的表演,
確實有些潑,有些辣,某種意義上,這種野蠻女友類型的個性還挺吸引那些賤骨頭男人的。
“別吵,你先冷靜下……。”天氣這么熱,還穿什么長袍,難怪腦子發(fā)熱起包了!
我向護衛(wèi)長汪開誠使了個眼色,他又立馬心領神會,
大聲命令身旁的幾個婢女:“貴妃都熱冒煙了,快去給貴妃的長袍脫掉,散散熱。
”護衛(wèi)長汪開誠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善于察言觀色,做事還很有分寸,
不愧是烈火堡最得力的干將。幾個婢女剛才已看到過兩個豬頭婢女得罪我的下場,
絲毫不敢忤逆我的旨意,哪怕只是默許。幾個婢女皮膚黝黑,人高馬大,孔武有力,
表情冷硬,不費力就將馬貴妃包圍住。我有些好笑,這些黑面幫的婢女,反水起來,
還挺快的。02,堡妃?給我拿下!馬貴妃驚慌起來,對著我開罵:“你敢!”我敢不敢?
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嗎?馬貴妃的長袍被脫下后,她在貼身衣的襯托下,
身材顯得曲線玲瓏剔透,雖然膚色黝黑,但是別有一番黑珍珠的奇特風味。
也難怪了窩囊堡主會對她上頭!馬貴妃滿面怒容,但是她已經(jīng)知道我敢,而且非常敢,
反倒是她變得心虛了。馬貴妃不愧是黑面幫出身,皮厚,肉實,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冷哼著挺起傲人的胸膛:“堡主,你闖進堡妃殿,是想干什么?”。
我向護衛(wèi)長汪開誠招了招手。護衛(wèi)長汪開誠立即吩咐護衛(wèi),
將黑面幫幫主馬丁路從外面押了進來:“馬丁路膽敢忤逆堡主,還口口聲聲說是貴妃的人,
現(xiàn)將馬丁路押過來,聽候貴妃發(fā)落。”馬貴妃見到馬丁路的慘狀,
當即心疼不已地驚呼出來:“嗷!達令!”馬貴妃還不顧一切地沖上前去,推開護衛(wèi),
親自扶住馬丁路。我皺了下眉:“叫達令?什么鬼?馬丁路不是你的堂兄嗎?
”馬貴妃自覺失態(tài),趕忙辯解:“這是我們老家塞外語言,達令就是堂兄的意思。
”我冷笑繼續(xù)看著馬貴妃的表演。還好我讀過書,
還是知道達令(Darling)這個外文的意思的。我可不是窩囊堡主,
豈可會受黑面妃子的愚弄欺瞞?馬貴妃剛才的表現(xiàn),
已經(jīng)很明顯泄露馬丁路不可告人的真正身份,馬貴妃的小白臉,不對,黑肥臉情夫。
馬丁路趁機哭嚷起來,添油加醋地向馬貴妃哭訴我怎么不厚道地言而無信,
又怎么不地道地欺負親家。一個大男人在女人面前哭哭啼啼告狀,實在是讓人看了惡心。
我擺擺手:“太吵了,大舌頭話都說不明白,割了喂狗吧。”幾個護衛(wèi)立即推開馬貴妃,
將馬丁路架起來,護衛(wèi)長汪開誠的佩刀也閃亮而出。馬貴妃看到我是動真格的,
瘋一般跪撲到我的腳下,拉扯著我的褲腳:“堡主饒命!堂兄一時糊涂,冒犯堡主,
堡主大人有大量,還請堡主開恩。”馬丁路的嘴巴被幾個護衛(wèi)強行扒開,說不出話,
嗚嗚叫著求饒,而且雙腿發(fā)軟,褲子都被嚇尿濕透了。馬貴妃一把鼻涕一把淚,
委屈極了:“堡主,您誤會了,我不讓您過來,是因為……”“是因為我最近在學烹飪,
學熬湯藥,準備給您補補身,給您一個驚喜。”馬貴妃跪趴在腳下求饒,還聲淚俱下,
還是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馬貴妃見我無動于衷,
立即起身用行動表達誠意:“我這就去廚房,把我親自熬的湯藥送來給您嘗嘗。
”我還沒來得及表態(tài),馬貴妃一溜煙就沖去廚房,端出一個餐盤,
跪著舉到我的面前:“堡主,請喝湯藥?!蔽铱戳艘谎鄄捅P上的一碗粘稠黑水,
看起來比污水溝的臟水還讓人想嘔。我擺了擺手:“本堡主身強力壯,不需要這些玩意,
快拿走?!瘪R貴妃繼續(xù)高舉餐盤:“堡主,
您上次……還不到一刻鐘……這湯藥是我特意找塞外名醫(yī)偏方,
專門熬制的大補湯藥……”“您就喝了吧,喝了年輕幾十歲?!蔽野底岳浜吡讼?,
窩囊堡主都已經(jīng)六十多歲,又各種舔堡后,堡妃,甚至婢女,身子不虛才怪了!
年齡變化是人類無法抵擋的自然規(guī)律,湯藥頂多輔助調養(yǎng)而已,能有什么實際作用?況且,
堂堂一堡之主的這種隱私事,能在公開場合說出來?還當著這么多護衛(wèi)和婢女的面說出來?
更惱人的是,直接當眾說不到一刻鐘?堡主不要臉面的嗎?
我這次是真的有些怒了:“沒聽懂嗎?我不需要湯藥補身,快拿下去。
”馬貴妃又抽泣起來:“堡主,我渾身真摯,您就接受我的一番情意,喝了這碗湯藥吧。
”馬貴妃莫名其妙地為了一碗湯藥不依不饒,簡直就像是個腦殘的瘋婆娘。我的面色一沉,
婢女們不敢勸阻馬貴妃,更不敢得罪我,當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馬貴妃收起抽泣,擠出溫柔的笑容:“堡主……您就喝了嘛,人家好不容易熬制的湯藥。
”馬貴妃撒嬌起來,一口雪白的牙齒,笑起來還挺整齊、整潔的。“你的心意,已經(jīng)心領了,
去換身像樣的衣裳過來再說話。”我過來堡妃殿,也只是為出口氣,
并非真想要讓局面太過難堪。馬貴妃怎么說也是我的妃子,長相和身材也還可以,
如今又這么懂事地求饒,我還是有些許的心軟。馬貴妃卻給了臺階不下,
繼續(xù)將餐盤高舉過來我的面前:“堡主,諱疾忌醫(yī)可是大忌,身體虛就得治,您就喝了吧。
”馬貴妃實在是給臉不要臉了,再次當眾有損我的顏面。
我很不耐煩地一腳把她踢開:“你是聾的?還是瘋的?聽不懂人話嗎?本堡主不需要補藥。
”馬貴妃驚得花容失色,但是沒有收斂,不可理喻地再次高舉湯藥,還大聲呼叫:“堡主,
有病得治。”我對窩囊堡主的品味真是鄙視到了極點,這么個深井冰黑面,還納來當妃子?
我極度不耐煩:“拖下去冷宮,關起來,十年八年的,本堡主不想再看見這么個玩意。
”我真是受夠了!窩囊堡主的可憐品味!護衛(wèi)長汪開誠走上前請示:“堡主,
要怎么處置黑面幫馬丁路?”我擺擺手:“以下犯上者,罪無可恕,拖下去,直接斬了。
”馬貴妃突然掙開護衛(wèi),向我直撲而來,想要直接往我的嘴里灌湯藥。“放肆!
”我本能地起身,一腳踢飛馬貴妃。我有些詫異,窩囊堡主個性雖然窩囊,
身體的功夫運動記憶和能力,還是應變很迅速的。堡妃殿里養(yǎng)的一條黑狗聞到湯藥味,
從角落跑出來,將散落一地的湯藥舔個干凈。這種惡心的湯藥,也就只有狗才會吃了。只是,
黑狗吃掉湯藥后,很快就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護衛(wèi)長汪開誠和護衛(wèi)們頓時警戒地握緊手中的佩刀。馬貴妃此時突然一改哭態(tài),大聲呼喝,
三十幾個黑面大漢和婢女就手握大刀,從各個角落冒了出來,并且將堡妃殿的大門緊緊關上。
“混賬,膽敢毒害堡主,還妄想造反?”護衛(wèi)長汪開誠當即領著幾個護衛(wèi)圍守到我身邊。
三十幾個黑面大漢和婢女兇神惡煞地步步逼近。
馬貴妃決定先下手為強:“本來我是想再過些時日再動手,既然已被你發(fā)現(xiàn),
我也沒必要再忍辱負重繼續(xù)裝下去了?!瘪R貴妃的語氣非常得意洋洋:“殺了你,
栽贓給堡后和堡太子,拿著你貼身的令牌號令全堡,我就是烈火堡的女王。
”馬丁路剛才趁亂脫身,躲到馬貴妃的身后,跟屁蟲一樣幫腔對我發(fā)狠話:“殺了你,
我們在馬貴妃的帶領下,黑面幫直接就可以取代烈火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