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我抽骨髓救白月光那天,我綁定了【舍身系統(tǒng)】?!懊砍橐还芄撬?,
白月光癌細胞擴散10%?!蔽倚χ炏率中g(shù)單:“抽!抽干為止!”白月光死時,
系統(tǒng)獎勵我假死藥:“新任務:看瘋批男主為你復仇?!痹岫Y上,他親手拔掉婆婆氧氣罩。
跪在我墓碑前剖心時,我現(xiàn)身了。他滿手是血抱住我:“別怕,
我偷了白月光骨灰給你當藥引?!毕到y(tǒng)突然尖叫:“警告!他才是癌癥晚期!
”手術(shù)室的無影燈冰冷地懸在頭頂,刺眼的白光灼得人眼球發(fā)疼。
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消毒水味,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銹腥氣。
林晚躺在狹窄堅硬的手術(shù)臺上,像一尾被釘在砧板上的魚。
裸露的后腰皮膚傳來消毒棉球粗暴擦拭的刺痛感,預兆著即將到來的、更深的酷刑。
“磨蹭什么?!動作快點!”尖利刻薄的女聲在手術(shù)室門口炸響,
帶著毫不掩飾的焦躁和嫌惡。林晚微微側(cè)過頭。隔著透明的玻璃隔斷,
她看到婆婆王美鳳那張保養(yǎng)得宜、此刻卻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她穿著昂貴的香奈兒套裝,
手里挎著愛馬仕鱷魚皮包,正用力拍打著玻璃,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玻璃上。“林晚!
我告訴你!今天這骨髓你抽也得抽!不抽也得抽!”王美鳳的聲音穿透隔音玻璃,
像淬了毒的針,“心柔等著你的骨髓救命!她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讓你陪葬!
”林晚的視線越過王美鳳,落在她身后那個坐在輪椅上、穿著寬大病號服的女人身上。
蘇心柔。她丈夫顧沉舟心尖上的白月光。此刻她臉色蒼白,柔弱無骨地靠在輪椅里,
像一朵隨時會凋零的百合花。她微微垂著眼睫,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陰影,
嘴角卻幾不可察地向上彎著,帶著一絲勝利者的、悲憫的弧度。
“晚晚姐……”蘇心柔抬起頭,聲音細弱游絲,帶著哭腔,
……都是我不好……拖累了你和沉舟哥哥……如果……如果實在不行……就別……”“心柔!
你胡說什么!”王美鳳立刻打斷她,心疼地握住她的手,“什么拖累不拖累!
這是她林晚欠你的!欠我們顧家的!沉舟娶她回來是干什么的?
不就是伺候你、給你當藥引子的嗎?!”藥引子。林晚的心像是被這三個字狠狠剜了一下,
瞬間鮮血淋漓。她看著玻璃外那“母女情深”的一幕,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惡心得想吐。三年了。她嫁進顧家三年,活得像個笑話,像個隨時可以被犧牲的器官容器。
只因為蘇心柔有白血病,只因為她的骨髓和蘇心柔配型成功。從最初的抽血、抽血小板,
到后來更痛苦的骨髓穿刺……每一次,都是為了“救”蘇心柔。而她的丈夫顧沉舟,
那個她曾經(jīng)愛入骨髓的男人,永遠只會沉默地站在一旁,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看著她,
然后說:“晚晚,心柔她……等不了了。”等不了了。所以她的痛苦,她的健康,她的尊嚴,
都可以被無限期地透支?!傲滞?!你聾了嗎?!簽字!”王美鳳的咆哮再次響起,
一張手術(shù)同意書被護士從窗口塞了進來,粗暴地拍在林晚手邊。林晚的目光落在同意書上。
“骨髓采集術(shù)”幾個黑體字像毒蛇一樣盤踞在紙頁頂端。
下面羅列著密密麻麻的風險:感染、出血、神經(jīng)損傷、甚至……癱瘓。她緩緩抬起手。
指尖冰涼,微微顫抖。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那張決定她命運的紙時——【滴!
檢測到宿主強烈‘舍身’意愿!】【‘舍身飼疾’系統(tǒng)綁定中……】【綁定成功!
宿主:林晚!
每為‘目標疾病個體’(蘇心柔)奉獻一次自身健康(包括但不限于血液、骨髓、器官等),
目標個體所患疾?。ò籽。@得反向強化!
奉獻項目:骨髓采集(200ml)】【奉獻后效果預測:蘇心柔體內(nèi)癌細胞活性+10%,
擴散速度+10%】【是否確認奉獻?】冰冷的、毫無感情的電子合成音,
如同驚雷般在林晚的腦海中炸響!她猛地一僵!指尖停在半空中!瞳孔驟然收縮!系統(tǒng)?
舍身飼疾?奉獻骨髓……會讓蘇心柔的癌細胞擴散加快?!
一股難以言喻的、混雜著荒誕、狂喜和極致冰冷的情緒,如同海嘯般瞬間席卷了她!
她抬起頭,再次看向玻璃外。王美鳳還在叫囂,蘇心柔還在扮演她的柔弱白蓮。
而顧沉舟……他不知何時也出現(xiàn)在了玻璃外。他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身姿挺拔,
面容依舊英俊得令人心碎。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睛里,此刻盛滿了……擔憂?不,
那擔憂是給蘇心柔的。他正微微俯身,低聲對蘇心柔說著什么,側(cè)臉的線條緊繃著。
他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一次也沒有。林晚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緊,
然后又被這突如其來的系統(tǒng)提示狠狠砸碎!碎片里,燃起了一簇幽暗的、名為復仇的火焰!
她扯了扯嘴角。一個極其微弱、卻帶著無盡嘲諷和瘋狂的弧度,在她蒼白的臉上緩緩綻開。
她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沒有去碰那張同意書。而是直接抬起頭,對著玻璃外焦躁的王美鳳,
用清晰無比、甚至帶著一絲奇異輕松的聲音說道:“抽?!蓖趺励P愣了一下,
似乎沒反應過來。林晚臉上的笑容加深,聲音提高,
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近乎癲狂的決絕:“我說!抽!”“不是要骨髓嗎?抽?。?/p>
”“200ml夠不夠?不夠就400ml!600ml!抽!抽干為止!”“只要抽不死!
就往死里抽!”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手術(shù)室里回蕩,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瘋狂!
震得玻璃外的王美鳳和蘇心柔都愣住了!連顧沉舟也猛地抬起頭,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林晚的身影!帶著一絲錯愕和……難以理解的驚疑!“你……你瘋了?!
”王美鳳反應過來,尖聲罵道?!隘??”林晚輕笑一聲,眼神卻冰冷如刀,“對,我瘋了!
被你們逼瘋的!不是要救你的心肝寶貝嗎?來?。〕槲业墓撬?!抽我的血!
抽我的心肝脾肺腎!全拿去!只要你們敢要!”她猛地轉(zhuǎn)過頭,
對著旁邊已經(jīng)看呆了的醫(yī)生和護士,厲聲道:“還愣著干什么?!準備器械!抽髓針呢?
給我!往這里扎!用力扎!”她甚至反手用力拍打著自己裸露的后腰!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整個手術(shù)室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林晚這突如其來的、歇斯底里的爆發(fā)驚呆了?!镜?!
宿主確認奉獻!
】【奉獻項目:骨髓采集(200ml)】【執(zhí)行中……】冰冷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與此同時,林晚感覺到后腰傳來一陣尖銳的、難以形容的劇痛!仿佛有一根燒紅的鋼釬,
狠狠地鑿進了她的脊椎!冰冷的金屬器械刺破皮膚,深入骨髓!巨大的吸力傳來,
像是要將她的靈魂都抽離出去!“呃啊——!
”林晚無法控制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壓抑到極致的痛呼!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
冷汗瞬間浸透了她的病號服!牙齒死死咬住下唇,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痛!深入骨髓!
痛徹心扉!但她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玻璃外!盯著蘇心柔!在骨髓被抽離的劇痛中,
她清晰地看到,蘇心柔那張原本只是蒼白的臉,在瞬間褪去了最后一絲血色!變得如同金紙!
她猛地捂住胸口,身體劇烈地咳嗽起來!原本只是做作的柔弱,
此刻卻變成了真實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蜷縮在輪椅里,像一只被丟進沸水的蝦米!
“心柔!心柔你怎么了?!”王美鳳的尖叫變了調(diào),充滿了驚恐!顧沉舟臉色驟變!
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蘇心柔:“心柔!醫(yī)生!快叫醫(yī)生!”手術(shù)室里一片混亂!
醫(yī)生護士手忙腳亂地沖向蘇心柔!而林晚,依舊被固定在手術(shù)臺上,
承受著骨髓被抽取的酷刑。劇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幾乎要將她淹沒。
但她的嘴角,卻緩緩地、緩緩地……向上勾起。一個冰冷、瘋狂、帶著無盡快意的笑容。
【滴!奉獻完成!】【目標個體(蘇心柔)癌細胞活性+10%,擴散速度+10%!
白血病惡化期(高危)】【宿主獲得積分:100點】【系統(tǒng)商城開啟……】冰冷的提示音,
如同天籟。林晚在劇痛和眩暈中,閉上了眼睛。抽!繼續(xù)抽!蘇心柔,
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大禮”!……接下來的日子,成了林晚單方面的“奉獻”狂歡。
蘇心柔的病情如同坐上了失控的火箭,急劇惡化。高燒不退,出血不止,
原本還算穩(wěn)定的血象一落千丈,癌細胞瘋狂擴散。昂貴的進口藥如同石沉大海,
一次次搶救將她折磨得形銷骨立,曾經(jīng)那朵嬌弱的白蓮花,
迅速枯萎成一副掛著點滴的骷髏架子。王美鳳急瘋了。
她把所有的怒火和恐懼都傾瀉在林晚身上?!俺?!再抽!一定是骨髓不夠!純度不夠!
”她像索命的厲鬼,一次次將林晚押上手術(shù)臺。手術(shù)同意書如同催命符,
一張接一張地拍在林晚面前。林晚來者不拒。她甚至不再需要人逼迫。
每次王美鳳歇斯底里地叫囂著要抽骨髓,她都會平靜地、甚至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主動躺上那張冰冷的手術(shù)臺?!俺槎嗌伲?00ml?還是400ml?
”她甚至會主動詢問,語氣輕松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抽!抽干她!
把她的骨髓都抽出來給心柔!”王美鳳揮舞著雙手,面目猙獰。
醫(yī)生看著林晚蒼白如紙、瘦骨嶙峋的身體,看著她后腰上密密麻麻、新舊交疊的穿刺針孔,
不忍和恐懼:“顧太太……林女士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再抽了……再抽下去會……”“會死?
”林晚側(cè)過頭,看著醫(yī)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死不了。我的命硬著呢。抽吧。
”【滴!奉獻骨髓(300ml)!目標個體癌細胞活性+15%,擴散速度+15%!
】【滴!奉獻骨髓(400ml)!目標個體癌細胞活性+20%,擴散速度+20%!
】【滴!……】冰冷的提示音如同悅耳的樂章,在林晚腦海中一次次響起。
每一次骨髓被抽離的痛苦,都伴隨著蘇心柔病情惡化的消息,如同最甜美的毒藥,
滋養(yǎng)著她心中那株名為復仇的毒花。她的身體迅速垮了下去。劇烈的疼痛日夜折磨著她,
眩暈、乏力、低燒成了常態(tài)。她瘦得脫了形,眼窩深陷,皮膚失去了光澤,
像一具行走的骷髏。但她眼底深處的那簇火焰,卻燃燒得越來越旺。顧沉舟來過幾次。
他看著林晚躺在病床上,虛弱得連呼吸都費力,眼神復雜難辨。有震驚,有不解,
或許……還有一絲極淡的、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痛楚?“晚晚……”他站在床邊,
聲音低沉沙啞,“你……何必……”“何必什么?”林晚打斷他,聲音微弱卻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