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蕭寒夜之后,我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他搬出蕭府。
"從今天起,蕭府就是我的產(chǎn)業(yè)了。"
我站在蕭府的大門前,看著里面熟悉的建筑。
"你可以住在后院的柴房里。"
"柴房?"
蕭寒夜不敢置信。
這里可是他從小長大的家??!
"怎么?有意見?"
我冷冷地看著他。
"沒...沒有。"
蕭寒夜低下頭。
"奴仆聽主人安排。"
很快,我就把蕭府改造成了藥材倉庫和制藥工坊。
那些曾經(jīng)華麗的房間,現(xiàn)在都堆滿了各種藥材。
蕭寒夜看著自己的家被改造成這副模樣,心如刀割。
但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蕭寒夜。"
我叫住正在搬運藥材的他。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他恭敬地問道。
"今天有個重要客人要來,你去準備接待。"
"是誰?"
"白老爺。"
我淡淡地說。
蕭寒夜聽到這個名字,身體猛地一顫。
白老爺,就是白芷若的父親。
自從白芷若死后,白老爺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主人,您請白老爺來做什么?"
蕭寒夜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
我冷聲道。
"只需要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午時三刻,白老爺準時到達。
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頭發(fā)已經(jīng)全白了。
"蘇老板。"
白老爺見到我,神色復雜。
"您找老夫來,所為何事?"
"白老爺,請坐。"
我示意他坐下。
"今天請您來,是想談一筆生意。"
"生意?"
白老爺疑惑地看著我。
"什么生意?"
"我想買下白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
我直截了當?shù)卣f。
白老爺聽了這話,臉色大變。
"蘇老板,您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平靜地說。
"我出二十萬兩銀子,買下白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
"不可能!"
白老爺憤怒地拍桌而起。
"白家的產(chǎn)業(yè)值五十萬兩,您就出二十萬?"
"白老爺,您搞錯了一件事。"
我冷笑道。
"我不是在跟您商量,而是在通知您。"
"什么意思?"
白老爺不解。
我拿出一張地契,放在桌上。
"這是白家藥鋪的地契,我已經(jīng)買下了。"
接著又拿出幾張文書。
"這是白家的其他產(chǎn)業(yè),我也都買下了。"
白老爺看著這些文書,臉色煞白。
"不可能!這些產(chǎn)業(yè)怎么可能賣給您?"
"很簡單。"
我淡淡地說。
"因為白家欠了很多債,債主們急著要錢。"
"我以稍高的價格,從債主手中買下了這些債權。"
"然后行使債權,查封了白家的產(chǎn)業(yè)。"
白老爺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我早就在暗中布局,一步步收購白家的債務。
等到白家周轉(zhuǎn)不靈的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查封白家的產(chǎn)業(yè)。
"蘇老板,您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白老爺痛苦地說。
"趕盡殺絕?"
我冷笑。
"白老爺,您女兒死的時候,蕭寒夜可是要殺了我呢。"
"那時候您怎么不說趕盡殺絕?"
白老爺啞口無言。
確實,當時蕭寒夜要殺我的時候,他并沒有阻止。
"現(xiàn)在我給您兩個選擇。"
我慢慢說道。
"第一,接受我的二十萬兩銀子,體面地離開。"
"第二,我直接行使債權,白家一文錢都拿不到。"
白老爺權衡了一下,最終咬牙道:
"我選擇第一個。"
"明智的選擇。"
我滿意地點頭。
很快,白老爺就帶著二十萬兩銀子,黯然離開了這座城市。
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而白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看著白老爺離去的背影,蕭寒夜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他。
我要讓所有和那件事有關的人,都付出代價。
"蕭寒夜。"
我叫住他。
"主人。"
他恭敬地答道。
"你覺得白老爺可憐嗎?"
蕭寒夜沉默了很久,最終說道:
"可憐。"
"是嗎?"
我冷笑。
"那當初你們要殺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可憐?"
蕭寒夜被問得啞口無言。
"記住,這就是背叛的代價。"
我冷冷地說道。
"白芷若死了,白老爺敗落了。"
"而你,也要一輩子給我當奴仆。"
"這就是你們當初選擇的結果。"
蕭寒夜低下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當初他沒有被白芷若迷惑,沒有懷疑我,事情就不會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他只能承受這個結果。
"繼續(xù)去干活吧。"
我揮揮手。
"記住你的身份,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蕭寒夜深深鞠躬:
"是,主人。"
看著他卑微的樣子,我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蕭寒夜,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
上輩子你高高在上,視我如草芥。
這輩子,你就永遠活在我的陰影下吧。
而我,已經(jīng)成為了這座城市最有權勢的女商人。
無論是財富還是地位,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就是重生的意義。
不是為了重復過去的悲劇,而是要改寫自己的命運。
從今以后,我就是自己命運的主人。
任何人都不能再傷害我,欺騙我,背叛我。
因為我已經(jīng)強大到,可以碾壓一切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