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開始…殺？”我無法理解，巨大的悲痛就能成為虐殺無辜生命的理由嗎？

“她說，起初是投毒，把摻了劇毒的食物丟在流浪貓狗出沒的地方。

后來…她發(fā)現(xiàn)尸體不好處理。

”刑警的眼神銳利起來：“她想起她丈夫生前特別喜歡侍弄那些大型綠植，需要大量有機肥。

于是…一個扭曲的‘廢物利用’念頭產(chǎn)生了。她把誘殺的貓狗尸體，

偷偷埋進了自家陽臺的空花盆里，

再種上植物…”“她看著那些植物在‘肥料’滋養(yǎng)下長得異常茂盛，

發(fā)亮…她說…”刑警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這讓她感到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

仿佛兒子的怨氣得到了平息，仿佛她也在‘滋養(yǎng)’著什么…一種畸形的‘生命力’。

”病態(tài)的滿足？用無數(shù)無辜小生命的腐爛，去滋養(yǎng)幾盆植物的“茂盛”？我胃里一陣翻攪，

幾乎又要嘔吐。“那…那兩個骨頭和那條手鏈呢？

”刑警的臉色更加凝重：“那是兩個幼兒的臂骨，目前還在追查來源。張桂芬對此拒不承認，

說不知道。但我們高度懷疑，這很可能與另一起…幼兒拐賣案件有關(guān)。時間太久，取證困難，

但我們會盡全力追查到底?！彼竺娴脑?，我已經(jīng)聽不太清了。

“幼兒拐賣案件”…這幾個字像冰錐，刺穿我最后一絲僥幸。

那個總是笑容慈祥、叮囑我注意安全、關(guān)心綠植是否澆水的張阿姨…她的皮囊下，

竟然藏著如此深不見底的黑暗和扭曲。她不僅虐殺動物，用它們的尸骸滋養(yǎng)植物，

獲取變態(tài)的快感，甚至…可能還涉及更可怕的秘密。那兩根人骨，竟然是兩個幼兒的臂骨！

我再也無法在這棟房子里多待一秒。當天下午，我就聯(lián)系搬家公司，像逃離瘟疫一樣，

逃離那個被死亡和罪惡浸透的地方。押金？賠償？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離開！

離得越遠越好！新租的房子很小，很舊，沒有精致的裝修，更沒有陽臺綠植。

但我卻感到了久違的、一絲虛脫般的“安全”。然而，陰影如同跗骨之蛆。

我依舊不敢靠近任何茂盛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