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兄弟……”他搖搖頭，沒再說。我心里有數(shù)了。果然和書里一樣。混亂，貪墨，

士兵怨氣大，影響戰(zhàn)力，封竹也憋屈。我得做點什么。不能直接說“我知道未來”。

得找個由頭。10第二天。封竹又走了。我拿著那點錢，去了趟集市，買了點必需品。米。

鹽。最便宜的。還買了點粗布。針線。剩下的錢，緊緊巴巴。路過一個舊書攤。

我停下翻了翻，都是些舊書，沒啥有用的?？吹揭槐颈”〉?，講簡單算術(shù)，記賬用的。很舊，

便宜，買了！回到家。我開始干活。先把家里收拾了，雖然破，弄整齊點，看著舒服些。

然后。拿出那本算術(shù)書，翻了翻。太簡單了。加減乘除?小兒科，但有用，

我找了些舊紙給裁開了，釘成個小本子，削了根細(xì)木炭當(dāng)筆。封竹回來后。我問他。

“你們營里。”“發(fā)餉發(fā)糧?！薄坝匈~嗎？”“誰記？”他正喝水，猶豫了一下，然后說。

“有賬房先生?！薄袄蟿㈩^?！薄白R幾個字?！薄坝泜€大概吧?！薄霸趺戳耍?/p>

”我拿出我的小本子?！拔议e著沒事?！薄皩W(xué)了點記賬的法子?！薄巴η宄?。

”“你要不要看看？”“也許……對你們有用？”我遞給他，他疑惑地接過去。翻開第一頁，

畫了個表格，豎著幾欄：時間。事項。收入錢。收入糧。支出錢。支出糧。結(jié)余錢。結(jié)余糧。

下面是數(shù)字。用我認(rèn)識的阿拉伯?dāng)?shù)字寫的，簡潔明了。后面幾頁還空著。他盯著看，

半天沒說話，眉頭緊鎖，像在研究天書?！斑@……什么字？”他指著數(shù)字。

“一種……簡便寫法?！蔽医忉尅！?2345?！薄按嬉欢奈??！薄皩懫饋砜?，

占地方小?！薄澳憧催@里?！蔽抑钢砀瘛！澳奶焓樟硕嗌馘X糧?！薄澳奶旎硕嗌?。

”“買了啥，給誰了，都寫上?！薄白詈笫６嗌?，一目了然?！薄罢l要是想糊弄，也難。

”他看看表格，又看看我，眼神變了。不再是單純的疑惑，多了點驚訝？“你自己想的？

”他問?！皶峡磥淼??！蔽抑钢改潜九f算術(shù)書。“改了點，覺得這樣更清楚。

”“你們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