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門開了。
幾乎是本能的,我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沖進(jìn)的別墅,躲過了朝我撲了的喪尸。
我依靠在門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胳膊上的傷還在流著血水。
沈慕其卻只顧著幫柳月月處理著她薛定諤的傷口。
從前,每次我搜尋物資回來,沈慕其永遠(yuǎn)是第一個(gè)沖過來。
幫我處理傷口的。
但現(xiàn)在他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我。
我捂著傷口自己去了存儲室。
卻發(fā)現(xiàn)儲存室的包扎傷口的藥品都沈慕其拿給了柳月月。
目光落在桌子上沈慕其擺的滿滿的藥品。
我咬牙,拿了桌上一瓶碘伏。
沈慕其卻猛地一把拍開我的手。
“你就不能等一下,月月的手還受著傷呢?!?/p>
他這一巴掌剛好打在了我還在滲血的傷口上。
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沈慕其注意到不對,目光落在手上的血跡上,臉上都是嫌棄的嘖了一聲。
好不容易處理好了柳月月的傷口。
柳月月卻故意將藥推到,灑了一地。
我看著辛辛苦苦搜尋來的藥物,語氣帶上了怒意。
“你知不知道末世的藥物有多難得?!?/p>
柳月月臉上一下掛上了淚花,撲在沈慕其的懷里哭。
“我不是故意的秋歡姐?!?/p>
“我知道你討厭我。”
“但一瓶藥你也不至于這么針對我吧?!?/p>
沈慕將她護(hù)在懷里。
語氣發(fā)冷。
“林秋歡,是你過分了?!?/p>
“阿月已經(jīng)道歉了,不就是一瓶藥嗎,你這么咄咄逼人是還想在體會一下被丟出去的感覺嗎?”
“給阿月道歉!”
我渾身一抖,想到黑夜中的恐懼。
低下了頭,“對不起,是我錯(cuò)了?!?/p>
柳月月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目光陡然落在了我手上的鐲子上。
“沈哥哥,我的手還是好疼?!?/p>
“姐姐的玉鐲里應(yīng)該儲存了不少好東西吧,應(yīng)該能給我補(bǔ)身體吧?!?/p>
沈慕其順著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的鐲子。
語氣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發(fā)。
對上我?guī)е湟忾_口。
“林秋歡,給阿月,就當(dāng)是你剛才不分青紅皂白責(zé)罵阿月的賠禮。”
我連忙護(hù)住。
這鐲子里的空間囤積著這兩年我搜尋的所有物資。
不止如此鐲子是我父母留給我唯一的遺物,也是我唯一的念想。
見我不給,沈慕其的臉上明顯生出了不悅。
“林秋歡,我不想在說第二遍?!?/p>
下一秒,沈慕其的手直接掐住的我的肩胛。
這里曾經(jīng)為沈慕其擋過喪尸的一擊。
也因此留下了舊傷。
我沒想到,沈慕其會從這處舊傷下手。
他的腳踩上我的手指,我能感覺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把從我手上扯掉鐲子。
柳月月滿心歡喜的接過,卻在發(fā)現(xiàn)鐲子認(rèn)主,她無法綁定后又看向了沈慕其。
“沈哥哥,姐姐都不是真心給我,我都沒辦法進(jìn)入空間?!?/p>
“我想著姐姐受傷了進(jìn)空間找些好吃的給姐姐補(bǔ)補(bǔ)呢?!?/p>
沈慕其語氣帶著冷意,命令道。
“解開?!?/p>
我明白,一旦解開鐲子,我便再也拿不回鐲子了。
誰知,沈慕其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