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嫌我窮,當著我的面跟了富二代,還甩給我五千塊錢當分手費!
就在我被羞辱到無地自容時,一輛豪車停在我面前。車上走下個美艷絕倫的冰山女總裁,
直接甩給我一份協(xié)議:“跟我結婚,我給你一百萬,你媽的手術費我全包了!
”我以為這只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只要扮演好丈夫,就能拿錢走人??苫楹?,
她卻徹底變了樣!不準我跟任何異性說話,看到女同事給我一顆草莓就氣到發(fā)瘋,
半夜喝醉了更是抱著我哭:“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直到她把欺負我的人打進醫(yī)院,
然后用沾血的手撫上我的臉,病態(tài)低語:“老公,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你,記住了嗎?
”我才驚覺,我娶的哪是什么高冷總裁,這分明就是個占有欲爆棚的偏執(zhí)瘋批!1“陳默,
我們分手吧?!笨Х瑞^里,坐在我對面的女友王倩,把剛做的美甲照了又照,
頭也不抬地丟出這句話。我捏著手里那杯已經涼透的咖啡,心里也跟著涼了半截?!盀槭裁??
”我問,聲音有點干。我們談了三年,從大學到畢業(yè),我以為我們會結婚。王倩終于放下手,
看著我,眼神里帶著點可憐:“你是個好人,但我媽說的對,好人不能當飯吃。
我下個月要嫁人了,對方是張總,有車有房,三環(huán)內兩百平的大平層。”她說完,
從包里拿出一沓錢,推到我面前?!斑@五千塊錢,你拿著。就當我的一點補償吧。
”我看著那沓紅色的票子,只覺得刺眼,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自嘲地笑了笑:“不必了,祝你幸福?!闭f完,我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館。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就像我的心情。我一個月工資也就六千塊,刨去房租水電,
再給我媽寄點醫(yī)藥費,剩下的錢只夠我啃饅頭。拿什么跟人家的大平層比?我站在路邊,
茫然四顧,不知道該去哪。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悄無聲息地停在我面前。車窗降下,
露出一張冷得像冰雕一樣的漂亮臉蛋。那女人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長發(fā)盤在腦后,
眼神銳利得像刀子,隔著車窗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氣。我不認識她。“你是陳默?
”她開口,聲音跟她的人一樣,沒什么溫度。我愣愣地點了點頭:“我是,你哪位?
”她推開車門,踩著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我面前,足足比我高了半個頭,
氣場更是把我壓得死死的?!案医Y婚,”她言簡意賅,像是在下達一個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給你一百萬?!蔽耶攬鼍豌铝??!啊??”我掏了掏耳朵,
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剛失戀,出現(xiàn)了幻聽?!拔艺f,跟我領證結婚。”她又重復了一遍,
語氣里透著一絲不耐煩,“酬勞,一百萬?!蔽疑舷麓蛄恐iL得是天仙似的,
開的車是四五百萬的賓利,穿的衣服我也叫不上牌子,但一看就貴得離譜。
這女人……不是騙子就是瘋子?!澳隳X子沒病吧?”我下意識地問。她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似乎對我的話很不滿。她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直接拍在我胸口。“看看。
”我狐疑地接過來,打開一看,瞳孔瞬間放大。那是一份婚前協(xié)議,
甲方是她的名字——秦知夏。而乙方的個人信息欄上,我的名字、身份證號、家庭住址,
甚至我媽在哪家醫(yī)院,都寫得一清二楚!“你……你調查我?”我心里一陣發(fā)毛。
“我需要一個丈夫來應付家里的長輩,而你,需要錢?!鼻刂谋еp臂,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查過,你母親的病需要一大筆手術費,你剛畢業(yè),沒存款,
還被女朋友甩了。這一百萬,能解決你所有的問題?!彼拿恳痪湓?,都像一把刀子,
精準地插進我的心臟。我被她看得無所遁形,所有的窘迫和難堪都被扒得干干凈凈。
“為什么是我?”我咬著牙問。“因為你身家清白,長相不差,最重要的是,
你看起來很老實,不會給我惹麻煩?!彼恼Z氣就像在評價一件商品。
老實……我捏緊了拳頭。是啊,王倩也是因為我“老實”才跟我在一起,
最后又因為我老實得沒錢,把我一腳踹開?!皡f(xié)議內容很簡單?!鼻刂牡穆曇粼俅雾懫?,
“婚后我們分房睡,互不干涉私生活。你只需要在必要的時候,陪我出席一些家庭聚會,
扮演好你的角色。協(xié)議期一年,一年后,我們離婚,錢貨兩清。
”這聽起來像是一場魔鬼的交易。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心動了。我想起了躺在病床上,
每天都在為醫(yī)藥費發(fā)愁的母親。我想起了剛剛王倩那輕蔑的眼神。
我想起了這個月還沒交的房租。尊嚴在現(xiàn)實面前,一文不值。“除了這一百萬,”我看著她,
深吸一口氣,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跟她談條件,“我媽的手術費……”“我全包了。
”她沒等我說完,就直接打斷,“另外,我會給她安排最好的病房和醫(yī)生。
”她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么說。這個女人,簡直可怕。她把我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只留下一條她為我鋪好的路。我還能有什么選擇?“好?!蔽覐难揽p里擠出一個字,
“我答應你。”秦知夏的嘴角似乎微不可見地勾了一下,快得像我的錯覺。“很好。
”她遞給我一張燙金的名片,“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門口見,別遲到。”說完,
她轉身就上了車,黑色的賓利絕塵而去,只留給我一串囂張的尾氣。我低頭看著手里的名片,
上面只有一行簡單的字:秦氏集團總裁,秦知夏。我捏著這張薄薄的卡片,感覺自己的人生,
從這一刻起,徹底拐進了一個未知的方向。2第二天早上八點五十,
我準時出現(xiàn)在民政局門口。我特意穿了衣柜里唯一一件沒起球的白襯衫,
配上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緊張得手心直冒汗。九點整,
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以一個極其囂張的姿態(tài)停在路邊,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車門打開,秦知夏從車上下來。她今天沒穿西裝,換了一身白色連衣裙,長發(fā)披肩,
臉上還化了點淡妝。如果說昨天的她是塊冰,那今天的她就是一座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冰山,
更漂亮,也更凍人。周圍已經有人拿出手機在偷偷拍照了。她對我視若無睹,徑直朝我走來,
把一個文件袋塞進我懷里?!皯艨诒?,身份證,都在里面?!蔽冶е募谒砗?,
感覺自己像個小跟班。辦手續(xù)的過程快得不可思議。拍照的時候,攝影師讓我們靠近點,
笑一笑。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還難看。秦知夏則面無表情,連嘴角都懶得動一下。
攝影師擦了擦汗,沒敢再多說,直接按下了快門。拿到蓋了鋼印的紅本本時,
我整個人還是懵的。這就結婚了?跟一個只見了兩次面的女人?“走吧。
”秦知夏把她的那個紅本本隨手扔進包里,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說“去吃飯”。
我跟著她走出民政局,坐上了那輛騷包的法拉利。車子一路開到了市中心最頂級的富人區(qū),
停在一棟獨棟別墅前。這別墅大得像個城堡,帶花園,帶泳池,
比我之前租的那個單間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跋萝嚒!鼻刂陌衍囃:?,率先走了進去。
我跟在后面,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踩臟了這里的地板。
屋里的裝修是那種極簡的冷色調,空曠,無人氣,就跟她的人一樣。
“你的房間在二樓左手邊第一間?!鼻刂闹噶酥笜巧?,“我的房間在最里面。
沒事不要去二樓,更不要進我的房間?!蔽尹c點頭:“好?!薄凹覄沼斜D范〞r來做,
飯菜也是。你如果不想吃,可以自己點外賣,或者出去吃?!彼D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但是,不要帶任何人回來,尤其是女人。”“我明白。”我答應得很干脆?!白詈笠粭l,
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她轉過身,冰冷的目光直視著我,“記住我們的關系是假的,
不要對我產生任何不該有的想法。扮演好你的角色,拿錢,走人。懂嗎?”“懂。
”我點頭如搗蒜。對她產生想法?開什么玩笑,我怕被凍死?!昂芎?。
”她似乎對我的識趣很滿意,拿出手機操作了幾下。下一秒,我的手機“?!钡仨懥艘宦暋?/p>
我拿出來一看,是一條銀行短信?!咀鹁吹目蛻?,
您尾號xxxx的儲蓄卡賬戶于8月17日入賬人民幣1,000,000.00元,
當前余額1,000,008.52元?!靠粗且婚L串的零,我的心臟猛地一跳。
一百萬……就這么到賬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澳隳赣H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秦知夏的聲音傳來,“今天下午就會轉到最好的VIP病房,主刀醫(yī)生也是全國最頂級的。
錢的事,你不用操心?!蔽夷笾謾C,指尖都在發(fā)顫。壓在我心頭最重的那塊大石頭,
就這么被她輕而易舉地搬開了。我看著她,喉嚨有些發(fā)干,半天才擠出一句:“……謝謝。
”這是我第一次,真心實意地對她說謝謝。秦知夏卻好像沒聽到一樣,淡淡地“嗯”了一聲,
轉身就往樓上走。“我累了,要休息。你自己隨意?!备吒仍诘匕迳系穆曇粼絹碓竭h,
很快,整個別墅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我站在空曠的大廳里,看著手機上的余額,
第一次真實地感覺到,我把自己賣了。為了這一百萬,和母親的手術。我沒有猶豫,
立刻打開手機銀行,先往我媽的住院賬戶里轉了二十萬。然后,我撥通了我媽的電話?!拔?,
媽?!薄皟鹤影。X夠不夠花?。课疫@邊你別擔心,就是點老毛病,過兩天就能出院了,
你別老給我打錢……”聽著電話那頭母親熟悉又絮叨的聲音,我的眼眶一熱。“媽,你放心。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松,“我發(fā)了一筆大獎金,錢的事您別愁了。
我已經跟醫(yī)院打好招呼了,下午給您換個好點的病房,手術也安排最好的醫(yī)生,
您就安心養(yǎng)病,等我出息了,接您去享福!”掛了電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
我媽的病有救了。這就夠了。我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那個女人,
現(xiàn)在應該就在某個房間里。從今天起,她就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我們的故事,
或者說我們的交易,正式開始了。3我在別墅里的第一個晚上,失眠了。床很軟,房間很大,
但我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感覺這一切都像一場夢,一場用一百萬買來的,不怎么真實的夢。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兩個黑眼圈下樓,一個穿著圍裙的阿姨正在準備早餐。她看見我,
恭敬地喊了一聲:“先生早上好。”我尷尬地點點頭,
坐在了那張能坐下十幾個人的長餐桌旁。沒一會兒,秦知夏也從樓上下來了。
她換上了一身干練的灰色套裙,妝容精致,頭發(fā)一絲不茍,
又變回了那個氣場逼人的冰山女總裁。她在我對面坐下,保姆阿姨立刻端上了牛奶和三明治。
我們倆誰也沒說話,餐廳里只聽得見刀叉碰撞的輕微聲響。這氣氛,比在公司開會還壓抑。
“今天晚上,”她喝了一口牛奶,終于開口了,“跟我回家一趟。
”我差點被嘴里的面包噎住,猛地抬頭看她:“回家?回哪個家?”“我的家,秦家。
”她放下杯子,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動作優(yōu)雅得像教科書,“我爺爺?shù)膲垩纾?/p>
你作為我的丈夫,必須出席?!蔽倚睦锟┼庖幌隆_@么快就要“上崗”了?
“我……我需要準備什么嗎?”我緊張地問。“你什么都不用準備,”她瞥了我一眼,
“只需要準備好你自己就行?!闭f完,她就站起身,拿起旁邊椅子上的包:“下午五點,
司機會回來接你。在那之前,你最好待在家里,別亂跑?!彼齺G下這句話,
踩著高跟鞋就出門上班去了。我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感覺自己像個即將上戰(zhàn)場的士兵,
而我的將軍,剛剛給我下達了第一個死亡任務。一下午,我都坐立不安。到了四點半,
保姆阿姨敲開了我的房門,遞給我一個巨大的禮品盒?!跋壬@是夫人讓您換上的衣服。
”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套嶄新的高定西裝,從襯衫、領帶到皮鞋,一應俱全。
我偷偷看了一眼吊牌,后面的那一串零讓我差點沒站穩(wěn)。我靠,這一身行頭,
比我這個人還貴。我笨手笨腳地換上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
感覺自己像是被臨時包裝起來的假人,渾身都不自在。五點整,司機準時開車回來,接上我,
又去秦氏集團樓下接上了秦知夏。她上車后,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吐出兩個字:“還行。
”我不知道這是夸獎還是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坐著。車子開往半山腰的一處莊園,
那地方比秦知夏住的別墅還要夸張,門口站著的保安都跟電影里的特工似的?!坝涀。?/p>
”車子停下前,秦知夏忽然側過頭對我說,“進去之后,少說話,多微笑。別人問什么,
你就點頭。有我應付?!薄昂??!蔽疑钗豢跉?,點了點頭?!斑€有,”她伸出手,
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身體也靠了過來。我渾身一僵。
一股淡淡的、清冷的香味鉆進我的鼻子,她的手臂很軟,隔著西裝布料,
我都能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我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別忘了你的身份,
”她在我耳邊低聲警告,“我們現(xiàn)在是恩愛夫妻。
”我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中反應過來,車門就已經被司機打開了。秦知夏挽著我,
臉上掛著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公式化的微笑,走進了那棟燈火輝煌的主宅。一進門,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我們身上??蛷d里坐滿了人,個個衣著華貴,
氣質不凡。一個看起來和秦知夏年紀相仿,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立刻迎了上來,
陰陽怪氣地開口:“哎喲,知夏,這就是你那個藏著掖著,死活不肯帶給我們看的丈夫?。?/p>
我還以為是什么天上的人物呢,看著……也挺普通的嘛?!鼻刂牡哪樕淞艘环郑骸疤媒?,
我的丈夫,不需要你來評價?!蹦莻€女人被噎了一下,目光轉向我,
充滿了審視和不屑:“不知道這位陳先生,是在哪里高就???”來了,果然來了。
我剛想按秦知夏說的,點頭微笑混過去。秦知夏卻搶先一步開了口,聲音不大,
但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客廳:“他沒在哪里高就,他現(xiàn)在的工作,是做我的全職丈夫。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
我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就在這時,一個坐在主位上,
看起來不怒自威的老爺子,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沉聲開口:“知夏,帶你先生過來,
讓我看看?!鼻刂耐熘业氖志o了緊,帶著我走到了老爺子面前?!盃敔?。”她喊了一聲。
老爺子沒理她,一雙銳利的眼睛,像鷹一樣盯著我,看得我頭皮發(fā)麻。過了足足半分鐘,
他才緩緩開口,問出了一個讓我瞬間冷汗直流的問題:“小伙子,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4老爺子的問題像一塊巨石,重重地砸在我心上。我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跑了,我媽一個人在小縣城擺地攤賣早點,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