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撕碎婚紗與新生》
- 導語:一件沾著陌生香水味的襯衫,撕開了五年婚姻的假象。當出軌、轉移財產、偽造債務接踵而至,懷孕的林晚沒有沉淪——她拿起證據當武器,在廢墟之上,為自己和孩子拼出一條新生路。
洗衣機轉得轟隆響,我捏著陳默那件深灰襯衫的袖口,指尖像被針扎似的發(fā)麻。這味道不是我的,清冽里帶著點甜,像商場里那些年輕女孩愛噴的花果香。上周他說陪客戶去見供應商,回來時領口沾了片楓葉,我當時還笑著說他“撿了片秋天”?,F(xiàn)在想來,那楓葉說不定是哪個女人發(fā)梢蹭上的。
我把襯衫舉到鼻尖,香水味混著淡淡的煙草氣鉆進鼻腔。陳默早就戒煙了,除非是在應酬場合被人遞了煙——可哪個應酬會讓女人的香水沾到袖口內側?我盯著洗衣機的透明門,里面的泡沫翻滾著,像我心里那些堵不住的猜測。他昨晚說在公司加班,我凌晨兩點給他發(fā)消息,隔了四十分鐘才回“剛忙完”,電話里背景音安靜得過分,不像有幾十號人的辦公區(qū)。
陽臺的風卷著晾衣繩上的床單撲過來,拍在我臉上。三個月前我辭掉工作那天,陳默抱著我說“以后家里有我”,現(xiàn)在這句話像根刺,扎得我喉嚨發(fā)緊。我把襯衫扔進臟衣籃最底層,像在掩埋什么見不得人的證據,可那味道像長了腳,在鼻尖繞來繞去。
傍晚陳默回來時,我正蹲在廚房剝蒜,蒜汁辣得眼睛發(fā)酸。他脫外套時隨口問:“我那件深灰襯衫呢?明天要穿。”我握著蒜瓣的手猛地收緊,指甲嵌進掌心:“洗了,還沒干?!彼芭丁绷艘宦?,徑直走向書房,沒注意到我發(fā)紅的眼眶。夜里我翻來覆去,聽見他手機在床頭柜震動,屏幕亮起來的瞬間,我看清了鎖屏壁紙還是去年我們在海邊拍的合照,可心里那道裂縫,卻在黑暗里越張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