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單身群里的“尋妻三老”：他藏了半年的地下戀情，生日夜曝光后，
我連夜拉黑了他說真的，活到49歲，我以為自己早把“大齡單身”這事兒看得透透的。
沒結(jié)婚又不是犯了啥大錯，無非是年輕的時候挑挑揀揀，歲數(shù)大了又怕這怕那，
最后就跟我似的，在各種單身群里晃悠，白天跟一群“病友”抱團取暖，
晚上回家對著空房子發(fā)呆。直到去年老陳那檔子事，
我才徹底明白：有些男人不是找不到對象，是壓根沒打算好好找——他們把相親當選秀，
把真心當籌碼，玩得比二十歲的小伙子還花，偏偏臉上還掛著“老實人”的面具，惡心人。
1 我們仨：三個70后老臘肉，湊成“尋妻三老”先自我介紹下，我叫老周，今年49，
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餓不死也發(fā)不了財。離婚快十年了，沒孩子，父母走得早，
家里就我一個人。三年前被同事拉進一個“中年單身互助群”，本來是想湊個熱鬧，
沒成想還真在里頭認識了倆“難兄難弟”——老吳和老陳，后來群友們起哄，
給我們仨起了個外號，叫“尋妻三老”。現(xiàn)在想想，我們仨能湊到一塊兒，也是挺魔幻的。
老吳比我大一歲，50了，是我們仨里最“有故事”的。早年在南門口開過夜總會，
叫“金夜城”，當年在我們這兒也算小有名氣，用他的話說：“那時候門口停的車，
沒低于50萬的，姑娘們見了我，都喊吳總。”后來不知道是得罪了人還是生意不好做，
夜總會關(guān)了，他也敗了家，好在早年買了兩套老房子，現(xiàn)在靠收租過日子，每個月萬八千的，
餓不著。這人江湖氣重，說話大嗓門，喝了酒就愛吹當年的“風云往事”，
什么“幫朋友平事兒”“跟哪個老板稱兄道弟”，聽得我們耳朵都起繭子。但他也實在，
群里組織活動，他總搶著買單，誰要是有難處，他能幫就幫。就是在找對象這事兒上，
老吳有點擰巴。按說他見過的女人多了，找個伴不難，
可他偏不——非要有文化、賢慧的姑娘不可。“我這輩子跟沒文化的打交道太多了，
就想找個能跟我聊讀書、聊電影的，晚上能一起看看書，而不是只會說‘今天牌輸了多少’。
”他這話我聽了不下十遍?？涩F(xiàn)實是，他那身江湖氣，再加上沒正經(jīng)工作，
那些他看得上的“文化人”，見了他就躲。有次群里組織讀書會，他穿了件花襯衫就去了，
跟一個大學老師聊《紅樓夢》，沒聊兩句就說“林黛玉太矯情，不如王熙鳳實在”，
人家姑娘當場就沒接話，后來再也沒跟他聊過。高不成低不就，就這么熬到了五十。
再說說老陳，比我小兩歲，47，某大學的教授，還是加拿大海歸。戴副金絲眼鏡，
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穿衣服永遠是襯衫西褲，說話溫溫柔柔的，還特幽默，
跟姑娘們聊天總能逗得人家笑。群里的大姐小妹都喜歡跟他說話，說他“有文化，
看著靠譜”。我一開始也覺得老陳不錯，直到后來跟他熟了才知道，這人骨子里比誰都挑。
他的擇偶標準我能背下來：83-92年出生，未婚未育，身高160以上，膚白豐腴，
最好是體制內(nèi)或者老師——用他的話說，“這樣穩(wěn)定，能顧家”。我們總調(diào)侃他：“老陳，
你這是找老婆還是找花瓶？83年的都40了，92年的也31了，未婚未育的能有幾個？
”他倒不惱，推推眼鏡笑：“緣分這事兒，急不來，總得等個合適的?！泵看蜗嘤H，
他還總裝得特謙虛，一上來就說：“大家好，我是普通大學老師，可能是群里年齡最大的，
大家多擔待?！笨烧嬉枪媚锊环纤臉藴?，他轉(zhuǎn)頭就跟我們說：“那姑娘太瘦了，
看著沒福氣”“她是離異的，我還是想找未婚的”——合著他那“普通”是裝給外人看的。
至于我，就沒啥好說的了。長相普通，工作普通，性格也普通，唯一的優(yōu)點可能就是老實。
年輕的時候也談過幾個，最長的談了五年，都快結(jié)婚了，女方父母嫌我沒房，最后黃了。
后來就沒怎么認真談過，一晃就到了49。我對對象的要求不高：踏實過日子，能互相照顧，
有沒有孩子都行，只要人品好?？删退氵@樣，也沒碰到合適的——要么是人家看不上我，
要么是我覺得不合適，就這么晃悠著。我們仨是群里的活躍分子，
老吳愛組織聚餐、KTV、戶外郊游，每次都喊得最歡：“兄弟們，周末別在家待著了，
出來聚聚，說不定就碰到緣分了！”老陳則喜歡搞些“文藝”的活動，
比如爬山、露營、農(nóng)家樂，還總說：“親近自然，更容易放松，也更容易看清人。
”靠著這倆“組織達人”，群里的活動從沒斷過。今天吃火鍋，明天去爬山，
后天搞個讀書會，群友們熟得跟家人似的。偶爾也傳些緋聞，比如誰跟誰看對眼了，
誰跟誰約會了，可真能成的，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群里有個大姐說得特別實在：“大齡相親，
越相越寂寞。見的人多了，反而更怕錯——年輕時還敢賭一把，現(xiàn)在就想求個穩(wěn)，可越穩(wěn)，
越?jīng)]動靜。”我深以為然。2 小敏的邀請：這姑娘，真會來事去年秋天，大概是九月中旬，
天剛有點涼快，我正在辦公室整理文件，微信突然響了，是群里的小敏。小敏我熟，37歲，
單親媽媽，帶著個上小學的兒子，做建材銷售的。人長得挺清秀，皮膚白，身材也勻稱，
屬于老陳喜歡的那種“膚白豐腴”的類型。性格也軟，說話溫溫柔柔的，沒什么脾氣，
群里人都挺喜歡她。我跟小敏的交集不算多，但也算聊得來。大概半年前，
群里組織了一次農(nóng)家樂，我倆坐一桌，聊了幾句。她知道我離婚多年，沒孩子，
就問我：“周哥，你以后還想生孩子嗎？”我當時沒多想，就說：“想啊，畢竟歲數(shù)大了，
要是能有個孩子，以后老了也有個伴?！彼犃酥?，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不想再生了，
帶孩子太累了，我兒子現(xiàn)在還小，我怕顧不過來?！蔽乙宦犨@話，就知道我倆沒可能了，
也就沒再往下聊。后來偶爾在群里碰到，會打個招呼，有時候活動結(jié)束順路，也會送她一段，
慢慢就成了互相敬重的朋友——她覺得我實在，我覺得她善良。老吳之前追過小敏，
追得還挺殷勤。有次群里聚餐，老吳當著眾人的面，給小敏遞花，說：“小敏，
我覺得你挺好的，咱們試試？”小敏當時臉都紅了，不好意思地說：“吳哥，
我覺得咱們更適合做朋友?！崩蠀且矝]生氣，哈哈一笑：“沒事，做朋友也挺好，
以后有啥事兒，跟哥說！”所以當我看到小敏的微信時，還挺意外的。她發(fā)來的是語音，
聲音軟軟的：“周哥，晚上有空嗎？來我家吃飯唄，老陳生日，我想給他個驚喜，
你別告訴他啊?！蔽毅读艘幌?，老陳生日？我怎么不知道？我翻了翻群聊天記錄，
也沒見有人提過。再想想，小敏怎么會知道老陳的生日？還特意要給驚喜？
我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姑娘真會來事！難怪她建材銷售做得好，腦子活，會來事，
連老陳的生日都記著，還特意請吃飯，這情商，沒誰了。我趕緊回她：“有空有空，
晚上幾點？我要不要帶點東西？”她很快回了：“六點左右吧，不用帶東西，
我這兒都準備好了，你過來就行。對了，周哥，你再跟老吳說一聲唄，
咱們仨不是總一起活動嘛，老陳生日，有你們在，他肯定高興?！蔽倚南胍彩?，
我們仨號稱“尋妻三老”，平時總一起玩，老陳生日，老吳肯定得去。
我立馬給老吳打了個電話。老吳接電話的時候，估計正在打麻將，背景里吵吵嚷嚷的?！拔?？
老周，啥事兒？我這兒正贏錢呢！”“贏錢也別玩了，晚上有事。
”我把小敏請吃飯給老陳慶生的事兒說了一遍。老吳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哦？
小敏請吃飯？還是給老陳慶生？行啊，我去！等著，我這把打完就撤，
晚上給老陳帶兩瓶好酒！”掛了電話，我心里還琢磨：小敏這姑娘，確實不錯，善良，
會來事，要是老陳真能跟她好，也挺好——老陳挑了這么多年，小敏除了帶個孩子，
其他條件都符合他的標準，倆人要是成了，也算是群里的一樁美事。下午下班，
我沒直接回家，繞到小區(qū)門口的水果店，挑了個果籃——畢竟去人家家里吃飯，
空著手不太好。水果籃不貴，一百多塊錢，看著也喜慶。路上我還跟自己說：晚上少說話，
多吃飯，別瞎起哄，要是老陳和小敏真有意思，就多撮合撮合。3 生日夜的驚喜：這倆，
啥時候好上的？我到小敏家的時候，大概是五點半，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半小時。
小敏住的小區(qū)是個老小區(qū)，沒有電梯，她家住三樓。我提著果籃，爬得氣喘吁吁，剛到門口，
門就開了——小敏聽見腳步聲，早等著了。“周哥，你來啦！快進來！
”小敏笑著接過我手里的果籃，往玄關(guān)一放，“還帶東西干啥，都說了不用了。
”“這不是來你家吃飯嘛，空著手不像樣?！蔽乙贿厯Q鞋，一邊打量她家。房子不大，
兩居室，大概七十多平，收拾得特別干凈、溫馨?？蛷d的沙發(fā)是淺灰色的，
鋪著個碎花的沙發(fā)巾，茶幾上擺著幾盆多肉，綠油油的。墻上掛著幾張照片，
有小敏和她兒子的，還有一張是小敏和她父母的，看著挺和睦?！澳銉鹤幽?？
”我沒看見孩子，就問了一句?！拔易屛覌尳幼吡?，今晚咱們幾個吃飯，怕孩子鬧。
”小敏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周哥，你先坐會兒，我正做菜呢，有點忙不過來，
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幫我搭把手？”我一聽，立馬站起來：“介意啥！你說，干啥？
洗菜還是切菜？”“不用不用，我菜都洗好了，你要是會炒菜，就幫我炒兩個唄？
”小敏從廚房探出頭，笑著說?！皶?！怎么不會！”我擼起袖子就進了廚房。廚房不大，
但收拾得井井有條，灶臺干干凈凈的，調(diào)料瓶擺得整整齊齊。小敏已經(jīng)洗好了菜，
案板上放著雞肉、西紅柿、雞蛋、辣椒，還有一條活蹦亂跳的鱸魚?！爸芨?，
你幫我炒個辣椒炒雞和西紅柿炒蛋唄？這倆菜簡單，我怕我炒不好?！毙∶暨f過來一把鏟子。
“沒問題！”我接過鏟子，打開煤氣灶，倒油，先炒辣椒炒雞。我做飯的手藝還行，
離婚后一個人過，總不能天天吃外賣，慢慢就練出來了。辣椒下鍋，滋啦一聲，
香味立馬就出來了。小敏在旁邊擇蔥，看著我炒，還夸：“周哥，你這手藝可以啊，
比我強多了?！薄班?，瞎炒唄，自己吃著順口就行?！蔽乙贿叿措u肉，一邊跟她聊天，
“你怎么知道老陳生日的？我都不知道?！毙∶翥读艘幌拢缓笳f：“之前聊天的時候，
他無意中提過一嘴，我就記下來了?！蔽遗读艘宦?，沒再多問——畢竟人家可能就是記性好，
或者跟老陳聊得比較多。很快，辣椒炒雞和西紅柿炒蛋就做好了，我把菜盛到盤子里，
端到客廳的餐桌上。剛放下盤子，我就瞥見桌上擺著幾罐可樂——不是普通的可樂，
罐身上印著字，擺成了一個心形。我好奇地走過去，仔細一看，好家伙，這可樂是定制的！
每罐上面印著一個字，連起來讀就是：“祝親愛的小陳甜生日快樂，以后有福同享，
有肉同長?！蔽耶敃r就傻了——小陳甜？這不就是老陳嗎？小敏喊他“親愛的”？
還“有福同享，有肉同長”？這倆啥時候好上的？我怎么一點動靜都沒聽著？
群里活動的時候，他倆也沒表現(xiàn)出啥特別的啊——老陳該跟別的姑娘聊天還是聊天，
小敏也只是跟大家一起玩，從沒單獨跟老陳待過。上次農(nóng)家樂，
老陳還跟一個小學老師聊得挺歡，小敏就在旁邊跟別人說話，一點沒吃醋的樣子。
這也藏得太深了吧？跟搞地下黨似的！“周哥，菜炒好了？”小敏從廚房走出來，
看見我盯著可樂看，臉上有點紅，“那個……就是隨便弄的，給老陳個驚喜?！蔽抑钢蓸罚?/p>
半天沒說出話：“小敏，你跟老陳……這是……在一起了？”小敏低下頭，摳了摳手指，
然后輕輕點了點頭：“嗯，有大半年了?！薄按蟀肽炅耍?！”我嗓門都提高了，“這么久了？
我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你倆也藏得太好了吧！
”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說……想低調(diào)點，等穩(wěn)定了再告訴大家。
”我心里嘀咕：穩(wěn)定了？都大半年了，還不穩(wěn)定？老陳這是啥意思？沒等我細想，
門鈴響了——老吳來了。老吳提著一個大袋子，里面裝著兩瓶白酒，還有一個蛋糕，
一進門就嚷嚷：“老陳呢？壽星公在哪兒？我給你帶好酒了！”他看見我，
又看見桌上的可樂，立馬不嚷嚷了，眼睛瞪得溜圓：“哎喲喂！這啥情況？可樂還能這么弄？
小敏，你跟老陳……”小敏還沒說話，老吳就一拍大腿：“好家伙！老陳這小子，
藏得夠深??！我們仨天天一起玩，他居然跟小敏好上了，還瞞著我們！行啊，夠意思！
”小敏被他說得更不好意思了，趕緊說：“吳哥，你別取笑我們了，快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老吳放下東西，湊到我身邊，壓低聲音：“老周，你知道這事兒不？我咋一點都不知道？
”“我也是剛知道，都大半年了?！蔽乙矇旱吐曇?，“老陳這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
沒想到這么能藏。”老吳撇了撇嘴：“啥能藏，我看他就是怕我們起哄！不過也是，
小敏這姑娘確實不錯，跟老陳挺配的。”我點點頭，
心里卻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老陳要是真心跟小敏好，為啥要藏這么久？還說“低調(diào)點”，
這理由也太牽強了。4 壽星公駕到：老陳的反應，有點怪大概六點十分，老陳來了。
他還是那身行頭：淺灰色襯衫，深色西褲，皮鞋擦得锃亮，手里提著一個小袋子，
不知道裝的啥。一進門，看見我和老吳，還有桌上的菜，愣了一下。“你們怎么在這兒？
”他問，語氣有點意外?！皢眩瑝坌枪珌砹?！”老吳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敏請我們來給你過生日，驚喜不？”老陳看了小敏一眼，小敏趕緊走過去，
從里屋捧出一捧玫瑰花，紅色的，挺鮮艷，遞到他手里：“老陳，生日快樂！”老陳接過花，
臉上露出一點笑容，但看著有點勉強，不像真的高興。他說了句“謝謝”，
然后把花放在旁邊的柜子上，沒再看第二眼。
我當時就覺得有點怪：要是自己喜歡的人給自己送花，就算再低調(diào)，也該有點激動吧？
老陳這反應，也太冷淡了。小敏似乎沒察覺，還笑著說：“老陳，你坐，我再炒個魚就好了，
很快?！闭f完就進了廚房。老陳坐下，老吳就開始起哄：“老陳，你可以啊，
跟小敏好上了都不告訴我們，不夠意思??！啥時候開始的？快說說！
”老陳端起小敏剛倒的水，喝了一口，然后說：“就是……聊得來，慢慢就在一起了，
也沒多長時間?！薄皼]多長時間？小敏說都大半年了！”老吳揭穿他。老陳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笑：“哦，差不多吧，時間過得快，沒太注意。”我看著他，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有點飄，不敢看我和老吳，也不敢看廚房的方向，
像是在掩飾什么。沒過多久，小敏的兩個閨蜜也來了——都是群里的人，一個叫張楠，
一個叫英姿，跟小敏關(guān)系挺好。她們倆一進門，就開始起哄，祝老陳生日快樂，
還問他和小敏啥時候結(jié)婚?！瓣惱蠋?，你可得好好對小敏，她這么好的姑娘，可別錯過了！
”張楠說?！熬褪牵s緊把證領了，我們還等著喝喜酒呢！”英姿也跟著說。老陳只是笑，
不說話，要么就打哈哈：“不急不急，慢慢來，先穩(wěn)定穩(wěn)定。”小敏把最后一道鱸魚端上來，
菜就齊了：辣椒炒雞、西紅柿炒蛋、清蒸鱸魚、可樂雞翅、涼拌黃瓜，還有一個拍黃瓜，
一共六個菜，挺豐盛。小敏還買了個小蛋糕，不大，六寸左右，
上面寫著“祝陳先生生日快樂”。她把蛋糕放在桌上，點上蠟燭，讓老陳許愿。
老陳閉上眼睛，雙手合十，不知道許了啥愿，幾秒鐘就吹滅了蠟燭。我們跟著鼓掌，
老吳還嚷嚷：“老陳，許的啥愿？是不是想趕緊跟小敏結(jié)婚？”老陳沒回答，只是笑了笑，
開始切蛋糕。吃飯的時候，老吳一個勁地勸老陳喝酒，還說：“老陳，今天你生日，
必須得喝幾杯！跟小敏這么大的喜事，也得喝幾杯慶祝慶祝！
”老陳卻一個勁地推脫：“不了不了，我一會兒還要開車，不能喝酒?！薄伴_啥車啊，
喝了酒就別開了，要么找代駕，要么住小敏家，多大點事兒！”老吳不依不饒。
小敏也在旁邊說：“是啊，老陳，少喝點沒事，一會兒找代駕就行?！崩详愡€是不喝，
最后沒辦法，只喝了一小杯啤酒，就再也不碰杯子了。我看著他，
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老陳平時不是這樣的，群里聚餐，他雖然不喝多，但也會喝個兩三杯，
今天是他生日，還有小敏在，怎么還這么拘謹？而且，
他全程都沒怎么跟小敏互動——沒給小敏夾菜，沒跟小敏說悄悄話，甚至都沒怎么看小敏，
跟普通朋友似的。老吳也看出來不對勁了，悄悄跟我說：“老周，你覺不覺得老陳有點怪？
不像跟小敏好上的樣子，倒像被逼著來的。”我點點頭：“我也覺得，他要是真心喜歡小敏，
能是這反應？”老吳撇了撇嘴：“我看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小敏這么好的姑娘，
他還不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吃完飯，大概八點多，我們就準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