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為了奶奶許諾的五個億,我同意替繼姐嫁給全城首富的死人牌位?;槎Y當(dāng)晚,
空曠的婚房浴室里,卻傳出了水聲。一個高大身影裹著浴巾走出,
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甩到我臉上,眼神冰冷:「演完了這場戲,就滾?!狗崔D(zhuǎn):我拿錢走人,
挽著新男友出現(xiàn)在拍賣會。那個傳聞中已死的男人卻將我死死摁在墻上,猩紅著眼,
聲音嘶啞地貼在我耳邊:「我的錢,你一分都別想花在別的男人身上?!?/p>
01宋家客廳的水晶燈亮得晃眼,將繼母柳晴和繼姐宋瑤臉上的貪婪照得一清二楚?!竿硗?,
陸家老夫人說了,只要你肯替瑤瑤嫁過去,那五個億的信托基金立馬就轉(zhuǎn)到你名下。」
柳晴握著我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宋瑤坐在一旁,涂著精致的蔻丹紅,
語氣里滿是施舍:「宋晚,你該謝謝我。要不是我看不上一個死人,
這天大的好事哪輪得到你?」我爸,宋建成,坐在一旁抽著煙,眉頭緊鎖,卻一言不發(fā)。
在這個家里,我就是個透明的工具人。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為他們換取利益。
嫁給一個死人的牌位,聽起來荒唐又晦氣。但五個億,足夠我掙脫這個令人作嘔的家,
開始新的人生。我抬起眼,看著他們?nèi)烁鳟惖淖炷槪届o地點了點頭。「我嫁?!?/p>
婚禮辦得盛大又詭異。滿堂賓客,表情都帶著幾分憐憫和看好戲的幸災(zāi)樂禍。
我穿著昂貴的定制婚紗,胸前卻抱著一個冰冷的紫檀木牌位。上面刻著三個字:陸聿珩。
我未來的,已經(jīng)死了的丈夫。司儀在臺上高聲走著流程,我機械地抱著牌位鞠躬,拜堂。
宋家人坐在主賓席,笑得合不攏嘴。而另一邊,陸家的席位上,只有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夫人,
面容肅穆,看不出喜怒。儀式結(jié)束,我被送進了婚房。位于半山腰的陸家莊園,
房間大得像個空曠的宮殿,紅色的喜字貼在墻上,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冷。我脫下婚紗,
洗漱完畢,獨自躺在那張能睡下五個人的大床上。等待著天亮,等待著我的五個億。
午夜十二點,萬籟俱寂。緊閉的浴室門里,忽然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我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棟別墅里,除了幾個定時打掃的傭人,根本沒有活人。
陸家人告訴我,為了表示對逝者的尊重,新婚夜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里。水聲停了。
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被無限放大?!高菄}?!归T開了。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裹著浴巾,帶著一身水汽走了出來。
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腹肌線條往下滾落,沒入浴巾邊緣。他抬起頭,
露出一張俊美卻冷厲到極致的臉,那雙深邃的眼眸,像極了我在資料上看到的,
那個傳聞中早就死在海外的「亡夫」。陸聿珩。他沒死。我腦子里一片空白,
身體僵硬得動彈不得。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厭惡與不屑。
一份文件被他甩到我臉上,紙張邊緣劃過我的臉頰,生疼。「演完了這場戲,就滾?!?/p>
他聲音淬了冰,不帶一絲溫度。我撿起那份文件。《離婚協(xié)議書》。甲方:陸聿珩。
乙方:宋晚。財產(chǎn)分割一欄,寫著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不是五個億,是十個億。
我?guī)缀鯖]有任何猶豫,拿起筆,在乙方的位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跡工整,沒有半分顫抖。
陸聿珩似乎沒想到我這么干脆,他準備好的一肚子嘲諷和羞辱都堵在了喉嚨里。他瞇起眼,
審視著我:「怎么,不哭不鬧?不求我給你陸家少夫人的名分?」我將簽好的協(xié)議遞給他,
語氣平靜:「陸先生,我們只是交易。我拿錢,你解決麻煩?,F(xiàn)在戲演完了,
我該拿錢走人了。」他盯著我的臉,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貪婪和不舍。
可我沒有。我只想快點拿到錢,離開這里,離開所有的是是非非。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幽深莫測。第二天一早,律師準時上門,當(dāng)場辦理了所有手續(xù)。
十個億的現(xiàn)金支票放在我面前時,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柳晴和宋瑤聞訊趕來,
堵在別墅門口,眼睛死死盯著我手里的支票?!竿硗?,這錢……是不是該交給家里保管?」
柳晴搓著手,笑得諂媚。宋瑤更是直接伸手想搶:「宋晚,你別忘了,這門婚事本該是我的!
這錢就該有我一半!」我后退一步,避開她的手,笑了?!脯F(xiàn)在,這門婚事是我的,錢,
也是我的。」我當(dāng)著她們的面,將支票收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肝?,張律師嗎?
我母親柳晴、姐姐宋瑤,意圖搶奪我的私人財產(chǎn),并且對我進行人身威脅,麻煩您處理一下。
」電話那頭傳來專業(yè)又冷靜的聲音:「好的,宋小姐,我立刻報警并派人過去。」
柳晴和宋瑤的臉?biāo)查g白了?!杆瓮?!你瘋了!我們是一家人!」柳晴尖叫起來?!改愀覉缶??
我是你姐姐!」宋瑤氣急敗壞。我看著她們,眼神冰冷?!笍哪銈?yōu)榱隋X,
把我賣給一個死人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不是一家人了?!刮依@開她們,
坐上了早已等在門口的車。身后傳來她們氣急敗壞的咒罵聲,很快就被關(guān)上的車窗隔絕。
我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fēng)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自由了。
我在市中心最高檔的小區(qū)買了套大平層,又給自己買了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然后,
我聯(lián)系了一家演藝公司的經(jīng)紀人。「我想找個男演員,年輕,帥,會演戲。按小時付費,
扮演我的男朋友。」經(jīng)紀人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給我發(fā)來一串模卡。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個叫季言的男生。少年眉眼干凈,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像只無害的小奶狗。就是他了。半個月后,一場頂級的慈善拍賣晚宴。我挽著季言的手臂,
出現(xiàn)在會場。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襯得愈發(fā)清雋帥氣。我則是一襲黑色吊帶長裙,
紅唇妖嬈。我們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改遣皇撬渭夷莻€……嫁給死人的女兒嗎?
」「她身邊那個男人是誰?小白臉?」「嘖嘖,剛拿到夫家的遺產(chǎn),就出來養(yǎng)男人了,
真是迫不及待。」流言蜚語像潮水一樣涌來,我充耳不聞,徑直走到最前排的位置坐下。
季言有些緊張,手心都在冒汗。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低聲說:「別怕,演好你的戲,
酬勞翻倍?!顾⒖掏χ绷搜澹凵褡兊蒙钋榭羁?,甚至還體貼地幫我整理了一下裙擺。
很專業(yè)。拍賣會開始,我興致缺缺,直到壓軸的拍品被推了上來。一顆名為「深海之心」
的藍寶石項鏈。起拍價,三千萬。我正準備舉牌,斜后方一個熟悉又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個億。」全場嘩然。我身體一僵,緩緩回頭。陸聿珩就坐在那里,
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雙腿交疊,姿態(tài)慵懶又矜貴。他沒看那顆寶石,一雙黑沉的眸子,
死死地鎖著我。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主持人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陸……陸總!
您不是……」陸聿珩抬了抬手,打斷了他的話,目光依舊沒有離開我。
他身邊的助理立刻起身,對主持人耳語了幾句。全場再次陷入死寂,
隨即爆發(fā)出更大的議論聲。陸家那位傳說中的繼承人,沒死!他回來了!
季言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壓迫感,身體不自覺地向我靠了靠,擺出保護的姿態(tài)。
陸聿珩的眼神更冷了,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他再次舉牌。「兩個億?!?/p>
他的目的很明確,不是為了寶石,是為了我?;蛘哒f,是為了羞辱我。我深吸一口氣,
也舉起了牌。「兩億一千萬?!顾⒖谈希骸溉齻€億?!箖r格被他抬到了一個荒謬的高度,
所有人都看出來,這是神仙打架。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空氣中仿佛有電光火石在噼啪作響。我放下了牌子,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后轉(zhuǎn)頭,
對身邊的季言柔聲說:「親愛的,我們走吧,別為不值得的東西浪費時間?!辜狙糟读艘幌?,
隨即配合地站起身,體貼地為我披上外套。就在我轉(zhuǎn)身的瞬間,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
我被拽得一個趔趄,直接撞進一個堅硬滾燙的胸膛。濃烈的雪松氣息將我包圍。
陸聿珩將我從季言身邊扯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手腕?!杆瓮?,」
他幾乎是咬著牙念出我的名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辜狙砸姞睿?/p>
鼓起勇氣上前一步:「先生,請您放開她!」陸聿行一個冷眼掃過去,那眼神里的殺氣,
讓季言瞬間白了臉,僵在原地?!高@里沒你的事,滾?!刮覓炅藪?,沒掙開,索性放棄了。
「陸總,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您這樣拉拉扯扯,不太合適吧?」我仰頭看著他,語氣平靜無波。
「離婚?」他冷笑一聲,俯身靠近我,溫?zé)岬臍庀娫谖业亩?,「協(xié)議簽了,
離婚證還沒領(lǐng)。法律上,你還是我陸聿珩的太太?!刮毅蹲×恕.?dāng)時律師只字未提領(lǐng)證的事,
我以為簽了協(xié)議就算兩清?!改阆朐趺礃??」「跟我走?!顾f著,不顧我的反抗,
強行拖著我往外走。全場的賓客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這出戲劇性的豪門大戲。
我被他塞進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里。車門落鎖,將我和外面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徹底隔絕。
車內(nèi)空間逼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陸聿珩松開我的手腕,
上面已經(jīng)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紅痕。他靠在椅背上,扯了扯領(lǐng)帶,眼神晦暗不明。
「那個男人是誰?」他終于開口,聲音沙啞?!肝夷信笥??!刮胰嘀滞?,面不改色地回答。
他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男朋友?宋晚,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
你從哪兒找來的演員?」我的心沉了下去。他竟然知道。「你調(diào)查我?」「我還沒那么無聊。
」他轉(zhuǎn)過頭,黑眸緊緊盯著我,「只是你演得太假了??此难凵窭餂]有愛,只有算計?!?/p>
我無話可說?!笧槭裁匆@么做?」他追問,「故意出現(xiàn)在我面前,故意和別的男人親密,
想引起我的注意?宋晚,你的手段就這么低級嗎?」「陸總,您想多了?!刮覄e開臉,
看向窗外,「我只是在過我自己的生活。至于您,您是死是活,是人是鬼,都與我無關(guān)。」
「與你無關(guān)?」他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你拿著我的錢,住在我的房子里,
現(xiàn)在跟我說與你無關(guān)?」「房子是我自己買的,錢是你自愿給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所以你就拿著我的錢,去養(yǎng)小白臉?」他的聲音陡然拔高,
怒氣在狹小的空間里瞬間引爆。車子在盤山公路上疾馳,窗外是萬家燈火。
我卻感覺自己像是被他囚禁在了一座移動的牢籠里。
車子最終停在了半山腰那棟我只住過一晚的別墅前。陸聿珩把我從車里拽出來,
一路拖進了那間熟悉的婚房。他將我甩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而上,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cè),
將我牢牢禁錮?!杆瓮?,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眼底翻涌著我看不懂的復(fù)雜情緒。憤怒,不解,還有一絲……受傷?「我想過我自己的生活,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離你越遠越好?!惯@句話似乎徹底激怒了他。
他俯下身,滾燙的唇幾乎要貼上我的,聲音嘶啞而危險:「晚了。
從你踏進陸家門的那一刻起,你就別想再離開?!埂改氵@是非法拘禁!」「你可以試試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