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日沒夜籌集半個月的善款不翼而飛。
丈夫的小青梅卻指控我是罪魁禍首。
聞言,丈夫逼我開直播,跪著念一個小時的懺悔書。
我瞪大雙眼,怒不可遏道:
“我怎么會干監(jiān)守自盜這種蠢事,倒是你那個小青梅最后接手,才最可疑!”
丈夫見我情緒激動,并未多言,只讓我安心休息。
可再次睜眼時,卻發(fā)現(xiàn)我渾身酸軟,四肢被縛,被扔在一個簡陋的屋子里。
丈夫一臉嫌惡:“你不僅私吞捐給貧困山區(qū)的善款,還污蔑瑤瑤,現(xiàn)在就用你來做福利,賠給山區(qū)的老光棍!”
小青梅窩在丈夫懷里,一臉得意。
老光棍則露出一口黃牙,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我看著屋子里的這幾人,突然露出惡劣的笑。
退役久了,我倒是忘了當王牌特工是一種什么感受了。
……
“顧景初你瘋了!我說了我沒有私吞善款。
你大可以去查監(jiān)控找證據,而不是聽信一面之詞,給我所謂的‘懲罰’!”
我朝著顧景初大吼,雙手不停地掙扎著。
可我被下了藥。
從前在我手中猶如玩具般的麻繩,此刻卻將我的手腕磨得血肉模糊。
顧景初瞥了一眼我的手腕,眉頭微蹙,冷聲道:
“讓你低個頭認錯就這么難嗎?”
陳瑤瑤眨巴眨巴眼睛,也在一旁附和道:
“心宜姐,做錯了事情當然要承認錯誤,并接受懲罰啊,你......”
“閉嘴!有你說話的份么!”
我厲喝一聲,打斷陳瑤瑤的話。
陳瑤瑤眼眶瞬間蓄滿了眼淚,委屈巴巴地撲進顧景初懷里。
“我只不過是想幫心宜姐姐一把,可她......”
顧景初的眼里溢出心疼,柔聲哄著懷里的小姑娘。
轉而沖過來,揚手給了我一巴掌,怒吼道:
“我看你就是囂張慣了,就應該給你些教訓!”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我死死地盯著面前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
心底一陣抽痛。
顧景初撞上我的視線,目光有一瞬的松動。
陳瑤瑤見狀,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
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很快又讓顧景初怒意翻涌。
他給旁邊的老光棍使了個眼色。
老光棍立刻急不可耐地朝我撲過來。
粗糲的大手在我的大腿上游走,“小美人,你好香啊?!?/p>
他一張嘴,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
我的胃里忍不住一陣翻涌。
陳瑤瑤假裝不忍心地別過臉,可嘴角的笑意卻愈發(fā)明顯。
老光棍一把扯開我的上衣,胸前傳來一陣涼意。
“啊——”
我顫著聲音大叫,欲抬腿踢倒面前的老光棍。
卻因為渾身無力,只能堪堪蹭到男人的褲子。
見我劇烈掙扎的模樣,老光棍的神情更加興奮。
“小美人,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說著,又伸出手輕撫上我的臉頰。
我張嘴,朝老光棍的手指狠狠下口。
“啊——”
殺豬般的哀嚎聲在空氣中炸響。
老光棍吃痛,猛地朝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我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沫。
老光棍似乎還不解氣,抬腳就朝我的肚子猛踹過來。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