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世綁架竹馬沈清澤以后,我每天都要問他一百次:「愛我嗎?」不管他回答愛或不愛,
我都會抽他一鞭子,直到抽滿一百鞭。這種惡趣味的游戲,我玩的不亦樂乎。卻不曾想,
他也會有主動的一天……他把鮮紅的血液涂抹在我的紅唇上,眼眸中的深情讓我熱血沸騰。
額頭相抵,粗重的呼吸聲,在這靜謐的房間內格外撓心。他用雙手緊緊掐住我的腰肢,
猩紅的雙眸帶著狂野的氣息:「老子愛死你了!」沈澤清發(fā)了狠的,吻向我的唇。
我在他熱情的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通過他粗糲的手掌,讓鮮紅的血液布滿全身。
而他就像是一個吸血鬼,瘋狂的索取,所過之處一掃而凈。這反常的主動,
讓我覺得他對我是有一點點喜歡的。不曾想,這是一把溫柔的刀。在我對他放下防備后,
懷上愛情的結晶時。他在背地聯(lián)合我父親公司的競爭對手,搞垮我家企業(yè)。
父親承受不了打擊,選擇跳樓自殺。而我的母親,也被他扔進海里喂了鯊魚。雙親傳來噩耗,
我因驚嚇過度被送進醫(yī)院。沈硯澤焦急地趕到醫(yī)院,輕柔地把我摟在懷里。因為太過著急,
汗珠從額頭滾落。他的擔憂與焦急,讓我把他當做救命稻草,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靠山。
直到我出院這天。2 真相這天是沈清澤的生日,醫(yī)生卻說還不能出院。
他為了能讓我在醫(yī)院安心養(yǎng)病,主動提出今年的生日等我出院以后再過。
我幸福的窩在病床上刷著朋友圈,卻無意間看見他好兄弟王風的朋友圈。照片里有很多人,
男男女女不下二十個。這么多人,我還是一眼認出了沈清澤。他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
低頭看著懷中的女生,嘴角掛著寵溺的笑。我難以置信的從病床上坐起,
以最快的速度換上衣服后,偷溜出病房。根據(jù)朋友圈里的定位,我精準的找到地方。
可站在門口時,我卻像小偷一樣躲了起來,偷聽里面的聊天內容?!干蚋?,
你什么時候把陸禾甩掉???不會當真了吧?」「這就顯得你孤陋寡聞了吧,
前段時間陸氏破產(chǎn)都知道吧?這位哥搞的!」四肢百骸傳來一陣涼意,冷的我瑟瑟發(fā)抖。
靠在墻上,努力地挺直脊梁?!腹舶∩蚋?,忍辱負重多年,終于報仇雪恨??!
你今晚可得好好犒勞,犒勞自己啊。」「沈哥早就犒勞過自己了,你知道陸禾她媽吧?」
「知道?!埂覆皇翘K赖?,而是沈哥讓人把她扔進海里喂鯊魚了?!埂干蚋缇褪?啊,
心狠手辣!那你準備怎么處理陸禾肚子里的孩子?」「當然是把她和陸禾一起送去陪她爸媽。
」包間里傳來哄笑聲,我卻被嚇得跌坐在地,徹底昏死了過去?;秀遍g,
我好像看見沈清澤推開懷中的女生,慌亂的向我跑來。3 重生等再次醒來時,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鞭子。明明我剛剛在KTV的包間門口暈了過去,
怎么回到了沈清澤被我綁在地下室里。心口傳來刺痛,我忍不住用手捂著胸口。「呵」
一聲輕笑聲傳入耳中,我僵硬地抬起頭,望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如鷹一般的眼眸,銳利中透露著深沉。我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跌坐在地。難道我重生了?「你又想玩什么花招?」沈清澤清冷的聲音響起。
磕在地上的屁股隱隱作痛,告訴著我這一切都不是假的。我真的重生了。
此時沈清澤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是我當初綁架他時穿的那件。
我重生回到沈清澤被我綁架在家的第三天。我雙眸一亮,一切都還有機會。「那什么,
我要是說,我是雙重人格,綁架你的人不是我,你信嗎?」說完我又忍不住敲了敲腦袋,
這找的什么垃圾理由,任誰都不會相信這等荒唐的話。不出所料,沈清澤眼里露出譏諷。
「你覺得我信嗎?」「陸禾,你要打就打,不要說那么多的廢話!」這……經(jīng)歷過一番身死,
我怎么可能還繼續(xù)作妖。沈清澤的媽媽,與我媽媽是閨中密友。而且我們兩家的房子相鄰,
從幼兒園到大學,一直是一個學校。這也導致認識我們的人都說,「陸禾是沈清澤的小媳婦,
從小監(jiān)督他別沾花惹草?!鼓菚r我把沈清澤視為我的囊中之物,任何人都不能窺視。
在大二的時候,一個叫夏晴的女孩進入沈清澤的視野。原本他的身邊只有我一個異性,
如今多了一個,這讓我警鈴大作!夏晴的家庭條件很不好,
楚楚可憐的模樣獲得了沈澤清的關心??稍谒辉诘臅r候,夏晴對我呲牙咧嘴,各種挑釁。
為了讓沈清澤認清夏晴的真面目,我耍盡了手段,最后輸?shù)囊粩⊥康亍?/p>
夏晴這朵偽裝的白蓮花,成為了沈清澤身邊唯一的異性。而我,被他厭惡。
這才導致我心態(tài)扭曲,把他關在地下室。4 放手我把綁住沈清澤的手鏈與腳鏈解開,
認真的九十度鞠躬道歉?!覆还苣阈挪恍?,綁架你的人,真的不是我。」我不想報仇,
只想安穩(wěn)的與父母度過這一生。在他懷疑的目光中,我把手機還給他,打開地下室的大門。
「你走吧,真的不是我。」我無法解釋,也疲于應對。沈清澤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我,
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向地下室的大門走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這才長舒一口氣。
內心的執(zhí)念與對他的喜歡,統(tǒng)統(tǒng)都消失不見了。還好,還好老天給了我重活一世的機會。
這段時間,我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在家陪父母。上輩子因為我導致父母死不瞑目,
這讓我很愧疚。我使上渾身解數(shù),在家各種撒嬌賣萌,他們被我這粘人的模樣逗得心花怒放。
沈清澤也因為在醫(yī)院養(yǎng)傷,沒有去學校,這讓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碰面。
這天我照常去學校上課,結果夏晴與沈清澤走到我的身邊?!戈懞?,我近視。
你能不能把這個位置讓給我呀?」夏晴說話時,聲音柔柔弱弱,男孩子很吃這一套。
而我卻是一個馬大哈,從小在父母的溺愛下,讓我不懂什么是謙讓。想要就要,
不想要就不要。這也是導致我上輩子吃虧的一大罪源。我快速的收好桌面上的書,
起身讓出位置:「你坐!」不等她回答,我轉身就向教室的最后一排跑去。
沈清澤疑惑地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那種清冽與炙熱的目光,讓我無法淡定。
腳步慌亂的加快了幾分,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長舒一口后,
我忍不住嘀咕「遠離下頭男,才能長命百歲。」我把抱在懷里的書本放在課桌上,
從始至終沒看沈清澤一眼。旁邊趴在課桌上睡覺的男生被我吵醒了。他緩緩撐起上身,
渾身散發(fā)出躁動的氣息。等我看清他的模樣后,忍不住小聲驚呼:「曾浪?」他眉頭蹙起,
明顯是因為我把他吵醒,讓他感到不悅??稍诼犚娢业穆曇艉?,僵硬的轉頭看向我:「陸禾?
你不去陪沈清澤,跑這兒來做什么?」他的言語里帶著疑惑與驚訝。
上輩子沈清澤說曾浪不是好人,抽煙、打架、不學無術。讓我離這種混不吝遠一點。
如今一不小心坐在他旁邊,還真讓我有點害怕。他不會打我吧?
手下意識的攬過課桌上的書本,向離他更遠的方向挪了挪。他的目光猛地一沉,
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改恪悴粫蛭野桑俊刮夜淖阌職?,
結結巴巴的問出了想問的話。實在是上輩子沈清澤對我說了他太多壞話,
讓我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曾浪嗤笑一聲,
頗為不屑的向前排看了一眼:「又是沈清澤跟你說的吧?」我疑惑的看向他,
他是怎么知道的?「不……不是的?!刮也簧瞄L撒謊,回答他的話時,我的眼睛四處亂看。
曾浪卻一改常態(tài),頗為耐心地撐著下巴,看著我。我被他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臉頰泛紅,
局促的想要找點事情做。隨意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一聲輕笑傳入耳中:「好看嗎?」書有什么好看的,我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假裝看書,
不理會他的問題。「沒想到你還練就了反著看書的本事?!刮覌绍|一怔,反著看?
這才看清手中這本‘自然與科學’是倒著拿的。我不會承認,
我是因為被他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這才拿反了書。我的臉頰越發(fā)滾燙。
曾浪看著我發(fā)紅的耳朵,小巧厚實的耳垂格外可愛。他伸出手,
輕輕捻了一下我的耳垂:“害羞了?”他的手指不像女生那么柔軟細膩,反而帶著點繭子。
摸著我的耳垂時,顆粒般的觸感讓我身子一顫。我嚇得拿起手中的書,對著他的手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不管是老師還是坐在前面的同學都轉頭看了過來。我羞的立起手中的書,
把頭埋進書里,阻隔外面的目光。沈清澤轉頭看向曾浪,兩人目光相觸的一瞬間,火花四散。
曾浪眉峰一動,嘴角勾勒著一抹挑釁的笑,伸出手揉了揉我的發(fā)頂。渾然不知的我,
任由他摸,只是以為他又在逗我。這節(jié)課我不知道講了什么。只有曾浪在旁邊不斷的撩撥,
讓我面紅耳赤。沈清澤在這節(jié)課上回了無數(shù)次頭,每一次都看見曾浪在挑逗我。下課后,
我慌亂的離開教室。這個教室不能待了,班里的男生都不正常啊——5 拯救體育課后,
老師讓夏晴與我一起收拾同學玩了的體育器材。
我任勞任怨的推著小車過來撿散落在地上的球。這次夏晴沒有作妖,認認真真的干著活,
這讓我很不解。很快,她又變回了我曾經(jīng)熟悉的夏晴?!戈懞?,我肚子痛,
等下就辛苦你把這些東西搬回器材室了?!瓜那缧∧槹櫾谝黄?,雙手捂著肚子,
痛苦的彎著腰。還沒等我答應,就轉身跑出了室內體育館。無奈,我只能任勞任怨,
艱難地推著推車向器材室走去。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同學們已經(jīng)約著好友,
三三兩兩的出校門去happy了。寂靜的校園內,只有我哼哧哼哧的干著活。
好不容易把這兩個推車,推進器材室內。門「砰」的一聲被關上,緊接傳來落鎖的聲音。
我嚇得狂拍大門:「開門!里面還有人!」可是無論我怎么喊,門外都沒人應答。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我又口干又累。封閉的器材室里,熱的我不斷拉扯衣裳,
以此讓空氣灌進去,減少身體的燥熱。不知過了多久,雙腳發(fā)麻的我蹲坐在地上,雙手環(huán)膝,
頭埋在了膝蓋里。我心里正想著,今晚怕是沒人會來器材室。突然,器材室的燈滅了。
我嚇得站起身子,摸索著墻壁尋找開關。找到后,無論我怎么按,都毫無反應。
手機在上體育課時放在了換衣柜里,唯一能給我安全感的燈也熄滅了。我靠墻下滑,
蹲在地上抱著雙膝哭了起來。「陸禾?」門外響了曾浪的聲音。我顧不上對他的害怕,
連忙站起身向門外喊?!甘俏?,曾浪你快救我出去?!刮业穆曇魩е耷唬?/p>
門外的鎖發(fā)出聲響。曾浪拿著磚頭用力地砸著門鎖,還不忘出聲安慰我:「別哭,
馬上就好了?!刮铱薜母舐暳恕]想到,來救我的人,竟然會是讓我害怕的曾浪。
「這鎖打不開,你向后退,站得離門遠一點?!刮衣犜挼南蚝笸?,雖然眼前一片漆黑,
但我依舊死死地盯著門?!冈耍銊e走,我害怕?!古榈囊宦?,大門被踹開。
曾浪逆光站在門口,像是救世主一樣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這一刻,我徹底繃不住了。
一頭鉆進他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的腰。用力吸取他身上的氣息,這樣才有了一點安全感。
我埋頭在他的懷里哭了起來。曾浪被這一變故嚇得站在原地,任由我抱著他。
可能是我哭的太傷心了,又或者是他可憐我。只感覺腰被一只炙熱的手掌輕輕握住,
另一只手輕拂我的頭發(fā),從上到下。輕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p>
他笨拙的安慰并沒讓我心情好點,反而激發(fā)了我潛在的任性。
我抬眸幽怨的看著他:「你怎么才來?!乖艘差櫳蠈εc錯,只覺得被她的眼神,
看的心尖發(fā)軟:「對不起,我的錯了,是我來晚了?!顾@不分對錯的呵護,讓我小嘴一癟,
更委屈了。眼淚瞬間從眼眶里滑落。曾浪雙手捧著我的臉,滿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