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形狀,在石壁上,跟她脖子上的東西很像。
冷清塵湊近看,真的很像,就連花紋都一樣。
但現(xiàn)在人多眼雜,她不好拿出來比對。
她拿出手機(jī),把這個圖案拍下來。
“怎么了?”師姐看到她拍照,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些圖案很有意思,想拍回去慢慢看?!崩淝鍓m找個借口。
“你要跟緊我們,教授說了,讓我好好帶你?!睅熃愕脑捓锫詭е?。
他們考古系的哪個學(xué)生不是因為熱愛這行才學(xué)的。
只有這個冷清塵,半路出家,對考古的流程一竅不通。
借著教授的關(guān)系空降考古隊,占據(jù)了一些真正熱愛考古學(xué)生的名額。
他們都很喜歡考古研究,對教授也很尊敬,把他的話奉為圣旨。
所以即使冷清塵只是空降而來,她們也只能對她多加照顧。
冷清塵跟著隊伍繼續(xù)往里,卻發(fā)現(xiàn)這個圖案似乎消失了。
“快看,里面有個門?!币粋€人在前面大叫。
“別亂動,”蘇教授嘴上叫著別動,腳下快步走向前走去。
這是一個石門,四周邊和石壁緊緊貼合,如果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這是一個門。
蘇教授上下打量,又拿出了手上的紙張翻了翻。
搖搖頭,說:“歷史上對這些沒有記載??欤?,把這些記錄下來?!?/p>
蘇教授叫了一個師哥上前。
“教授,您看,這里有個凹槽,是不是有什么機(jī)關(guān),或者鑰匙才能打開?”師姐也走上前。
“但是我們沒有這樣的工具啊!”師哥苦惱的說。
蘇教授又對這石門研究了一番,還是沒有頭緒。
就叫了幾個人,嘗試用力推門,石門卻像是鑲在上面,紋絲不動。
就在眾人在一旁研究怎么開門時,冷清塵慢慢靠近石門。
她剛才就覺得這個凹槽很熟悉,這形狀,跟她身上的寶貝很像。
而且她在凹槽的周圍發(fā)現(xiàn)了寶貝上面的圖案。
“清塵,你過來,離石門遠(yuǎn)一點(diǎn)。”教授叫住她,看她的眼神里帶著警告。
冷清塵無法,只得圍過去。
眾人都找不到破解的辦法,又圍著石門開始尋找破綻。
冷清塵偷偷摘下脖子上的寶貝,趁人們不注意時。
用手按在凹槽上面,嚴(yán)絲縫合,冷清塵等著結(jié)果。
只等了幾秒,冷清塵卻覺得像是一個世紀(jì)這么久。
最后發(fā)現(xiàn)石門還是紋絲不動。
“清塵,”蘇教授在身后突然叫住了她。
冷清塵嚇了一大跳,用身體擋住,又把寶貝偷偷拿了回來。
“你不懂就別亂碰,這些都是文物?!睅熃阋策^來嘀嘀咕咕。
“嗯,”冷清塵心不在焉的應(yīng)著。
她不解,形狀都能對得上,為什么打不開呢?
突然,外面駐扎的人員叫了起來。
“你們快出來,馬上要下大雨了,先出來?!?/p>
外面還沒等他們出去,已經(jīng)下起了傾盆大雨。
他們也聽到了雷鳴轟隆的聲音,似乎還伴著地動山搖。
“出去。”蘇教授下令讓學(xué)生們撤出去。
“我怎么覺得這地在抖動呢!”一個人說。
“是啊,我也覺得,雷不會是劈到這塊地了吧?!绷硪粋€人也說。
“快點(diǎn),快出去。”蘇教授在后面喊道。
眾人步伐開始凌亂,都感覺到墓地里在動搖,似乎頃刻間就要塌了。
“清塵,清塵?”蘇教授出去都不忘找她。
“我在這,”冷清塵停下腳步,在前面回頭看向教授。
“快走,別在這里當(dāng)?shù)懒??!睅熃憔驮谒竺妗?/p>
冷清塵停下,別人就走不了。
師姐用力推了她一把,“快走??!”
冷清塵一個沒站穩(wěn),身子失去重心,往前面倒去。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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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就是躺在這荒山野嶺。
冷清塵又把脖子上的寶貝拿下來看看。
借著昏暗的夜光,能模糊的看見這就是一塊普通的圓形玉佩。
說是玉佩,可材質(zhì)又像石頭,有些像透明的樹脂,上面還有些不知名的花紋。
夏天冰冰涼涼,冬天又自帶溫度,冬暖夏涼說的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冷清塵還記得她放到石門上時,跟凹槽能嚴(yán)絲縫合,可是為什么沒有能打開石門呢?
如果打開,里面又會有什么?
師姐總以為她是空降考古隊,對考古一竅不通。
她雖然對考古不感興趣,但從小在她爸爸的耳濡目染之下。
對歷史并不比他們那些專業(yè)人員知道的少。
但就算她對歷史再熟悉,現(xiàn)在光憑這個茅草屋,她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到了哪里。
外面天已經(jīng)黑透了,大雨還在“嘩嘩”下著。
冷清塵借著微弱的夜光,在屋子里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但是很遺憾,什么都沒有翻到。
冷清塵就這樣又冷又餓的在這間茅草屋待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