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俯低頭,準確無誤的吻住女子的紅唇,直把媳婦吻的嬌喘連連,雙腿發(fā)軟才放開她。
然后彎腰將媳婦打橫抱起,大步流星朝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兩人泡了一個鴛鴦浴,便倒在床上滾床單。
許是喝了鹿茸燉野雞湯的緣故,兩人的身體都異常的亢奮,折騰到了半夜才沉沉睡去。
而隔壁房間的沈衍卻一宿未眠!
翌日一大早,沈弈便用板車推著那只梅花鹿去了鎮(zhèn)上。
他平時狩到的獵物都是賣給鎮(zhèn)上最大的酒樓——望月樓。
望月樓的掌柜跟他是老熟人了,價錢方面不會虧待他。
一只梅花鹿賣了二十兩銀子。
沈弈拿了銀子,便來到街上采購。
他先是去成衣鋪給媳婦和弟弟置辦了兩身新衣裳。
然后去米鋪買了個二十斤白米和白面。
又去菜場買了五斤豬肉,兩條大鯉魚,十斤雞蛋。
路過一家糕點鋪時,又進去買了兩盒糕點。
出來的時候,就見對面官府的公告欄前圍滿了人,好奇的擠上前觀看。
官府的告示上大概寫著:邊關正在打仗,需要大量的兵力,朝廷要強制征兵。
年齡在十五到五十歲之間,每家每戶只能留下一名男丁,其余男丁必須要服兵役。
沈弈臉色微變,沒有在鎮(zhèn)上多留,推著板車回了家。
“娘子,我回來了?!?/p>
他將買來的糧食搬進廚房,姜梨正在廚房準備燒中飯,見狀眉頭微蹙,“相公,你怎么又買了這么多糧食,家里的糧食都沒有吃完呢!”
“沒吃完就存著,今日買的糧食待會兒分一半出來,等明日回門的時候,我們一起給岳父岳母送去。對了,還有魚和肉,雞蛋也都分一半出來。”
姜梨卻不樂意了,“相公,我大哥大嫂和我那侄子都是好吃懶做之徒,這些糧食送過去只會便宜了他們,要不這些我們就別送了,把那只野兔送去就行了?!?/p>
沈弈也知道她大哥大嫂對她不好,但是他另有考量。
“娘子,你大哥大嫂我們可以不管,但是岳父岳母我們不能不管。我自小就失去雙親,大伯當年為了爭奪我們家的家產(chǎn),早已與我兄弟二人反目成仇,斷絕關系。
我兄弟二人自小親情淡薄,如今你就是我們最親的親人,我也想把岳父岳母當成我的親爹娘一樣孝順。
這些糧食送過去,岳父岳母多少也能吃到一些,也是我這個做女婿的一點心意?!?/p>
姜梨聽了他這番話,頓時羞愧難當,是她太過狹隘了。
她爹娘是老來得女,自然對她疼愛有加。
可她還有一個只比她小三歲的侄子,什么都要跟她搶。
大哥大嫂又慣著他,還幫著他們的兒子一起欺負她。
爹娘年紀大了,在家里做不了主,也護不了她。
她的心里對爹娘多多少少是有些怨言的,可他們畢竟是她的至親,血濃于水,她又何嘗不想好好孝敬他們。
“相公,是我錯了,爹娘生我養(yǎng)我不容易,我也應該好好孝順他們,我這就把糧食分出來。”
“不急,我還給你和二弟一人買了兩身新衣裳,你先看看喜不喜歡。”
沈弈拉著她來到院子里,打開一個包袱,里面是兩件款式新穎的交領長裙,一粉一紫,棉綢面料,摸起來柔軟舒服。
“相公,這顏色會不會太艷了?而且這料子摸起來這么舒服,肯定很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