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玩物,傅郁崢,亂發(fā)情你去找別人?!?/p>
八年前,被傅郁崢羞辱的體無完膚。
靈魂被踐踏蹂躪的她,好不容易將她粉碎的心給縫補好。
而他嬌妻兒子左擁右抱,空降到這里當師長,還是軍區(qū)黨委副書記。
所有人都對他擁護尊重,恨不得將他捧上供桌給供著。
可她就是個普通的體制內(nèi)小學老師。
他一句話就將他兒子送到她面前。
家里還養(yǎng)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嬌妻。
現(xiàn)在卻跟她說想她這種荒謬話?
景梔充滿諷刺。
她不再是八年前那個戀愛腦。
不管傅郁崢出任務多久,哪怕半年不跟她聯(lián)系。
只要他回來,打電話給她,一句他想她,她心里比灌了蜜還甜。
總會搖著尾巴屁顛屁顛,朝傅郁崢過去。
任憑他擁吻她,跟她無休無止的纏綿在床上。
情濃的時候,她可以跟他在家一周不出門。
只要傅郁崢想要,她就會主動為他衣帶漸寬。
到頭來,才知道,原來她只不過是他的玩物?
景梔悔恨過。
埋怨過!
如今,她已經(jīng)徹底醒悟。
所以,傅郁崢的話和行為,對她而言就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景梔猛地將傅郁崢推開,奪門而出。
傅郁崢腳步站定,看著景梔清冷而孤傲的背影。
孤寂的心,在一遍一遍被撕扯。
景梔從客房出來,就紅了眼眶。
“梔梔,酥油茶好了,你給他們送過去?!?/p>
楊紅梅捕捉到景梔的人影,就對她說出催促的話。
“小姨,我來了?!?/p>
景梔趕緊過來,就要將酥油茶給端去包廂。
楊紅梅突然就發(fā)現(xiàn)了景梔微紅的眼眶。
“梔梔,你怎么了?”
景梔躲避著楊紅梅的目光,“小姨,我沒事?!?/p>
“沒事你眼睛怎么紅了?”
“剛才不小心眼里進了沙子?!?/p>
“這……”
頓了幾秒,楊紅梅心疼道,“要不,你去休息,我去送。”
裝著酥油茶的托盤,已經(jīng)在景梔的手里。
“沒事,我去送。”
景梔端著托盤走遠。
楊紅梅目光還在景梔身上。
“這孩子,今天怎么有點奇怪?”
楊紅梅剛要轉身,突然就看到從客房出來的傅郁崢。
頓時,楊紅梅瞳孔地震。
剛才景梔就是從那個客房出來的。
景梔跟這個首長……
楊紅梅的腦子有些不靈光了。
傅郁崢出來后,就踱步回了包廂,自始至終,沒有看到楊紅梅。
楊紅梅只能回后廚幫忙。
包間里。
景梔小心翼翼,將煮好的酥油茶端出來,放在每個首長面前。
裴晉州政委,瞬間被散發(fā)著奶香味的酥油茶折腰。
“果然,酒香不怕巷子深,光聞著這個味道,就覺得寫酥油茶不錯?!?/p>
“可不是,我家孫校長,總跟我說叨,這里的酥油茶好喝。
不過,我今天可不是沖著酥油茶來的?!?/p>
邵振華看著景梔,“景老師,我?guī)麄冞^來,是為了喝你們民宿的馬奶葡萄酒的?!?/p>
邵振華能帶軍區(qū)首長來民宿,景梔覺得蓬蓽生輝。
自然是不會怠慢他們。
“你們先喝酥油茶,待會我就給你們送葡萄酒過來?!?/p>
景梔說完,收了茶幾上的果皮,拿著托盤就出門。
傅郁崢就站在門口,他蒙著寒霜的眸子,始終沒離開過景梔。
剛才他清楚看到,景梔對他們笑。
可是自從他跟景梔重逢后,景梔不曾正眼看過他。
哪怕是一秒。
她的笑,他更是不敢奢望。
“傅師長,趕緊進來,濃香醇郁的酥油茶,可是你這位京都軍少,這輩子都沒喝過的?!?/p>
沈南雄叫了傅郁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