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宿命的重逢我的名字叫凌塵。三年來,我走遍了華夏的山川大河,
只為尋找一個人——我的恩人,一個在我生命垂危之際,如神女般降臨的女孩。如今,
線索將我引至金陵這座六朝古都。我脫下了那身象征著無上榮耀的玄元醫(yī)圣袍,
換上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舊衣,隱于市井,只為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的行囊里,
除了幾件換洗衣物,便只有那套世代相傳的“九龍封穴針”。金陵的午后,陽光炙熱,
空氣中彌漫著梧桐樹葉和淡淡的汽車尾氣的味道。我站在街角,看著人來人往,
心中一片茫然。恩人,你究竟在哪里?她當(dāng)年救下我和爺爺后,
只留下了一枚溫潤的白玉吊墜,便匆匆離去。那吊墜此刻就貼在我的胸口,是我唯一的念想。
“快看,快看!”“誰來救救我的女兒!”一陣凄厲的呼喊將我從思緒中拉回。不遠(yuǎn)處,
一輛失控的貨車撞上了隔離帶,旁邊一輛黑色的輝騰被撞得面目全非。
一個穿著定制西裝、看起來保養(yǎng)得極好的中年男人,正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女孩,
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搬t(yī)生!有沒有醫(yī)生?誰能救我的女兒,我給他兩千億現(xiàn)金!
”男人狀若瘋癲,聲音因恐懼而顫抖,在嘈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刺耳。人群迅速圍攏,
空氣中彌漫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輪胎燒焦的刺鼻氣味。我皺了皺眉。救人,
是我作為醫(yī)者的本能。但我的身份……爺爺曾告誡我,玄元醫(yī)圣的傳承一旦暴露,
必會引來無數(shù)覬覦和紛爭。我此行的目的是尋找恩人,不宜節(jié)外生枝?!八懔耍?/p>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蔽覍ψ约赫f,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扒笄竽銈儯l能救救她?
”男人的哭聲再次傳來,那份絕望仿佛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的腳步頓住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出爺爺?shù)慕陶d:“醫(yī)者仁心,懸壺濟(jì)世,救死扶傷,乃是天職。若見死不救,
與禽獸何異?”倘若爺爺在世,他絕不會袖手旁觀。我深吸一口氣,
空氣中那股血腥味似乎鉆進(jìn)了我的肺里,讓我感到一陣窒息。不行,我不能走。我撥開人群,
走了過去?!拔夷芫人!蔽业穆曇舨淮螅谀腥私^望的哭喊聲中,卻異常清晰。
中年男人猛地抬頭,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希望,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我的手臂:“你……你快救她!”我蹲下身,準(zhǔn)備為女孩檢查。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擠了進(jìn)來,他一把推開我,
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讓開!我是腦外科的主任醫(yī)師,海外留學(xué)歸來,
人稱西醫(yī)圣手。你一個乞丐湊什么熱鬧?”我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我的手指搭在女孩纖細(xì)的手腕上,一股微弱的脈搏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她的瞳孔已經(jīng)開始擴(kuò)散,
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我再看向她的頭部,一處明顯的撞擊傷口還在滲著血。
“情況很糟,”那個西醫(yī)圣手煞有介事地檢查了一番,然后對中年男人說,“大腦受到重創(chuàng),
必須馬上手術(shù)。你快打120,我現(xiàn)在給她做緊急處理,應(yīng)該沒問題?!薄昂?,好。
”中年男人慌忙地掏出手機(jī)。“來不及了。”我冷冷地開口??諝夥路鹚查g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他最多只能撐八分鐘,”我看著女孩蒼白的臉,語氣沉重,
“八分鐘內(nèi)若不施救,心跳就會徹底停止?!薄澳銈€臭乞丐,不懂別在這里胡說八道!
”西醫(yī)圣手勃然大怒,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腦部損傷需要專業(yè)的儀器檢測才能判斷,
你說八分鐘,有什么依據(jù)?”我懶得與他爭辯。時間就是生命。我凝視著女孩的父親,
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有辦法讓她立刻醒過來。如果你想讓她活,就必須讓我來治。
”“先生,您千萬別被他騙了!”西醫(yī)圣手急忙勸阻,“他這種江湖騙子,
只會耽誤最佳治療時機(jī),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江湖郎中,滾開!”人群中有人附和著。
我沒有理會這些嘈雜的聲音,只是靜靜地看著女孩的父親,等待他的決定。
我的內(nèi)心卻在翻涌,救,還是不救?救了她,我的身份可能會暴露,
尋找恩人的計(jì)劃將被打亂。不救,一條鮮活的生命將就此消逝,我將背負(fù)一生的愧疚。
一分鐘……他會口吐白沫。三分鐘……他會全身抽搐,大小便失禁。我言盡于此。
我留下這句話,轉(zhuǎn)身便走。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shí)。我知道,只有讓他們看到最壞的結(jié)果,
他們才會相信我。果然,我還沒走出人群,身后就傳來一陣驚呼?!翱炜?!
她……她真的口吐白沫了!”中年男人身體一顫,難以置信地看著懷里的女兒,
又猛地回頭看向我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搬t(yī)生,請留步!
”他嘶啞地喊道,“難道……難道他說的是真的?”我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身,
目光平靜地看著他:“現(xiàn)在,你信我了?”“信!我信!”中年男人連滾帶爬地跑到我面前,
一把抱住我的腿,涕淚橫流,“神醫(yī),只要您能救我女兒,您就是我蘇家的再生父母!
”“三針解毒,九龍歸位?!蔽业卣f道?!熬琵垺y道您是傳說中能起死回生,
連閻王爺都要敬三分的玄元醫(yī)圣?”中年男人身邊的西醫(yī)圣手突然驚呼出聲,
他看著我的眼神,從鄙夷變成了狂熱的崇拜?!吧襻t(yī),請您不計(jì)前嫌,救救我女兒!
我蘇家愿奉上萬兩黃金,豪宅一座!”“救死扶傷,醫(yī)者本分?!蔽覔荛_他的手,
走到女孩身邊,從懷中取出了那個古樸的針囊。第二章 九龍針與拜師禮我打開針囊,
九根長短不一的銀針靜靜地躺在天鵝絨的襯里上。每一根針的針柄處,
都盤踞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小龍,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澤。
這便是我凌家世代相傳的至寶——“九龍封穴針”。圍觀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空氣中只剩下風(fēng)吹過梧桐樹葉的沙沙聲和遠(yuǎn)處傳來的汽車鳴笛。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中的銀針上,帶著好奇、懷疑,以及一絲敬畏。我沒有絲毫猶豫,
捻起一根最長的銀針,指尖真氣流轉(zhuǎn),銀針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嗡”鳴。我深吸一口氣,
摒除雜念,腦海中浮現(xiàn)出《玄元針經(jīng)》的圖譜,女孩周身的穴位清晰地呈現(xiàn)在我眼前。
“神醫(yī),您……您這是……”旁邊的西醫(yī)圣手,也就是王醫(yī)生,看得目瞪口呆,他行醫(yī)多年,
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針灸之法。我沒有理他,右手快如閃電,
第一針穩(wěn)穩(wěn)地刺入女孩頭頂?shù)陌贂?。針入三分,一股溫?zé)岬恼鏆忭樦y針緩緩注入。
女孩原本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奇跡般地舒緩了下來。人群中發(fā)出一陣低低的驚嘆聲。
我心無旁騖,緊接著捻起第二根針,刺入她胸口膻中穴。第三針,落在她腹部的氣海穴。
三針落下,呈三才之勢,鎖住了她即將消散的生機(jī)。做完這一切,
我額頭已經(jīng)滲出細(xì)密的汗珠。以氣御針,極其消耗心神。我調(diào)息片刻,
開始施展九龍針法中最為精妙的“九龍歸位”。我雙手如穿花蝴蝶般在九根銀針上拂過,
時而輕捻,時而彈動。九根銀針仿佛活了過來,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頻率輕輕顫動,
帶動著女孩體內(nèi)的氣血,修復(fù)著她受損的經(jīng)脈和臟器。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大約五分鐘,
但在旁人看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街道上的嘈雜聲似乎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見證著這宛如神跡的一幕?!翱取瓤取蓖蝗?,
躺在地上的女孩發(fā)出一陣輕微的咳嗽,她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眼神還有些迷茫,
但那張蒼白的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絲血色?!盎盍?!真的活了!”“天吶,太神奇了!
這真是神醫(yī)??!”人群瞬間沸騰了,掌聲雷動。蘇家的父親,蘇建成,激動得渾身顫抖,
他“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泣不成聲:“神醫(yī),大恩大德,我蘇建成永世不忘!
”“起來吧。”我收回銀針,聲音有些疲憊,“她只是勞累過度,加上撞擊,氣血攻心。
以后多注意休息便無大礙。”就在這時,那個王醫(yī)生也擠了過來,
同樣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神狂熱地看著我:“神醫(yī),不,祖師爺!
我王某有眼不識泰山,請您收我為徒!”我看著他,心中有些好笑。此人雖然傲慢,
但對醫(yī)術(shù)的追求倒是執(zhí)著。我想了想,說道:“你是著名的西醫(yī)專家,我只是個江湖游醫(yī),
怎敢收你為徒?”“不不不,”王醫(yī)生頭搖得像撥浪鼓,“在您面前,
我那點(diǎn)微末道行不值一提!您才是我們醫(yī)道的祖師爺!求您了!”我沉吟片刻,
說道:“要我收你為徒,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您說!別說一個,
一百個我都答應(yīng)!”“你需云游四海,治好九千九百九十九個病人,屆時再來尋我。
”我說完,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昂茫∥疫@就去!我這就去!”王醫(yī)生如獲至寶,
爬起來就沖進(jìn)了人群,仿佛一刻也不愿耽誤?!吧襻t(yī),請留步!”蘇建成急忙攔住我,
“您治好了小女,我蘇家承諾的診金,一定分文不少。”我搖了搖頭。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錢財對我而言更是身外之物。我還需要尋找恩人,不能因?yàn)檫@些事情引起別人的注意。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救死扶傷,本是醫(yī)者本分,診金就不必了。”我頓了頓,又補(bǔ)充道,
“況且,我剛才用的并非什么九龍神針,我也不是什么神醫(yī),只是略懂一些岐黃之術(shù)罷了。
告辭?!闭f完,我不再停留,迅速消失在人群中。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剛才施展九龍針法已經(jīng)引起了太多關(guān)注,這對我尋找恩人的計(jì)劃非常不利。
第三章 原來就是你我剛走出不遠(yuǎn),身后就傳來一個清脆而急切的聲音:“先生,請等一下!
”我回頭一看,竟是剛才被我救醒的那個女孩,蘇清顏。她在家人的攙扶下,快步向我走來,
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卻異常明亮?!岸嘀x先生救命之恩?!彼叩轿颐媲?,
對我深深一躬。“不必多禮。”我正欲轉(zhuǎn)身,眼角的余光卻瞥到了她脖子上掛著的一枚吊墜。
那是一枚白玉雕刻的祥云,形狀和質(zhì)地,與我胸口的那枚一模一樣!我的心瞬間狂跳起來,
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難道……難道她就是……“姑娘,你……”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指著她的吊墜,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跋壬J(rèn)識我?”蘇清顏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太好了,恩人!我終于找到你了!”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恩人?
”蘇清顏更加迷惑了,“先生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你忘了?”我急切地說道,“幾年前,
我和爺爺上山采藥,我不慎失足墜崖,身受重傷,是你和你的家人救了我們,
還把我們送到了醫(yī)院。這枚吊墜,就是你當(dāng)時留下的!
”我從懷中掏出那枚一模一樣的白玉吊墜,遞到她面前。蘇清顏看著我手中的吊墜,
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美麗的眼眸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她終于想起來了?!笆悄恪瓉硎悄?!”她輕聲驚呼,“從你救我的那一刻起,
我就把你當(dāng)成了我心中的女神,我發(fā)誓要用一生去守護(hù)的人?!薄澳嵌际呛芫靡郧暗氖铝?,
舉手之勞,你不必放在心上?!碧K清顏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輕聲說道?!肮贻p人,
沒想到你們早就認(rèn)識,還是清顏救過你!這真是緣分啊!”一旁的蘇建成恍然大悟,
隨即開懷大笑起來。我看著蘇清顏,心中百感交集。三年的尋覓,踏破鐵鞋,
沒想到竟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她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恩人,而我,又在無意中救了她。
這難道就是天意嗎?“診金的事,該付的還是要付。”蘇建成笑著說?!霸\金就不必了。
”我看著蘇清顏,心中涌起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凌塵,精通醫(yī)卜星相,武藝傍身。
我看蘇小姐日夜操勞,身體有些異樣,想應(yīng)聘做她的貼身保鏢,不知蘇總意下如何?
”“那太好了!”蘇建成一拍大腿,“我正想給清顏找個保鏢!你武藝高強(qiáng),
醫(yī)術(shù)我們更是親眼所見,再合適不過了!”“爸,我不需要保鏢?!碧K清顏卻有些猶豫。
“清顏,你身為蘇氏集團(tuán)的總裁,安全至關(guān)重要。凌塵先生的本事我們都看到了,
有他保護(hù)你,我才放心?!碧K建成語重心長地說?!翱墒俏摇薄皼]什么可是的。
”蘇建成拍板道,“就這么定了!”就這樣,我陰差陽錯地成了我恩人的貼身保鏢。
我看著蘇清顏略帶羞澀和不解的側(cè)臉,心中暗暗發(fā)誓:清顏,過去是你救了我,從今以后,
換我來守護(hù)你。第四章 蘇家的晚宴成為蘇清顏的保鏢后,我便搬進(jìn)了蘇家。
蘇家是一座位于金陵市郊的巨大莊園,亭臺樓閣,小橋流水,
空氣中都飄散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和金錢的味道。當(dāng)晚,蘇家為慶祝清顏康復(fù),
特意舉辦了一場家宴。我作為“保鏢”,自然也被要求列席。長長的紅木餐桌上,
坐著蘇家的核心成員。主位上的是蘇老太君,一位看起來十分威嚴(yán)的老婦人,
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審視和不屑。蘇建成的旁邊,坐著他的弟弟蘇建功一家,
包括他那兩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女兒,蘇雨萱和蘇詩軒?!扒孱仯@位就是你的保鏢?
”蘇老太君放下象牙筷,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問道,那聲音像是從冰窖里發(fā)出來的一樣。
“奶奶,他叫凌塵,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鼻孱佪p聲回答?!昂?,一個來路不明的乞丐,
也配上我蘇家的餐桌?”堂姐蘇雨萱撇了撇嘴,毫不掩飾她的鄙夷,“姐姐,
你不會真以為這種人能保護(hù)你吧?別是被騙了?!蔽倚闹欣湫Γ@蘇家內(nèi)部,
看來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和睦。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清顏身后,
扮演著一個保鏢應(yīng)有的角色?!坝贻妫趺凑f話呢!”蘇建成皺了皺眉?!鞍?,
我說的可是實(shí)話?!碧K雨萱轉(zhuǎn)向老太君,撒嬌道,“奶奶,您看姐姐,在外面胡鬧也就算了,
現(xiàn)在還帶個乞丐回家,這傳出去,我們蘇家的臉往哪兒擱?”“夠了!”老太君一拍桌子,
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diǎn)。她銳利的目光掃過清顏,最終落在我身上,“我們蘇家的事,
什么時候輪到一個臭乞丐在這里插嘴了。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等等,奶奶!
”清顏站了起來,擋在我面前,“我絕不會……”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一陣通報聲:“梁氏集團(tuán)的梁威少爺?shù)?!”話音未落?/p>
一個穿著花哨、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走了進(jìn)來,他一進(jìn)門,眼睛就色瞇瞇地在清顏身上打轉(zhuǎn)。
此人就是梁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梁威。“梁公子是我請來的貴客。”老太君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甚至露出了一絲笑意,“我請人來家里,難道還要向你匯報不成?”“梁公子,快請坐。
”蘇雨萱熱情地招呼著。梁威坐下后,老太君清了清嗓子,說道:“清顏,
你和梁公子的婚事,我看就這么定了吧。梁家和我們蘇家聯(lián)姻,對集團(tuán)的發(fā)展大有裨益。
”“奶奶!”清顏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我不會嫁給他!”“這可由不得你!
”老太君的語氣不容置疑,“只要解決了蘇家的危機(jī),你和梁家的婚事就必須履行。
現(xiàn)在除了梁家,誰還能救我們蘇家?”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燃起一股怒火。
他們竟然想用清顏的幸福去換取商業(yè)利益!這個梁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眼神里的淫邪和貪婪幾乎不加掩飾。我絕不能讓清顏落入這種人手中。
### **第五章 墨龍玉牌的震懾**蘇家的晚宴不歡而散。第二天,
金陵市商界要舉辦一場盛大的慈善晚宴,蘇家作為名門望族,自然在受邀之列。一大早,
蘇雨萱就穿著一身華麗的晚禮服,趾高氣揚(yáng)地對清顏說:“姐姐,
梁少已經(jīng)答應(yīng)帶我去做他的女伴了。你就別想了,憑我們蘇家,還沒資格參加這種場合。
”“誰說我沒資格?”清顏針鋒相對?!芭??難道你要帶上你身邊這個又臟又臭的乞丐去?
”蘇雨萱的目光輕蔑地落在我身上。“我說過,我一定會帶清顏參加晚宴?!蔽艺玖顺鰜?,
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就憑你?
”蘇雨萱和梁威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前仰后合。我沒有理會他們,
拉著清顏的手就往外走:“我們?nèi)ド虉??!薄叭ド虉龈墒裁??”清顏不解地問?/p>
“作為你的男伴,總要換身像樣的衣服?!蔽椅⑿χf。
我們來到了金陵市最高檔的商場——金頂商廈。這里金碧輝煌,
空氣中都飄浮著奢侈品的香水味?!罢咀。〕羝蜇?,誰讓你進(jìn)來的?
”我們剛走進(jìn)一家頂級男裝店,就被店員攔住了?!拔覀兪莵碣I衣服的?!薄百I衣服?
你知道這里一件衣服多少錢嗎?弄臟了你賠得起嗎?”店員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