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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鎖上門,我撐著膝蓋大口喘氣,感覺腦仁還在嗡嗡作響。
他好整以暇地調整了一下輪椅的位置,平靜地看著我:“考慮好了?選擇哪種樣本采集方式?我建議從唾液開始,無創(chuàng)且……”
“交交交!我交!”我有氣無力地投降,再被他這么騷擾下去我非得精神衰弱不可,“但你保證!以后不準再在我腦子里唱歌!也不準威脅我!”
“可以。如果你配合,這些干擾行為可以終止。”他點了點頭,像達成了一項實驗協議,“那么,按照約定,先提供唾液樣本5毫升。這是無菌收集管?!?/p>
他看著我真的往那個小管子里吐口水(雖然極其不情愿),忽然又問:“你剛才說的‘交’,具體指代什么?是口頭答應,還是……”
我猛地反應過來,漲紅了臉:“唾液!是唾液!你想都別想別的!”
他若有所思:【看來目標對某些特定詞匯會產生過度反應,記錄。激素水平可能受到影響……】
我:“……閉嘴采集你的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