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小伙來銀行存錢結(jié)果被拒」你好,我想存一點零錢。存多少?。堪饲K。
您的業(yè)務(wù)分行無法辦理。我立刻給您聯(lián)系到總行,還請您稍等。專車馬上就到。
「沒想到還有全副武裝的安保和專車」尊敬的貴賓請上車??粗矍暗年囌涛矣行┌l(fā)懵,
只見行長堆著笑快步迎上來。我記得這位可是本地金融圈里呼風喚雨的大佬,
要是能搭上這條線,以后肯定方便很多。我隨口問起他那身筆挺西裝的價格,
他輕描淡寫地說這種面料差不多兩分錢。聞言我頓時大吃一驚,
隨即想起剛踏進銀行時腦海里那冰冷的提示音:原來這個世界剛剛經(jīng)歷天翻地覆的巨變,
全球物價縮水 100 萬倍,卻唯獨我的資產(chǎn)沒有變化。
目前我卡里足足有 66 萬的余額。這潑天的富貴讓我想起自己窩囊的前半生,
逃學被逮、高考落榜、求職碰壁,受盡白眼。那一刻,我比任何人都更渴望咸魚翻身。
思緒回到現(xiàn)實,我慢悠悠地抽出一張嶄新的五元鈔票,捏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
好像也沒什么不同。好奇心驅(qū)使下,我干脆把那鈔票撕成了兩半。
這隨意的舉動把行長嚇得當場腿軟失禁——那可都是達到一定資產(chǎn)才能持有的限量款紙幣,
說撕就撕了。緊接著,我被畢恭畢敬地請到了高級總行,
負責接待的是位氣質(zhì)清冷動人的絕色佳人。隨著她指尖在鍵盤飛速敲擊,
我手機傳來清脆的到賬提示音:您的光明銀行儲蓄卡收入 8268 元。
您當前賬戶總額共 664188 元。聽到那數(shù)字,
行長和業(yè)務(wù)員如遭雷擊——要知道華夏首富身家也不過三十八萬而已。兩人猛地九十度鞠躬,
卑微遞上名片,我隨意捏著兩張名片轉(zhuǎn)身離去。第二天,我溜達到城東那家健身房,
青梅竹馬成寶拉在這兒當健身教練。她愁容滿面,嘆氣業(yè)績墊底,
眼看月底就要被趕去睡大街,暗恨業(yè)績都被小人同事撬走,忍不住抓著我就開始大吐苦水。
我說要把她的私教課全包了,她卻推說知道我比她更窮,還是算了。看著她失落轉(zhuǎn)身的背影,
我回想起那晚生意失敗差點跳樓的畫面——是她拼命攔下尋死的我,
還收留我、給我留了個房間。如今我富可敵國,絕不能虧待這個女孩。
陪她閑逛時路過一家奢華女裝店,寶拉說起要參加晚宴,想租件像樣禮服。
我盯著那些天價標簽正思考,旁邊響起刻薄的譏笑聲:“這不是寶拉嗎?”“親愛的,
這是我大學時的校花,不折不扣的女神。當年她拒絕的富家弟子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是不是很厲害??!嘿嘿,?;?。哎呦不錯不錯,下一個就是你了。嘿嘿嘿……對了寶拉!
我剛才聽到你是來租衣服的,是為了雅雅的生日宴會吧!
沒錢咱就不要裝……普通衣服怎么了,反正你天生麗質(zhì)嘛,小心到時候你吊牌露出來了。
” 刺耳的話瞬間點燃我的怒火,我冷著臉一步跨到寶拉身前就要發(fā)飆。
誰知宋佳的男友陰陽怪氣地攔住他女友,假惺惺說可以白送寶拉一件漂亮裙子,
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在寶拉身上轉(zhuǎn)啊轉(zhuǎn),那點齷齪心思幾乎寫在油膩的臉上。
宋佳當即醋意大發(fā)跳著腳反對,倆人就這么黏黏糊糊地在我們面前秀起恩愛。
寶拉尷尬得漲紅了臉,扯著我的手就想走。我卻停住腳步,直接叫住導(dǎo)購小姐,
指著宋佳他倆問:“這二位付款了沒有?” 導(dǎo)購愣了一下,搖頭說沒有。我嘴角一揚,
用全場都能聽見的聲音說:“現(xiàn)在把他們剛才試過的通通打包,哦不對,
是打包店里剩下的所有衣服。” 宋佳仿佛聽到天大笑話,笑出豬叫聲,
尖聲嘲諷我在演霸總爽文,追問我知不知道全場衣服值多少錢。我不緊不慢掏出那褪色錢包,
淡定地從錢包里隨意抽出一張鈔票。眼尖的胖子瞥見鈔票金額,瞬間汗如雨下。
我輕點著桌面問:“五塊錢夠不夠?” 店員哪見過這場面,腿都軟了。
就當我要帶著寶拉離開這聒噪之地時,店老板唐穎風風火火跑了進來,
熱情邀請我們上樓喝杯頂級香茗,隨口問那胖子是不是我朋友。胖子立馬舔著臉說是鐵哥們,
宋佳也親熱地挽住寶拉裝好友。
唐穎立刻讓人去拿五張至尊黑卡——誰都明白這是攀附我的手段,
我卻干脆利落點明和那倆不熟,拉起寶拉就要徑直往外走。唐穎嚇得趕緊沖過來連聲道歉,
厲聲吩咐保安把宋佳和胖子叉出去。見她還算上道,我才點頭同意喝茶。
唐穎指揮著裁縫仔細給寶拉量體,甚至親手拿著衣服在寶拉身上比劃,
明擺著想借機拉攏我這個財神。臨別時,還恭敬遞上那張專屬至尊黑卡。走出商場,
寶拉還是一副做夢的表情。我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她猛地回神氣呼呼給我?guī)兹?/p>
控訴我裝窮還騙她墊付水電費。正嬉笑打鬧時,
她手機鈴聲急促響起:好閨蜜小美那邊出事了,十萬火急。我們立刻沖向出事的酒店,
寶拉卻被兩個美女拽進包廂。領(lǐng)頭的美女孫莉打量著我:“是你男人吧?
” 我大方承認是寶拉男朋友,問她們介不介意我坐下。得到允許后,我銳利目光掃過全場,
看著滿桌昂貴料理,我懂了——她們打算狠宰寶拉這個冤大頭。
“小帥哥能把我們寶拉追到手,你應(yīng)該挺有錢的吧?”“一般有錢吧。” 她們想捧殺我,
可我是有錢,但不想花這種冤大頭錢。我打破沉默問大家吃好沒有,孫莉哪肯放人,
連說還早呢。寶拉體貼暗示自己吃不慣,想和我走:“我…… 我吃不慣西餐。
”“某些土包子怎么能吃得起西餐呢?”“哎呀,你怎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呀?
” 我招手讓服務(wù)生拿來一份新菜單,孫莉見我上鉤暗喜,立馬撥電話把表弟喊來蹭飯,
假惺惺問我別介意。我大方表示,把三姑六婆全叫來也行。轉(zhuǎn)眼小包廂塞進來幾十號人,
看著桌上杯盤狼藉,我起身買單。大堂經(jīng)理盯著那張離譜賬單,
誤以為我們要集體吃霸王餐:“你好,買單!
”“你們那三桌一共消費 1 分 3 厘 200 毫?!薄澳锹闊臀宜闼?,
除了那三桌,全場消費一共是多少?”“除了先生那三桌,另外還有 15 桌在用餐,
一共消費了 4 分 3 厘。其他桌的消費我包了,我給你刷 5 分,
剩下的就算你們的小費。不過等會需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薄爸x謝謝謝老板!
恭喜正在本店用餐的顧客,今晚消費已由許正陽公子買單。本店將再贈送一份餐后甜品,
希望各位用餐愉快!” 廣播聲清晰回蕩在喧囂大廳,所有人看向我們的眼神都變了。
孫莉終于明白我深不可測,氣得差點把后槽牙咬碎。我前腳剛走出酒店大門,
她后腳就拉住經(jīng)理動歪心思,滿臉算計問能不能把其他桌的錢退到她卡里。
經(jīng)理卻皮笑肉不笑地答:“所有包間消費都已經(jīng)付清了,唯獨你們那三桌還分文未結(jié),
若再賴賬,我們立刻報警處理。您一共消費 1 分 3 厘 200 毫,
請問是掃碼、刷卡還是現(xiàn)金?孫莉的臉瞬間從算計的潮紅垮成死灰,
她抓著經(jīng)理的手腕還想爭辯,聲音卻發(fā)虛:“你是不是算錯了?
剛才廣播里明明說全場都付了,怎么就我們沒付?”經(jīng)理抽回手,
笑容冷得像冰:“許公子明確說了,‘除那三桌外全場包下’,孫小姐耳朵沒聽清?
” 周圍看熱鬧的食客早圍了過來,手機鏡頭悄悄對準這邊,孫莉被看得渾身發(fā)毛,
她那幾十號親戚也縮著脖子往后退,沒人敢替她出頭。最后還是她表弟掏出皺巴巴的一分錢,
又湊了三厘零錢,才總算把賬結(jié)了。走時孫莉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像要吃人,
我卻沒心思理會——寶拉正拉著小美在角落說話,小美眼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