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噠——"MG42的射速快得嚇人，槍管瞬間發(fā)燙，
子彈殼"叮叮當當"落了一地。李二牛瞇著眼，準星跟著鬼子的隊伍掃，
看見一個軍官舉著指揮刀嘶吼，他把槍口一壓，子彈織成的火網(wǎng)瞬間罩過去，
那鬼子軍官連人帶刀被撕成了碎片。"二牛，左邊有鬼子想爬山！"副射手喊道。
李二牛轉頭，看見十幾個鬼子舉著步槍正貓著腰往山梁上爬，
有個小鬼子手里還舉著歪把子機槍。他冷笑一聲，把機槍轉過去，
對著鬼子腳下的碎石堆掃——子彈打在石頭上濺起火星，碎石像冰雹似的滾下去，
砸得鬼子慘叫著滾回山道。"想摸老子的后入 后路？沒門！"李二牛啐了口唾沫，
又把槍口對準山道。這時候山道里早亂成了一鍋粥，鬼子擠在窄路上沒處躲，
MG42的子彈穿甲力強，極具有穿透力，打在人身上直接撕開血口子，
有的鬼子被攔腰打斷，有的胳膊腿飛在空中，鮮血順著山坡往下流，把碎石染得通紅，
連風刮過都帶著腥氣。山腳下，迫擊炮手趙三喜正調(diào)整炮位。
他手里的120毫米重型迫擊炮是新家伙，沉重的炮彈他拿的得勁。
看見幾輛坦克堵在山道中間，他喊："測距離！"觀察手報了數(shù)，趙三喜算出角度，
把炮彈塞進炮口。"咚"的一聲，炮彈落地時正炸在坦克履帶旁，履帶瞬間被炸斷，
坦克像頭瘸腿的驢似的趴在原地。"再來！"趙三喜又塞進去一發(fā)，這回落得更準，
直接炸穿了坦克的炮塔，里面的鬼子兵慘叫著爬出來，剛露頭就被山梁上的機槍掃倒。
并且瞄準了鬼子人群。又是一發(fā)炮彈精準的命中小鬼子。炸得十幾個小鬼子飛上天。
山道里的鬼子徹底慌了，有的舉著槍亂射，有的跪在地上哭，還有的想往懸崖下跳，
卻被后面的人擠得掉下去。井川旅團的參謀長想組織反擊，
剛站起來就被王鐵柱的重炮盯上——一發(fā)炮彈落在他身邊，炸得連骨頭渣都沒剩下。
李二牛的機槍槍管已經(jīng)燙得能煎雞蛋，他換了根槍管，看見一個鬼子抱著炸藥包想沖過來，
他把槍口一抬，子彈打在炸藥包上，"轟隆"一聲，那鬼子連人帶包炸成了煙。
趙三喜的迫擊炮還在不停地炸，山道上的坦克全成了廢鐵，堵住了鬼子的退路。
王鐵柱的重炮則對著擠成一團的鬼子轟，每一發(fā)炮彈落下都能炸倒一片，
煙塵里全是鬼子的慘叫聲。不到半個時辰，山道上就堆滿了鬼子的尸體，
鮮血匯成小溪往下流，連石頭縫里都滲著紅?；钪墓碜記]了指揮，像沒頭蒼蠅似的亂撞，
有的想舉槍投降，卻被后面的鬼子推得往前倒，轉眼就被機槍掃倒。李二牛停了機槍，
槍管還在冒煙。他往下看，看見山道里沒幾個站著的鬼子了，只有尸體和廢鐵堆在一起，
像座爛山。"贏了！"副射手喊。李二牛咧嘴笑，右耳的傷疤扯得疼，卻笑得比誰都開心。
山坳里的王鐵柱正讓戰(zhàn)士們給重炮降溫，趙三喜則數(shù)著炸壞的坦克，數(shù)到第十二輛時，
他朝著指揮部的方向敬了個禮——那里躺著他犧牲的弟弟，今天總算替他報仇了。
風從山谷里吹過，帶著硝煙和血腥氣，卻吹不散戰(zhàn)士們臉上的笑。
遠處的李云龍正舉著望遠鏡看，看見山道上的慘狀，他罵了句"狗日的小鬼子子"，
眼里卻閃著光——有這樣的兵，有這樣的炮，何愁打不死鬼子？井川被爆炸掀翻在地，
爬起來時滿臉是血，他捂著胳膊嘶吼：“八嘎呀路！快！散開！找掩護！反擊！
”可山道太窄，兩邊是懸崖，根本沒地方躲，前面的坦克想掉頭，后面的步兵往前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