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之握住母親的手：“媽，我們會一直陪著你?！绷滞砜粗缸觽z，心軟了一瞬，

但很快又硬起來。這一切都是戲，她不能再陷進去。晚餐時，林晚配合地演戲，

但態(tài)度明顯冷淡。顧衍之幾次想和她說話，都被她避開。飯后，

顧夫人突然握住兩人的手：“衍之，晚晚，媽有句話想說。”兩人都看向她。

“我知道自己手術有風險，所以有些話得提前說?！鳖櫡蛉苏J真道，“衍之，

晚晚是個好妻子，你以前不懂珍惜，媽很失望。但現(xiàn)在看你努力挽回，媽很欣慰。

”她又看向林晚：“晚晚，衍之以前是混蛋，但他真的變了。這一個月，我看在眼里。

給他一個機會，也給你們一個機會，好嗎？”林晚眼眶發(fā)熱，無法回答。

顧衍之輕聲說：“媽，別說了，您會好好的?！薄叭松鸁o常，該說的話得說。

”顧夫人拍拍兩人的手，“我希望你們幸福，無論有沒有我。”回程車上，林晚一直沉默。

顧衍之幾次想開口，都被她制止?！皠e說了，顧衍之。我會配合演戲直到阿姨手術結束，

但之后，請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鳖櫻苤站o方向盤，最終什么也沒說。送林晚到花店后，

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車里坐了很久。直到二樓的燈光熄滅，才發(fā)動車子。第二天，

林晚收到顧衍之的消息：“媽的手術定在下周三。之前你說會配合，還算數嗎？

”林晚回復：“算數。需要我做什么？”“陪她做術前檢查，偶爾來看看她。

手術那天...能在醫(yī)院陪我一起等嗎？”林晚猶豫片刻，回復：“好?！苯酉聛淼囊恢?，

林晚履行承諾，經常去顧家陪顧夫人。顧衍之也在，但始終保持距離，不再試圖解釋或親近。

有時林晚會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她看不懂的復雜情緒。但她提醒自己，那都是演技。

手術前一天，林晚在顧家陪顧夫人聊天。顧夫人突然說：“晚晚，能幫我到書房拿本相冊嗎？

我想給你看看衍之小時候的照片?！绷滞睃c頭，上樓來到書房。在找相冊時，

她無意中看到書桌上攤開的文件——是顧氏集團的一個...